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会导致腋臭吗(发烧会引起腋下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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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30
说起腋臭
相信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
皱着眉头 捂住鼻子 咧着嘴巴
还要发出“咦~”的嫌弃声
随着本市气温逐渐升高,夏天的脚步也越来越近了,天气热出汗多,给有腋臭的人们带来了诸多烦恼。那么,为什么会有腋臭?腋臭应该怎么治疗呢?小编邀请到了市中研附院医学美容科主任医师李敬跟大家聊聊腋臭的话题。
什么是腋臭?
腋臭是腋部的臭汗症,俗称狐臭。臭汗症是汗腺分泌液具有特殊臭味或汗液被分解而释放出臭味。腋窝发出特殊的刺鼻臭味,天热多汗或运动后最为明显。
腋臭是怎么产生的?
腋臭产生的原因:人体的汗腺分为小汗腺和顶泌汗腺。顶泌汗腺,也叫大汗腺,主要分布在腋窝、乳晕、肛周和外生殖器部位。
新分泌的大汗腺液是一种粘稠的奶样无味液体,但是在腋窝的皮肤表面定植着一些细菌,这些细菌分解分泌物以后,产生挥发性的不饱和脂肪酸和氨,从而出现难闻刺鼻的异味。
腋臭会影响身体健康吗?
腋臭对人体健康不会产生直接的危害,但是却能严重影响患者的正常生活。它散发出来的异味使人感到特别的厌烦,闻到这种的气味的人大多掩鼻远离。
因此,腋臭一般对患者身体没有危害,但是却会对精神、心理产生严重的影响。
腋臭会遗传吗?
腋臭具有遗传性,并与性别、种族差异有关。据统计调查显示,若夫妻双方都腋臭,则约百分之八十会遗传给自己的子女。如果只有一方有腋臭,那么遗传的机率则为百分之五十。一般来说,女性多于男性,白种人和黑种人多于黄种人。这主要与大汗腺的生理结构和功能有关。
腋臭怎么治疗?
腋臭主要通过手术切除大汗腺来根除。除此之外,相对于外涂药物或者做手术,腋窝皮下肉毒毒素注射,是确切有效缓解腋臭的治疗方法。
肉毒毒素不仅能够作用于咬肌使之变小(通常所说的“瘦脸针”),作用于表情肌肉使之麻痹(通常所说的“除皱针”),也可以作用于大汗腺平滑肌,使之乏力萎缩,继而安全有效地抑制大汗腺分泌功能,因此对于抑汗和抑味都有非常显著的效果。
此外,有的腋臭患者伴有的会阴区或腹股沟区的异味,既往的治疗经验证实,对这些区域的注射同样有效,并且没有手术疤痕。
肉毒毒素注射后注意事项
1.注射后1周内不要做局部按摩,不要热敷。
2.注射后8小时内,应避免过度刺激注射区域,不要沾水。
3.使用肉毒毒素期间禁用氨基糖苷类抗生素或类似药物。
4. 术后近期不能吃刺激性食物。
医学美容科通讯员供稿
编辑:孙 静
校对:雷春香
责编:陆 静
同桌的芳香
"周志明,你傻啊?李芳萍非要你坐她旁边?前排都空着呢!"班主任孙老师的话让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向了我。
那是1993年的夏天,我高二开学的第一天。全班同学都踮着脚盯着我,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
教室后排的那个女孩,是全班同学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周燕。不是因为她长得丑,恰恰相反,她有着我见过最明亮的眼睛和最认真的表情。只是那股挥之不去的异味,让十六七岁正是爱美的同学们无法接受。
"没事,我就喜欢坐后排。"我挠挠头,故作镇定地回答,其实心里也有点打鼓。
孙老师皱着眉头看我一眼,无奈地摇摇头:"随你便吧,反正开学才几天,不行再换。"
我出生在县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父亲是纺织厂的机修工,母亲在副食品商店当售货员。那时候我们住在厂区的筒子楼里,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蜗居着四口人,还包括我那上初中的妹妹。
爷爷曾经是私塾先生,在文革时吃了不少苦头,却始终坚持教我做人的道理。"做人要有骨气,看人要看心性,不能光看皮囊",这是爷爷常挂在嘴边的话。
那时的县城高中分重点班和普通班,我勉强挤进了重点班的末尾。班上大多是干部子女和学习尖子,我这个工人子弟显得格格不入。
周燕就坐在我后面,每天都是独自一人。她爸是县里化工厂的工程师,据说家境还不错,只是这姑娘从小就有股说不出的怪味,同学们都叫她"臭丫头"。
记得开学第一天,班长组织分座位时,那股味道就让我皱起了眉头。但看到周燕低着头,眼里满是自卑和无奈,我心里不知怎的一阵难受。
那天,当孙老师宣布要重新分座位时,前排的"香水女"李芳萍朝我递眼色,希望能和我做同桌。这姑娘是县长的女儿,长得标致,身上总喷着从省城买来的香水,在我们这种县城已经算是"洋气"了。
我却鬼使神差地走向了后排,在周燕旁边坐下。教室里先是一片哗然,接着就是窃窃私语和不怀好意的笑声。
"卧槽,周志明脑子进水了吧?"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切,没准他们臭味相投呢!"
