腋臭会扩散嘛女生图片(腋臭会扩散嘛女人)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 0 2025-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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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味尴尬讨人嫌?这个夏天和腋臭说再见!

您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炎热的夏天,拥挤的公交车上、地铁上,一股浓浓的令人窒息的味道从身旁的他/她的腋窝下缓缓游来……

这种令人感到不愉悦的气味就是我们俗称的“狐臭”,也叫“腋臭”。腋臭的发生主要与大汗腺分泌的支链不饱和脂肪酸、类固醇类等物质相关。我国的腋臭发病率约为4%~8%,具有显著的遗传特征、与性激素水平有关、受神经精神因素调控等特点。腋臭影响日常生活和人际交往,给患者带来心理负担。

腋臭是怎么来的?

这要从腋窝处的大汗腺、小汗腺说起。大汗腺也就是顶泌汗腺,顶泌汗腺分泌的汗液初始是无菌的,在微生物的作用下,分解汗液中的有机物,形成具有特殊臭味的短链脂肪酸和氨,导致了顶泌汗腺性臭汗症的发生。

汗液是小汗腺分泌的含无机盐的水分,腋部汗液分泌过多是多汗症的临床表现之一,但并不是腋臭。

多汗加重腋臭可能是由于大量汗液使大汗腺分泌物更易扩散,增大了与细菌接触的面积,单位时间内分解产生的腋臭前体物质增多,同时造成局部潮湿环境,加快细菌繁殖,腋臭气味会被成倍放大

如何才能去除腋臭?

腋臭的治疗方法多种多样,包括局部外用药物如抗氧化剂、芳香剂、抗胆碱能药物等;激光、电离子、微波等物理疗法。因其有效时间短、不能彻底根治、复发率高,故这种保守治疗方法只能作为暂不进行外科治疗的一个补充手段。

手术治疗主要针对腋窝局部顶泌汗腺(大汗腺)和腺管,使其彻底破坏、毁损及去除,是根治腋臭最可靠的方法。术式的不同也会造成治疗效果、恢复时间、瘢痕美观、复发率的差异。

传统的腋部皮肤切除术是将长有腋毛的皮肤全部切除,最后缝合切口。因切除皮肤过多会导致切口处张力过大、愈合困难、或愈合后形成疤痕挛缩等缺点,严重时上臂上举会产生牵拉感,影响上肢运动,现在基本已被弃用。

目前,在传统术式的基础上,医院主要采用“肿胀麻醉下平行腋窝皱襞微小切口汗腺去除术”治疗腋臭,具有效果彻底、切口小而隐蔽、并发症少、恢复时间短、复发率低等优势,获得了满意的临床反馈效果。

哪些人可以接受手术呢?

☆具有明显腋部异味者,年龄≥18岁,尚未满18岁的青少年,腋臭严重者也可以选择手术,但不应低于16岁,年龄过小者,可能由于大汗腺尚未完全发育而导致残留,手术后复发的风险提高。

☆女性避开月经期,以免加重出血,形成血肿。

☆曾经接受过激光或冷冻治疗的病例,应在上一次治疗3到6个月后再接受微创手术。

腋臭手术的术后注意事项:

1)术后两周内双上肢限制剧烈活动:避免手臂外展动作(如搭公车拉手环、穿脱套头衣物、骑车、开车转方向盘等),剧烈活动可能会导致血肿形成、皮瓣坏死、伤口愈合不良等并发症;

2)忌烟酒、辛辣刺激饮食;

3)术后第5-7天至门诊由医护人员换药;

4)如有突发或持续加重的腋窝肿胀疼痛感、液体渗出及异味,请及时至门诊就诊处置。

微创手术已经成为腋臭外科治疗的发展方向,它的显著优势减少了病人的创伤和痛苦,帮助其消除心理负担,使他们尽快的投入到正常的社交和工作生活中,微创除腋臭术已经成为越来越多患者的第一选择。

图片均来自网络

供稿

整形外科

李薇薇 陈强

编美

文宣组 杨欣

北京清华长庚医院是由清华大学与北京市共建共管的大型综合性公立医院。

医保号:21110130

电话:010-56118899

女同学狐臭,全班就我愿和她坐同桌,如今我娶了她才明白捡到了宝

谁说无言是平凡

"周秀华又来了,她身上的味道熏死人了!"教室后排传来嬉笑。

我抬头看见她低着头走向那个永远空着的座位,目光中有羞愧,也有倔强。

那是1985年的春天,我和周秀华成了同桌。不是因为我多么善良,而是我近视太严重,必须坐在第一排。

老师宣布同桌安排时,教室里一片哗然,还有人吹起了口哨,发出夸张的干呕声。

"陈志明,你要忍着啊,可别晕过去!"后排王大头对我喊道。

我叫陈志明,是班里的中等生,不出挑,不起眼,像一棵平凡的小树,默默生长在教室的角落。

秀华是插班生,从农村来的。听说她爹是知青,改革开放后回城,好不容易把女儿也弄进了县城最好的高中。

周秀华的狐臭是她无法摆脱的烙印。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肥皂要凭票供应,香皂是稀罕物,更别提什么特效除臭剂了。