周围的议论声我都听见了,但我装作没听见。
"你不怕臭啊?"周燕小声问我,眼神里满是戒备和自卑。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头发扎成简单的马尾,手指甲咬得很短,一看就是个内向的姑娘。
"大家都是同学,谁还没个毛病。"我故作轻松地回答,"我爸说过,人不能只看表面。再说了,教室后排视野好,老师看不见我打瞌睡。"
实际上,我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估计也得说我缺心眼。特别是我妈,最在意脸面,肯定会数落我一顿。
下课后,李芳萍和她的跟班女生路过我桌前,故意捏着鼻子:"哎呀,这味道,我闻着都要晕过去了!周志明,你鼻子不通气啊?"
我假装翻书,没搭理她。倒是周燕,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就这样,我和周燕成了同桌。起初确实很不适应那股味道,特别是夏天闷热的下午,那味道更明显。但我从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甚至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让她难堪。
慢慢地,我发现这个女孩学习格外用功,特别是数学和化学,解题时的专注让人佩服。休息时她很少说话,但眼神里总有掩不住的聪慧光芒。
"周燕,这道题能给我讲讲吗?"有一次我被一道函数题卡住了,试探性地问她。
"啊?"她似乎吓了一跳,不敢相信有人会主动和她说话,更别提请教问题。
"你不是上次考试这道题满分吗?孙老师还表扬你来着。"我假装若无其事地说。
她犹豫了一下,才凑过来小声地讲解起来。那是我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声音柔柔的,带着一点点南方口音,一点也不像平时大家印象中沉默寡言的样子。
中午吃饭时,我注意到周燕总是一个人在教室角落吃自带的饭菜,从不去食堂。有一天,我鼓起勇气,端着我的饭盒坐到了她旁边。
"介意我坐这儿吗?食堂人太多了。"我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她惊讶地看着我,摇摇头,然后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我打开饭盒,是妈妈早上做的咸菜炒肉和几个小馒头。周燕的饭盒里是一些精致的小菜和米饭,看起来很可口。
"你妈手艺真好啊。"我由衷地说。
她微微一笑:"我妈是南方人,在饭店当过厨师。"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笑,像是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短暂。
就这样,我们渐渐熟络起来。虽然课间我们很少交谈,但自习课上,我们会一起讨论难题;放学路上,有时候我会和她走一段。周围的同学依然投来异样的目光,有些男生还怪腔怪调地起哄:"哟,志明和臭丫头好上啦?"
我只当没听见,周燕却常常红着脸加快脚步走开。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你就不能回怼他们几句?"
她停下脚步,看着远处的操场:"习惯了。从小到大都这样,我早就麻木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我心里一阵酸楚。
九月的一天,天气格外闷热。中午吃完饭,我们班几个调皮的男生在教室后面玩闹,不小心撞到了周燕的书包。书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滚到了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一瓶清凉油。周燕慌张地从我手里抢过去,脸色通红:"还给我!"
"你生病了?"我关切地问。
她急忙把瓶子塞回书包,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时候头疼。"
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的小卖部看到了周燕。她正在挑选止汗露和爽身粉,神情紧张,像做贼似的。看到我,她差点把东西扔掉,慌乱中反而撞倒了一排饮料。
"没事,没事。"我帮她扶起饮料,顺手拿起一瓶止汗露,"这个我也要买,夏天太热了。"
店主老钱是我爸的牌友,看我们俩的样子,眼睛滴溜一转:"哟,小周和小周,你俩是一对啊?郎才女貌的!"