她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列宁装,袖口磨得起了毛边,却总是干净整洁。

刚坐在一起的头几天,我确实有些不适应。每天早上进教室,都要在心里做好充分准备。

有时候我会不自觉地侧身,尽量保持距离。秀华似乎察觉到了,总是把胳膊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尽量不扩散那股气味。

慢慢地,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习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才不过两周,我已经能够自然地坐在她旁边,专心听课了。

"你鼻子是不是有毛病?"班长吴洪林有次悄悄问我,"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笑了笑:"人和人不一样,我可能对这个不敏感。"

其实哪里是不敏感,只是我渐渐发现秀华的世界远比我想象的丰富。

她的作业本上,字迹工整如印刷体;她的课堂笔记,条理分明,还有她自己编的速记符号;她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时,眼里有光。

那是个录音机都算奢侈品的年代,课本之外的读物更是珍贵。秀华却总有各种书,听说是她父亲从单位图书室借来的。

有一次,我忘带语文课本,秀华二话不说就把书推到中间,两人共用。

我发现她在书页边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有些文言词句的解释比老师讲得还透彻。

"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发言呢?"下课后我问她。

她腼腆地笑了笑:"我怕站起来,大家会..."

她没说完,但我明白了。她怕一站起来,那股气味会引来嘲笑。

高二那年冬天,教室里的煤炉烧得正旺。秀华那天穿了件厚毛衣,气味似乎比平时重了些。

后排几个男生开始起哄:"哎哟,今天怎么这么香啊,是不是秀华换香水了?"

"香水?怕是老鼠屎掉锅里了吧!"

"我看是死耗子泡醋了!"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看见秀华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手上握着的钢笔几乎要折断了。忽然,我站了起来,转身面对后排。

"有完没完?有本事你们来前排坐坐?谁手里没点汗,谁身上没点味?整天就会耍贫嘴!"

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冲动。教室一下子安静了。

回到座位,我的心跳如擂鼓。秀华低着头,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小声说:"谢谢。"

那天放学后,我们一起走出校门。县城的冬天湿冷刺骨,路边的水洼结了薄冰。

"陈志明,你为什么愿意和我坐?"她突然问我。

春日的黄昏,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室,像是给她普通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边。

"因为...前排光线好。"我支吾着,不敢说出实情——我其实早已习惯了她的气味,甚至在习惯中发现了她的好。

"真的只是这样?"她追问道。

我挠挠头:"还因为你笔记做得好,遇到不会的题能请教你。"

秀华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真心地笑。她的笑容很纯净,像冬日里难得的暖阳。

"我爹说了,我这个情况,以后很难找对象。"她忽然说道,语气里有着不符年龄的淡然。

"哪有的事,等条件好了,去大医院看看,说不定有治疗方法。"我随口安慰道。

"我查过医书了,这种体质很难根治。"秀华低声说,"所以我更要好好学习,将来靠本事活着。"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多了几分亲近。我知道了她父亲是下放到农村的知识青年,母亲是当地农村姑娘,他们结婚后一直生活在乡下。

秀华从小就有这个问题,村里的孩子给她起外号叫"臭丫头"。她小学时经常被孤立,只能一个人坐在教室后排。

"有时候我宁愿自己是个男孩子,"她说,"男孩子身上有点味道,别人还不会太在意。"

学习成了她唯一的寄托。她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这才有机会考进县重点高中。

高考前夕,秀华送给我一个手工装订的笔记本,扉页写着:"给志明,愿你梦想成真。"

翻开里面,竟是她三年来整理的各科要点,密密麻麻,图文并茂。最后几页夹着一张纸条:"谢谢你这三年的包容,你让我相信自己不只是一种气味。"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早已喜欢上这个内心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姑娘。

高考那天,我在考场外看见了秀华的父亲,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老式眼镜,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雨伞。天气预报说可能有雨,他怕女儿淋湿。

看着她和父亲并肩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整个县城像炸开了锅。秀华考了全县第三名,我比她低了近一百分,但也足够上省内重点大学了。

鼓起勇气,我约秀华在学校后面的小河边见面。那是盛夏的傍晚,蝉鸣阵阵,河边的柳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秀华,我有话对你说。"我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想和你继续在一起。"

她愣住了,眼里闪过惊讶、怀疑、犹豫,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上。

"你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不是玩笑。这三年来,我越来越欣赏你的品格和才华。你的那个...问题,我早就不在意了。"

她沉默良久,最后轻声说:"谢谢你,志明。但是...我不能耽误你。"

"什么耽误不耽误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急了。

秀华摇摇头:"你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说。高考完了,大家都要各奔东西,说不定过段时间,你就......"

"我不会变心的!"我打断她。

"你先回去告诉你父母,看看他们的反应吧。"秀华低着头说。

回家后,我战战兢兢地向父母透露了这个消息。

"你说什么?那个有狐臭的女同学?"母亲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不行,绝对不行!臭毛病是会遗传的,到时候生个孩子也臭烘烘的,你让全家人怎么活?"

"娘,您别这样说。秀华人很好,学习又好......"

"什么人好不好的,这种毛病是硬伤!"母亲激动得几乎晕厥,"你爹好不容易从乡下调回城里,咱们家刚刚好起来,你可别给我找这么个媳妇回来!"

父亲坐在一旁抽着"大前门"香烟,没有直接表态,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天晚上,我听见父母在房间里低声争论。第二天早上,父亲宣布要去省城出差几天。

我们考入了同一所省内大学,虽然不同系。秀华学生物,我学中文。刚开学那天,她特意来找我。

"听说你家里不同意,"她平静地说,"我理解。以后在学校,我们就做普通同学吧。"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我固执地说。

秀华摇摇头:"志明,别任性了。我们才十八岁,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大学的生活很快让我们各自忙碌起来。秀华比任何人都刻苦,常常在实验室熬到深夜。我也忙着适应新环境,参加文学社,尝试写作投稿。

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时不时去生物楼"偶遇"她。有时候远远地看她埋头做实验的背影,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

1989年的一个冬日,校园中心广播站传来一则特别通知:医学院邀请了一位从日本回国的老教授来校进行学术交流,同时免费为学生提供简单的健康咨询。

我立刻想到了秀华,赶去生物楼找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会有用吗?"她有些怀疑,但眼里已经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第二天,我陪她去了医学院。排队的人很多,我们等了整整一个上午。终于轮到秀华时,老教授仔细询问了她的症状,还用一种特殊的仪器检查了她的腋下。

"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是腋下的顶泌汗腺分泌异常。"老教授和蔼地说,"现在国外已经有了成熟的手术方法,切除或破坏这些特殊的腺体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治好吗?"秀华的声音微微发抖。

"当然,这在日本已经是很常规的手术了。"老教授说,"我下周要去省人民医院做个讲座,你可以去那里挂我的专家号,我给你做个详细检查。"

从医学院出来,秀华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阳光照在她脸上,我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烁。

"志明,如果真的能治好......"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定会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前忙后,帮她联系医院,陪她去省城做检查。老教授确认她适合手术,但费用不菲——一千多元。

在那个普通工人月薪只有几十元的年代,这几乎是一笔天文数字。秀华的父母东拼西凑,也只筹到一半。

我偷偷去找了父亲。出乎意料的是,父亲没有多问,只是默默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

"你真的认定了这姑娘?"他问我。

"认定了。"我坚定地回答。

父亲点点头:"那就去吧。年轻人的事,就该年轻人自己拿主意。"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私下里早就托厂里的老中医打听治疗狐臭的方法,甚至翻阅了不少医书。

手术很成功。当秀华第一次不再散发那种气味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几乎认不出她——不是因为她变了,而是因为她第一次挺直了腰板,眼中满是明亮的自信。

"志明,谢谢你。"她深深地看着我,"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这辈子都要带着这个包袱生活。"

我笑着摇摇头:"要谢就谢那位老教授吧。"

"不,"她认真地说,"是你给了我希望和勇气。这三年来,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可能早就放弃自己了。"

大学毕业那年,我向秀华求婚了。这次,我先去拜访了她的父母。

他们住在县城边缘的一栋老式楼房里,家具简陋却一尘不染。秀华的父亲,那个瘦高的中年人,郑重其事地倒了一杯茶给我。

"小陈啊,秀华这孩子从小就苦,自卑,内向。是你让她重新找回了自信。这份恩情,我和她妈妈记在心里。"

他停顿了一下,眼里有隐隐的泪光:"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虽然现在治好了,可医生说过,这个体质是有一定遗传几率的..."

"叔叔,我想得很清楚。"我打断他,"对我来说,秀华的品格和才华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秀华的母亲,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抹着眼泪说:"好,好孩子,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和他爹就放心了。"

回家后,我也正式向父母提出了结婚的打算。这次,母亲没有反对,只是絮絮叨叨地列举了一堆注意事项。

"人家姑娘底子是好的,就是运气差点。现在治好了,那就好好过日子。"母亲最后总结道。

1993年初夏,我们在厂区礼堂举行了简单的婚礼。那是个物质还不太丰富的年代,但心灵的富足弥补了一切。

秀华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美得像一朵雪莲。她的父母和我的父母坐在一起,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更让我感动的是,高中时的几位老师也来了,还有几个曾经的同学。那个曾经起哄最凶的王大头,如今也成了家,憨厚地向秀华道歉:"秀华,对不起啊,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净欺负人。"

秀华大方地笑着:"都过去了,大家都长大了。"

婚后,秀华先在县里一所中学教生物,我在文化馆工作。我们的日子虽然不富裕,但充满了希望和温暖。

两年后,秀华考上了市重点中学的教师岗位,我们全家搬到了市里。在那里,没有人知道她曾经的痛苦,她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绽放着全新的光彩。