周燕涨红了脸,匆匆付了钱就跑。我追上去,塞给她一个塑料袋:"喏,我看你东西多,拿着吧。"
她低着头接过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谢谢。"
那天晚上,我和爸爸一起看《新闻联播》,突然想起了周燕的事情。
"爸,有些人天生就有体味,这是什么原因啊?"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爸爸放下报纸,推了推老花镜:"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们班有这样的同学?"
我点点头:"嗯,一个女生,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味道,大家都不愿意靠近她。"
爸爸沉思片刻:"这可能是种病,叫狐臭。我厂里有个师傅就是,特别是夏天,大家都躲着他。后来他去省城大医院看了,医生说是体质问题,不是不讲卫生。"
"那有办法治吗?"我追问。
"听说有点难。不过现在不是有那个止汗露吗?还有,保持干燥,勤换衣服也会好一些。"爸爸说着,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你不会是对那姑娘有意思吧?"
"瞎说什么呢!"我红着脸否认,"就是同学嘛,看她挺不容易的。"
爸爸笑了笑,没再多说。
第二天,我从医生邻居家借来一本医学杂志,找到了关于体味的文章,悄悄抄在纸条上给她:"可能是腋臭,试试用小苏打和白醋调和擦拭,或许有帮助。保持腋下干燥也很重要。这不是你的错,是体质问题,别太在意别人的眼光。"
那天放学后,她在校门口拦住我,眼睛湿润:"谢谢你,志明,谢谢你不嫌弃我。"阳光下,她的眼睛闪着泪光,那一刻,我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客气啥,咱们是同学嘛。"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第一个愿意了解我情况的人。"她低声说,"我试过很多方法,但效果都不太好。医生说我这是代谢问题,可能需要长期治疗。"
我想起了爸爸的话:"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以后一定能治好。"
她抬头看我,眼里有了一丝希望:"真的吗?"
"那必须的!"我大声说,"等我们长大了,等科技更发达了,什么病治不了?"
她笑了,比上次灿烂多了:"谢谢你,志明。"
"别老谢来谢去的,见外了啊。"我故意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走,我请你吃冰棍,庆祝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
那是1993年的夏末,我和周燕并肩走在放学的路上,手里各拿着一根一毛五一支的老冰棍,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到了高三,学习压力越来越大。我们不再有那么多闲聊的时间,但默契却在增加。她会在我做错题的地方轻轻敲敲桌子提醒我;我会在她状态不好时递过去一颗薄荷糖。
周围同学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起初是嘲笑和排斥,后来变成了困惑,最后是一种奇怪的尊重。毕竟,在学习竞争激烈的重点班,周燕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我这个工人子弟在她的帮助下,也从班级中下游爬到了中上游。
高考前的百日誓师大会上,孙老师让全班同学写下自己的目标。周燕写的是"北京医科大学",我写的则是"省师范大学"。
"为什么想当医生?"我趁着休息时间问她。
她认真地看着我:"我想研究怎么治疗像我这样的问题,不想让其他人也像我一样受苦。"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敬佩:"你一定能行!"
高考那天,我们在同一个考场。她坐在前排,我在后面,看着她瘦弱的背影,心里莫名安定。最后一科考完,走出考场,夕阳正好,她站在校门口等我,手里拿着两瓶汽水。
"怎么样?"她递给我一瓶。
"还行吧,不过数学最后两题没做完。"我接过汽水,"你呢?"
"挺顺利的。"她微微一笑,"志明,这三年,谢谢你。"
我撇撇嘴:"又来这套。咱俩谁跟谁啊!"
她笑了起来,阳光下的笑容格外明媚。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喜欢她的坚强、聪明和那份不被人理解的倔强。
但我没敢说出口。以我的家境和成绩,多半考不上北京那样的大学,而她一定能考上。我不想成为她的负担。
高考后,我们天各一方。我如愿考上了省师范大学中文系,而周燕以全市第三名的成绩考入了北京医科大学。临别前,我给了她一个小本子,上面记满了我们高中三年的点点滴滴。
"等你成了医学专家,可别忘了我这个穷酸师范生。"我故作轻松地说。
她紧紧抱着本子,眼里含着泪:"我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
大学四年,我们偶尔通过信件联系,但随着课业加重,联系越来越少。我毕业后,放弃了分配到乡镇中学的机会,回到县城,在父亲的帮助下找了份报社校对的工作。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渐渐习惯了平凡的生活。有几次,母亲试图给我介绍对象,都被我婉拒了。心里那个身影,始终挥之不去。
1998年的秋天,我在报社负责编辑一个医疗特刊,需要采访县医院的专家。就在医院走廊上,我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周燕的父亲周工程师,已经花白了头发,正在看病历。
"周叔叔!"我喊住他。
他抬头看我,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志明?真是你啊!这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高了!"
我们寒暄几句,我忍不住问起周燕的情况。
"燕子啊,现在在北京协和医院当医生呢,去年评上了主治医师,专研的就是内分泌和特殊体味方面的疾病。"周叔叔满脸骄傲,"对了,她经常提起你,说高中时你对她特别好。"
我心头一热:"她...现在还好吗?"
"挺好的,比上学那会儿开朗多了。她那个体味问题,现在也控制得不错了。"周叔叔说着,翻出钱包给我看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周燕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门口,笑容明媚。
"这是她上个月寄来的。"周叔叔说,"她说快有新发现了,可能对治疗腋臭有重大突破。"
我送周叔叔到医院门口,他突然拍拍脑袋:"差点忘了,燕子下个月要回来做个学术报告,你有空的话可以来听听。"
一个月后,我忐忑不安地坐在县医院会议室的角落里。前排坐满了医生和专家,我这个外行显得格格不入。
当周燕走上讲台的那一刻,我几乎认不出她来了。曾经那个羞怯内向的女孩,如今落落大方地站在众人面前,自信地讲解着她的研究成果。她穿着得体的套装,头发梳成干练的短发,眼睛依然明亮,但多了几分坚定。
"...通过对腋臭患者的深入研究,我们发现这是由于ABCC11基因变异导致的顶泌汗腺代谢异常..."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我们新研发的药物能有效抑制这一代谢过程,初步临床试验显示有显著效果..."
我听不太懂那些专业术语,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热情和自豪。报告结束后,众人鼓掌,周燕微笑致谢。
我鼓起勇气,走到前排等她。当她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志明?真的是你!"她快步走过来,却在离我一米处停下,有些犹豫。
"好久不见,周大医生。"我笑着说,"听说你快成专家了。"
她眼圈微红:"你还是老样子,爱开玩笑。"
我们在医院旁边的小茶馆坐下,十年的光阴仿佛一下子被拉近了。她告诉我,大学时她专门选择了研究体臭问题,后来去美国进修,回国后加入了一个特殊体味研究小组。
"其实这种问题在东亚人群中很常见,大约百分之十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症状,只是严重程度不同。"她说起专业知识时眼睛闪闪发亮,"我们开发的新药已经进入临床试验阶段,效果很不错。"
"那你自己...?"我犹豫着问。
"我?"她笑了,"我现在已经基本没问题了。新药加上一些日常护理,控制得很好。"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给你的礼物,我们研究组开发的新型止汗喷雾,还没正式上市呢。"
我接过盒子,心里一阵温暖:"谢谢。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你这些年...有没有..."
"男朋友?"她微微一笑,"没有,太忙了,没时间谈恋爱。"
"那...现在有时间吗?"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
她愣了一下,然后脸慢慢红了起来:"你这是..."
"我喜欢你,从高中就喜欢了。"我一口气说完,"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责任,就是单纯地喜欢你这个人,喜欢你的勇气、智慧和坚强。"
她低下头,眼泪滴在茶杯上:"你知道吗,我也一直喜欢你。可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有缺陷..."
"胡说什么呢!"我握住她的手,"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完美的。"
阳光透过茶馆的窗户洒在我们身上,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分享冰棍的夏天。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婚礼不大,但很温馨。周燕穿着简单的婚纱,美得像个天使。
"想到高中那会儿,我都不敢相信有今天。"她在婚礼上悄悄对我说。
我捏捏她的手:"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婚礼上,当年的班主任孙老师也来了,已是满头白发。他感慨万千:"人这一生啊,最珍贵的不是容貌和气味,而是在别人最难的时候,给予的那份尊重与温暖。"
"周志明,当年就属你傻人有傻福,如今可真是捡到宝了!"孙老师笑着说,"我老孙看人啊,从来都准!"