1998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在产房外等待的时候,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不是因为害怕孩子会遗传那个问题,而是单纯为即将成为父亲而激动。

护士抱出来一个小小的婴儿,粉嘟嘟的,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却美得让人心醉。

"是个健康的女孩,恭喜你!"护士笑着说。

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儿,秀华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志明,我们的女儿会是最幸福的孩子,她不会经历我的痛苦。"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会有你的聪明和坚强,这比什么都重要。"

岁月如梭,转眼间,我们的女儿已经上小学了。秀华在教育事业上越做越好,多次被评为市优秀教师,还参与编写了全省通用的生物教辅材料。

有一次,学校组织家长会,我去接秀华。站在生物实验室外,透过窗户,我看见她正在耐心地指导几个学生做实验,那认真专注的神情,和当年在高中实验室里如出一辙。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教室,看着那个默默忍受嘲笑却依然坚强的女孩。

最让我感到讽刺的是,曾经那些嘲笑她的同学,如今有不少人的孩子成了她的学生,而这些孩子们都敬爱这位严厉又温柔的周老师。

2002年,秀华被评为市特级教师,在颁奖典礼上,她动情地说:"教育就像一面镜子,照见的不只是学生的成长,也是教师自己的成长。感谢生活中遇到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些曾经的挫折和磨难,它们塑造了今天的我。"

台下掌声雷动。我坐在角落里,心潮澎湃。

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那个曾经因狐臭而自卑的女孩,如今站在讲台上,用知识和爱心点亮一个个年轻的心灵。

前段时间,我们参加了高中30周年同学会。多年不见的老同学们,有的发福了,有的秃顶了,有的白发苍苍,但重逢的喜悦冲淡了岁月的痕迹。

当秀华挽着我的手走进包间时,所有人都愣住了。她端庄优雅,谈吐不凡,哪还有当年那个自卑内向的女孩的影子?

"周秀华!真的是你啊?"班长吴洪林惊讶地叫道,"听说你当了特级教师,还上了市报呢!"

王大头更是尴尬得满脸通红:"秀华,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当面跟你道歉..."

秀华笑着打断他:"王大头,都过去了,咱们都是半百之人了,不提当年的事了。"

聚会上,当年那些看不起秀华的同学,纷纷向她请教孩子的学习问题。有几个人的孩子正好是秀华的学生,更是对她赞不绝口。

喧闹的聚会结束后,我和秀华漫步在母校的操场上。夜色如水,繁星点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我们的青春记忆。

"志明,你后悔过吗?"秀华突然问我。

"后悔什么?"我有些不解。

"后悔...当初选择了我。"她轻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问题,你可能会有更轻松的青春,更少的家庭阻力..."

我打断她,紧紧握住她的手:"傻瓜,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当年主动要求和你同桌。"

秀华眼圈红了:"那时候,全班就你愿意和我坐。那一刻,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人不嫌弃我了。"

我笑着摇摇头:"其实我那时候真的是因为近视才坐前排的,和你做同桌,纯属偶然。但现在想想,那个偶然成了我生命中最大的幸运。"

"是啊,"秀华靠在我肩头,"生活中的很多转折点,往往就藏在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里。"

回家的路上,我们路过女儿的学校。透过铁栅栏,可以看见操场上整齐排列的花坛,那是秀华带领学生们亲手栽种的。

"志明,"秀华忽然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那个问题没有解决,我们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我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会更艰难一些,但我相信,我们还是会在一起,会有自己的幸福。"

"是啊,"秀华微笑着说,"因为爱一个人,不是爱他完美无缺的样子,而是爱他努力生长的勇气。"

夜色中,我们十指相扣,向家的方向走去。

人世间,真正的宝藏往往深藏不露。我庆幸自己当年的坚持,让我收获了这一生最珍贵的财富——不只是一个没有狐臭的妻子,而是一个拥有坚韧灵魂的伴侣。

不是所有的坚持都有回报,但值得的坚持,必将照亮人生。

女同学狐臭,全班就我愿和她坐同桌,如今我娶了她才明白捡到了宝

同桌的她

"周志强,你真要和林小梅坐一起?"班主任李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赛璐珞眼镜框,眉头紧锁,"她那个情况,你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是1987年的春天,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我们这座东北老工业城市。

我叫周志强,生在东北一座工业城市的国企大院,父亲是机械厂的车间主任,母亲在厂医院当护士。

那时的大院生活,是钢与火的交响,是汽笛与机械的轰鸣,更是一种朴实无华的烟火气。

大院里的孩子们,从小就在工人师傅们的吼声和笑声中长大,耳濡目染了那种不善言辞却坚韧朴实的品格。

我们四班那年迎来了转校生林小梅,她和父母从隔壁造纸厂的家属院搬来。

她留着齐耳的短发,身材瘦小,眼睛却格外明亮,像是装着星星。

刚开始,大家对这个安静的女孩子还挺友好,可不到一周,情况就变了。

原因很简单——她有狐臭,而且异常严重。

在那个连空调都是奢侈品的年代,教室里只有两台吊扇,夏日的午后,闷热的教室里,那股刺鼻的气味便无处可逃。

"哎呀,又臭了!"每当这时,总有人故意大声嚷嚷。

小梅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久而久之,同学们开始躲着她,课间操没人愿意和她站一排,吃饭时她的桌子旁边总是空荡荡的。

甚至有人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臭丫头"。

那些嘲笑和排挤,就像一把无形的刀,一刀一刀地切割着一个十六岁姑娘的自尊心。

我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背影和躲闪的目光,心里不是滋味。

她总是独自一人,即使在盛夏,也把自己裹在宽大的校服里,仿佛要把全身都藏起来。

那个年代,这样的毛病几乎是种耻辱,更何况是对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子。

一次偶然的机会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

那天放学后,我去厂医院找值班的母亲,路过诊室时,无意中听到了小梅和她母亲的对话。

"妈,我不想去学校了..."她哽咽着,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绝望,"他们都说我脏,说我臭...我,我受不了了..."

"闺女,别这样,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可学还是得上啊!"她母亲的声音又急又疼,"咱们不是一直在治吗?再坚持坚持..."

那一刻,我站在门外,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尊严"这个词。

第二天,班主任李老师宣布要重新调整座位。

事情很简单,原本和小梅同桌的女生王丽丽,她妈找到了李老师,说女儿被那气味熏得头晕,非要换座位不可。

教室里窃窃私语,李老师环视一圈,显得有些为难。

"我和她坐一起。"我举起手,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了,所有人都用一种"你疯了吧"的眼神看着我。

连李老师都愣了一下,然后才有了开头那句话。

回家路上,我室友张铁军追上来,拍着我的肩膀直摇头:"老周啊老周,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那味儿,啧啧..."

"闭嘴吧你!"我推开他的手,"人家也不想那样,你们笑话她,对她就有好处了?"

"嘿!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张铁军挤眉弄眼,一脸坏笑。

"滚一边去!"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

第一天同桌,小梅几乎一句话都没和我说,紧张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把课桌中间的分界线画得极为明显,生怕自己越界一毫米。

她甚至不敢动,就那么僵直地坐着,仿佛这样气味就不会扩散一样。

那股气味确实很冲,但我早有准备,在口袋里塞了一小瓶风油精,偶尔闻一闻,倒也能坚持。

"你会不会做这道题?"我故意在数学课上问她,指着习题册上的一道难题。

她愣了一下,轻声说:"把这个数代入方程,然后..."

小梅的声音很轻,却很好听,像是风吹过芦苇一样柔和。

原来,小梅学习非常好,特别是语文和英语,几乎每次都是满分。

数学也不差,只是缺乏一些做题技巧。

渐渐地,我们开始了学习上的互帮互助。

她帮我改进英语发音,我则教她一些数学的解题思路。

每当我在某道题上犯难,她总会耐心指点,那种专注的样子,让我觉得特别可爱。

母亲很快发现我书包里的风油精,好奇地问我用来做什么。

我支支吾吾地说是头晕,她半信半疑,却也没多问。

直到一天傍晚,她值班回来,叹了口气:"今天见到林小梅了,可怜见的,才十几岁就有那毛病,难怪在学校没朋友。"

"她有朋友!"我不知为何有些激动,"她有我这个朋友!"

母亲惊讶地看着我,然后了然地笑了:"怪不得你最近老用风油精,原来是..."

"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帮她?"我急切地问。

母亲沉思片刻:"西医对这个治疗效果确实有限,不过...我记得你姨妈在中药房工作,也许可以试试中药调理。"

就这样,我托在市中药房工作的姨妈配了一些祛热祛濕的中药,用红纸包好,悄悄塞进小梅的书包,还夹了张纸条:"试试看,也许有用。别问是谁,就当是某个关心你的人吧。"

字迹我刻意写得陌生,生怕她认出来。

几天后,她居然主动和我说话了:"周志强,谢谢你借我的笔记,很有用。"

她递给我一个用红纸包着的小盒子,里面是几块松花糕,那是当时东北很常见的小点心。

"我妈做的,你尝尝。"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暖的。

"好香啊!"我故意夸张地说,然后看到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慢慢亲近起来。

一年级的下学期,四班合唱团选拔新成员,我鬼使神差地报了名。

"你五音不全你知道不?"张铁军笑得前仰后合,"上次校运会你唱《运动员进行曲》,連老張家那只老母鸡都被你吓得三天没下蛋!"

我也知道自己五音不全,但我发现小梅报了名,而且她有一副好嗓子。

果不其然,选拔那天,音乐老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周志强同学,感谢你的热情,但是...音乐需要天赋,明白吗?"