如今的周燕已经成为皮肤科领域的知名专家,她研发的药物帮助了无数像她这样的患者。而我,辞去了报社的工作,开了一家小小的文化工作室,专门为医学科普书籍编辑文案。
每当夜深人静,我搂着妻子入睡时,总会想起那个夏天,想起那个勇敢坐在"臭丫头"身边的少年,和那个努力对抗命运的女孩。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伸出手去拥抱那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时,命运也会回赠你意想不到的温暖与芬芳。
那种芬芳,不是来自任何香水或花朵,而是源于人心最深处的善良与真诚。这,才是世间最珍贵的香气。
文案
温虞被死对头陷害,因祸得福想起自己是胎穿,糟心的是她被一个吃瓜系统错绑了。
系统原本要绑定的是她死对头,而她是死对头内定的刷分怪。
将系统给死对头的大礼包坑走,温虞还是打算解绑,实在是糟心玩意儿的系统她瞧不上。
偏偏为了解绑还得给它吃瓜积攒能量。
瓜吃着吃着发现:
大嫂是真假千金文女主;
二嫂是自带直播系统的老乡;
三嫂是平行时空郡主重生来的。
各个惊才艳艳,还都是隐藏大瓜大佬,温虞看了看自己,穿越前平平无奇上班族,穿越后循规蹈矩十七年,差距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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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璟不喜太过循规蹈矩的女子,偏他妻子便是如此,她会早起笑语晏晏送他出门,晚上挑灯等他归来。
端庄温婉仿佛刻入骨子里。
两人自幼相识,从小她便乖巧,太乖了,乖的让他觉得沾满血腥的自己,阴暗的与她格格不入,故而总冷着脸待她。
某一日她被人推攘磕碰了头,崔璟发现,人还是那个人,乖巧还是乖巧,但她似乎对他不那么上心了,每日也喜笑颜开,心思却再不放在他身上。
崔璟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背叛了的感觉,极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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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崔璟:你近日待我越发冷淡了。
温虞:有吗?
温虞:(看大嫂的脸色,怕是真千金回来了,真想去她娘家看现场直播。)
温虞:(二嫂那边也不知能不能兑换泡面,好想吃。)
温虞:(三嫂气场太强大了,明天磕瓜子的时候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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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
1.有系统。
2.三位嫂嫂的瓜排序错乱,出场先后不一。
试读:
第1章 第一片瓜
秋风萧瑟,禹王府的赏菊宴上,温虞捧着热茶发呆。
对旁人围着一株菊花评头论足无一丝想参与进去的想法,赏菊宴就赏一株菊花,翻来覆去还都那么几句赞美的话,怪无趣的。
二嫂真狡猾,哪能用猜拳的法子决定谁赴宴,她怎么还就答应她了呢,悔。
“虞妹妹也来了,还未恭喜妹妹喜得千金呢。”
本来冷清的亭子突然多了一人,对方一来那浓郁的香粉味儿扑鼻而来,呛的人难受。
来人姓欧名月琴,夫家姓方乃贵妃娘家侄子。
温虞与对方是从小到大的死敌,她最厌恶对方一口一个妹妹的恶心她。
两人颇有些渊源,皆因她们的祖父是同一人,而恩怨要从上上辈说起。
温虞的祖父年轻那会儿有一位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对方比他大三岁。