周围响起一阵窃笑,我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放学路上,小梅突然追上来:"其实...我可以教你唱歌。"

"啊?"我有些意外。

"你音准差了点,但节奏感不错,多練練就好了。"她认真地说。

就这样,每周三放学后,我们会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加練"。

她教我基本的发声方法,耐心地一遍遍纠正我的音准。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之一。

有时候,她会唱一些我没听过的歌,声音清亮动人。

"这是什么歌?"我好奇地问。

"《绒花》,是一部叫《芙蓉鎮》的电影主题曲。"她眼睛亮亮的,"我爸爸有录像带,特别好看。"

"那什么时候我可以去你家看看这部电影?"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生怕她误会。

没想到她点了点头:"行啊,这个周末吧,我爸妈都在家。"

周末那天,我第一次去了小梅家。

他们家住在厂区的老式楼房里,两室一厅的格局,陈设简单却整洁。

林叔叔是造纸厂的技术工人,脸庞黝黑,手掌粗糙,说话声音洪亮。

阿姨在厂食堂工作,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做的饭菜香极了。

"小周啊,听小梅说你学习挺好的,還跟她換著教功課呢!"林叔叔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來來來,多吃点,长身体啊!"

阿姨则不停地往我碗里夹菜:"瞧瞧,都瘦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学校食堂伙食不好啊?"

饭后,我们在客厅的十四英寸彩电上看了《芙蓉鎮》的录像带。

那是我第一次看这部电影,被里面的故事深深打动。

更让我感动的是,看到小梅在家中放松的样子,和她与父母之间那种朴实无华的亲情。

走的时候,阿姨悄悄塞给我一袋包子:"带回去当早饭吃,省得在学校买了。"

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发现小梅的狐臭情况似乎有所好转。

她也不再那么自卑,偶尔会和其他女生一起参加班级活动。

那个曾经给她起外号的男生刘大壮,有一次故意在她经过时捂鼻子,被我狠狠瞪了一眼。

"你小心点,小梅可是我朋友!"我压低声音警告他。

"哟,护花使者啊?"刘大壮撇撇嘴,却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嘲笑她了。

高二那年冬天,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把整个城市都冻住了。

学校提前放学,让我们赶紧回家避寒。

我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小梅一个人站在校门口,脸色发白。

"怎么了?"我走过去问。

"我爸妈都在上班,钥匙忘带了..."她咬着嘴唇,"这雪这么大,不知道他们啥时候能回来。"

我二话没说,把自己的棉手套脱下来给她戴上:"走,先去我家避避。"

母亲值夜班不在家,父亲出差去了哈尔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小梅有些犹豫,但看着越下越大的雪,还是跟我回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来我家。

我家住在机械厂的青年公寓,两居室,比她家稍大一些,但也简朴。

厨房里只有些挂面和鸡蛋,我手忙脚乱地煮了两碗鸡蛋面。

"你会煮面啊?"小梅有些惊讶。

"必须的!"我得意地说,"我爸妈经常加班,我从小就学会自己弄吃的了。"

其实那是我第一次煮面,面条软塌塌的,鸡蛋也没打散,漂浮在上面像一只眼睛。

小梅却吃得很香,还夸我手艺好。

窗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有些担心地说。

"不用了,我爸妈应该快回来了,我打个电话问问。"小梅走向墙角的黑色转盘电话机。

那时候能装上电话的家庭还不多,我家是因为父亲是车间主任才有这个"特权"。

打完电话,小梅的脸更白了:"他们被困在厂里了,让我找同学家住一晚上..."

我一下子慌了:"那...那..."

"我去找王丽丽吧,她家就在附近。"小梅勉强笑了笑。

"外面雪这么大,而且..."我没好意思说下去,王丽丽就是那个嫌弃她的前同桌。

最后,经过一番艰难的思想斗争,我们决定我去睡父母的卧室,把我的房间让给小梅。

那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担心第二天会有闲言碎语。

天刚亮,我就听到厨房里有声音。

小梅已经起来,正在煮稀饭,还找出了几个咸鸭蛋和一罐腐乳。

"昨晚谢谢你了。"她红着脸说,"我...我爸妈让我今天一早就回去。"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吃过早饭,我送她到楼下,雪已经停了,阳光照在积雪上,亮得刺眼。

"小心点,路滑。"我说。

她点点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是我奶奶从农村带来的香囊,说是可以...可以辟邪安神,你留着吧。"

我接过来,才发现那香囊上绣着一朵素雅的兰花,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手工。

"你奶奶真有心。"我笑着说。

"其实..."她咬了咬嘴唇,"是我绣的。"

说完,她转身跑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雪地里,捧着那个散发着淡淡草药香的香囊,心跳如擂鼓。

高三那年,小梅的狐臭问题明显好转了,几乎闻不到什么气味了。

她也开朗了许多,和班上的女生们有了说有笑,甚至参加了学校的文艺汇演,朗诵了一首顧城的《一代人》。

那天晚上,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站在舞台中央,声音清亮有力:"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台下掌声雷动,我在角落里看着她,心里满是自豪。

高考前夕,压力如山般压在每个人身上。

我和小梅依然是同桌,互相鼓励,一起复习。

有一天,她突然问我:"你想考哪所大学?"

"北师大吧,我想当个语文老师。"我说出了自己的梦想。

"我想考医学院。"她眼睛亮亮的,"我想研究一些特殊疾病的治疗方法,帮助那些和我一样的人。"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把曾经的痛苦化为了前进的动力。

"你一定能行!"我由衷地说。

最终,高考成绩出来了,小梅超常发挥,被省医科大学录取。

而我,只差了两分,没能考上北师大,最终被南方一所师范学院录取。

临别前的那个夏夜,我们站在厂区的小广场上,仰望着星空。

"谢谢你,志强。"她轻声说,眼里泛着泪光,"这些年,如果没有你..."

"别这么说。"我打断她,"是你自己坚强。"

"那些中药方子是你放的吧?"她突然问,"还有那张纸条,我一直留着呢。"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猜到了。

"我就知道是你。"她微笑着,眼泪却滑落下来,"只有你会这么做。"

我慌乱地掏出手帕给她擦泪,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颊,柔软温热。

"我们...会不会就此分开?"她问,声音有些颤抖。

"不会的。"我握住她的手,"我会给你写信,等我们毕业..."

话没说完,她就踮起脚尖,在我脸上轻轻一吻:"我等你。"

大学四年,我们靠着书信维系着这段感情。

每个月,那个熟悉的信封都会准时出现在宿舍的信箱里。

她的字迹清秀工整,就像她的人一样,安静而坚定。

信中,她告诉我医学院的课程有多难,解剖课上她如何克服恐惧,实习期间如何被病人感动...

我则写着南方的雨季有多长,普通话训练课如何让我这个东北大汉吃尽苦头,以及我如何在教育实习中逐渐爱上了这个职业。

毕业那年,我们都收到了留在当地工作的邀约。

经过一番痛苦的抉择,我决定回东北,而她,则留在了省城的医院。

回到家乡,我被分配到市一中任教,日子平淡而充实。

我们的通信频率开始下降,她越来越忙,我也陷入了工作的漩涡中。

偶尔通个电话,声音里都带着疲惫。

渐渐地,我开始担心,这段感情是否能熬过时间和距离的考验。

那年冬天,父亲突发心肌梗塞,我赶到医院时,他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母亲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手里紧握着一串佛珠,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阿弥陀佛"。

我从未见过向来坚强的她如此脆弱的样子。

三个小时后,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父亲已经脱离危险。

那一刻,我和母亲相拥而泣。

父亲住院期间,我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医院之间。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我走进病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给父亲测量血压。

"小梅?"我惊讶地叫出声。

她转过身,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志强!"

原来,她刚刚调到市医院工作,成了心内科的住院医师。

命运的齿轮就这样神奇地转了回来。

"小周啊,这位漂亮的小大夫,认识?"父亲躺在床上,精神比前几天好多了。

"您好好养病,别瞎操心。"我红着脸说。

小梅笑着离开了病房,临走时用口型对我说:"五点,门诊楼前。"

下午五点,我准时出现在门诊楼前的梧桐树下。

她换了一身便装,青春靓丽,哪还有半点疲惫的样子。

"怎么不告诉我你要回来?"我有些埋怨地问。

"想给你个惊喜啊。"她促狭地笑着,"而且我自己也是前天才知道调令下来的。"

我们去了大学时代常去的那家面馆,老板居然还认得我们。

"哟,这不是当年那对小情侣吗?"老板娘热情地招呼我们,"多少年没见了?还以为你们结婚去外地了呢!"

小梅红着脸解释我们只是同学,老板娘却意味深长地一笑:"是吗?我看你们眼神可不像呢!"

一碗刚出锅的热腾腾的牛肉面,就着爽口的泡菜,我们聊起了这几年的经历。

"其实,我一直在研究狐臭的治疗方法。"小梅告诉我,"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关于这个的,还得了优秀呢!"

"真的?"我有些惊讶,"那...你自己的情况完全好了吗?"

她点点头,眼里闪着自豪的光芒:"中西医结合,效果很好。我现在还在跟进一个临床研究,专门针对这类问题。"

听着她自信地讲述自己的研究,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那个曾经因为狐臭而自卑的女孩,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自信的医者,还要去帮助和自己有同样困扰的人。

两个月后,一个星期一的班会课上,我正在讲台上讲话,教室门突然被推开。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一位家长模样的女士走了进来,"我是来找周老师的。"

当我抬起头,看清来人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是小梅!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看起来既陌生又熟悉。

"林医生?"我故作正经地问,"有什么事吗?"

"周老师,我想和您聊聊我儿子小强的情况。"她一本正经地说。

同学们好奇地看着我们,议论纷纷。

放学后,我们在办公室笑作一团。

"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她打趣道。

"你这突然出现,搞得跟视察似的,能不吓人吗?"我抱怨着,心里却是甜的。

"来,这个给你。"她递给我一个信封,"我爸妈让我带给你的。"

信封里是一张请柬,原来林叔叔要过六十大寿,特意邀请我去参加。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可得准备个像样的礼物。"她叮嘱我。

"那你得给点建议啊,叔叔喜欢什么?"我问。

"他啊,就喜欢下象棋,还有听评书,《三国演义》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就这样,我买了一套精装的《三国演义》和一副上好的象棋,去参加了林叔叔的寿宴。

酒过三巡,林叔叔喝得脸红红的,拉着我到一边:"小周啊,我看你就是实在人,小梅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就是因为那个毛病,受了不少委屈..."

"叔叔,那都过去了。"我忙说,"小梅现在多好啊,是个了不起的医生。"

"就是啊!"林叔叔拍着我的肩膀,"所以我和她妈商量好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不掺和,但是..."

他压低声音:"如果你有那个心思,我和她妈都举双手赞成!"

我一时语塞,脸上发烫。

"爸!你又喝多了!"小梅过来解围,拉着林叔叔去休息。

送走客人后,我留下来帮忙收拾。

厨房里,阿姨一边洗碗一边对我说:"小周啊,别介意你叔叔的话,他就那性格,心里想啥嘴上就说啥。"

"没事的,阿姨。"我笑着说,"我知道叔叔是为小梅好。"

"你们年轻人,慢慢来,不着急。"阿姨和蔼地说,眼神却充满期待。

那天晚上,小梅送我到楼下,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美得像一幅画。

"对不起啊,我爸那人就是......"她有些歉疚地说。

"没事。"我看着她的眼睛,"其实...我也是有那个心思的。"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真的?"

"真的。"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我想...我们可以试试看。"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正式的恋爱关系。

工作日的晚上,我们会在医院或学校附近吃个简餐,周末则一起去看电影、爬山或者只是在公园里散步。

渐渐地,校园里有了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周老师找了个有狐臭的女朋友。"

"真的假的?我看那女医生挺漂亮的啊,哪像有那毛病的人?"

"谁知道呢,反正我听隔壁班的李主任说的,说是从小就有,臭得很..."

这些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气得脸色发白。

"别生气了。"小梅安慰我,"这种事,不值得。"

"凭什么这样说你?你明明已经..."我咬牙切齿地说。

"志强,"她打断我,神色严肃,"我从不否认自己曾经有过这个困扰,那是事实,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平静:"重要的是,我没有因此放弃自己,而是用它来激励自己前进。那些闲言碎语,就让它们随风而去吧。"

听着她的话,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这就是我爱的女孩,勇敢、坚强、充满智慧。

半年后,在我们相识十周年的那一天,我在市中心的公园里向她求婚。

没有鲜花,没有钻戒,只有一枚用红绳穿着的玉佩,那是我家祖传的信物。

"配不上你。"我有些羞赧地说,"等我再多攒些钱,一定给你买个大钻戒。"

"傻瓜。"她把玉佩戴在脖子上,"这比什么钻戒都珍贵。"

婚后,我们租了一套小两居,简单温馨。

小梅依然坚持她的研究,还在医院创办了一个互助小组,专门帮助那些有狐臭困扰的患者。

我则在学校兢兢业业,当上了年级组长。

生活平静而充实,偶尔也会有争吵,但总能很快和好。

三年后,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健康的男孩。

有一天晚上,我抱着熟睡的儿子,看着他粉嫩的小脸,心中感慨万千。

小梅走过来,轻轻抚摸着儿子的脸蛋:"他长得真像你,特别是眼睛。"

"鼻子像你,又挺又直。"我笑着说。

"志强,"她突然正色道,"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我诧异地问。

"就是...当初选择和我在一起。"她目光闪烁,"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个问题,也许你早就..."

我轻轻打断她:"别傻了,我何止不后悔,我还要感谢命运呢!"

看着她疑惑的目光,我继续说:"正是因为那个所谓的'缺陷',我才有机会成为你的同桌,才能认识真正的你——聪明、善良、坚强的你。"

我亲吻她的额头:"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你从来都是最美的,无论外表如何,你的内心,才是真正闪耀的地方。"

她的眼里泛起泪光,依偎在我的肩头。

窗外,月光如水,洒在我们一家三口身上。

这一刻,我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教室里孤独的女孩,想起了她明亮却充满忧伤的眼睛,想起了青春期那些跌跌撞撞的心动与心痛。

生活教会我最珍贵的一课:真正的美丽从不外显,而美好的缘分,总会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馈给那些心存善良的人。

那个当年被嘲笑的女孩,如今已是拯救许多人的医者;而我,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何其有幸,能够成为她生命中的那个人。

每当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都会想起母亲常说的一句老话:"有福之人,必有福相。"

如今我才明白,所谓福相,不是指容貌,而是一个人的精神、品格与灵魂。

而我,无疑是这世上有福之人中的佼佼者。

因为我有她——我的同桌,我的妻子,我生命中最珍贵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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