没等他有能力娶对方,白月光已经嫁作他人妇,后来祖父娶了祖母为妻。
就在温虞的爹七岁时,白月光带着十二岁的儿子丧寡归家,那时曾祖父已去世多年,无人管束祖父。
祖父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娶白月光为平妻,那事闹的还蛮大。
温虞的祖母是位清醒的女子,当机立断与祖父和离,并带着温虞的爹立了女户还给她爹改了母姓。
这么些年过去,欧家烂事一堆,也证明了她祖母当初的决定有多明智。
这些年她爹官越做越好,祖父一直想让她爹认祖归宗,但小辈们却不这般想,故而两家姓碰到一起,难免就是一场旧怨。
盛京各家也知晓温、欧两家的事,故而两人碰面,便有那喜热闹的人,花也不赏凑了过来。
欧月琴坐下笑吟吟又道:“自妹妹怀孕生千金,这得有半年多没见过妹妹了吧,妹妹瞧着胖了不少呢。”
温虞现在当真是后悔来这赏菊宴了,遇着这么个晦气玩意儿,开口恭喜她喜得千金又讽刺她胖,她胖吃她家饭了。
温虞面上笑的温和,拿绣帕压了压鼻子,这香粉味儿实在太大了,“比不得方少夫人,都无需自己怀孕受罪便儿女双全,真叫人羡慕。”
贵妃侄子没成婚前后院便弄了一堆庶子庶女,欧月琴嫁进去两年多了肚子还没动静,也好意思来讽刺她。
欧月琴拿杯子的手青筋暴起,面上还得笑,“虞妹妹确实该羡慕,毕竟虞妹妹善妒的名头可不小呢,怀孕也不给自家夫君备房里人,你可不知外面传的多难听。”
温虞手指磨擦杯子边缘,漫不经心道:“没办法,我夫君就爱守着我。”
欧月琴气的呼吸一顿,看着对方那白嫩的脸,明明生了孩子反而越发细嫩了,腰身还那么纤细,便是脸颊圆润了,却更显得她模样招人。
温虞就喜欢看欧月琴嫉妒她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周围看戏的夫人小姐眼神已经来来回回数次交流,她们最喜欢看这二人斗,浅显易懂,不像有些段位高的来回斗了数次她们也不知说了个啥。
而这两人都属于菜鸡互啄,但又啄的特别有趣。
丫鬟来告知用席,众人开始往宴厅去,亭子上有台阶不高也就三阶。
温虞已经很防着欧月琴,踩了那想伸来拌她的脚,但她没想到对方无耻到故意推她。
温虞反应极快一把抓住欧月琴,两人双双倒地。
【吃瓜系统绑……绑错宿主……警告警告绑错宿主……开始解绑……能量不足解绑失败,继续加载绑定……】
温虞晕过去前听到一段奇怪的声音。
系统:【怎么就绑错了?怎么就绑错了?怎么就……】
“别念了,你好吵。”温虞揉了揉额头,本就有些头疼还一直听那叨叨声。
守着的丫鬟寒柳闻声忙起身,“少夫人醒了?身子可有不适之处?奴婢去叫大夫来。”
被寒柳搀扶着坐起身,温虞发现屋子里很昏暗,只点了一盏灯,“什么时辰了?”
寒柳:“回少夫人,子时刚过。”
“去给我倒杯温水,无需麻烦大夫,我无事。”欧月琴算计她她自是不能让她好过,那一摔她摔在了欧月琴身上,到未伤着。
系统:【哇……本系统绑错了,你们长平侯府安静的无风无浪,一点瓜都没得吃,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呜……】
有了刚刚惊醒丫鬟的事,温虞倒未开口,心里道:“……麻烦你离开,我还不想要你这糟心玩意儿。”
系统:【解绑需要四十八小时,也就是二十四个时辰。但是本系统现在能量不足,除非收集足够的能量瓜才能解绑。】
温虞:“你原本想绑定谁?”
系统:【欧月琴。】
系统:【这位临时宿主,请你用两天时间去吃瓜,吃够了本系统就有足够的能量解绑。】
“能量不足你会怎样?”
系统:【会沉睡,呜呜呜……】
“长眠挺好,无忧无虑,睡的愉快。”解绑了它要去找欧月琴,那还是长眠吧。
温虞感觉好像有一团模糊的东西在眼睛前面打滚,还带着哭腔,再看又什么也没有。
“我比较好奇,欧月琴身上有什么吸引了你让你去绑定她。”
系统:【瓜啊,方家是黎朝瓜最多的地方,尤其那乱糟糟的后院,简直是本系统的乐园。】
方家确实挺乱的,温虞想到欧月琴那张讨人厌的脸,“欧月琴有什么瓜?知道她为何一直没孩子吗?”
系统:【不要妄想套本系统的话,本系统是不会说的。】
温虞发现这系统智商忽高忽低的,“作为一个成熟的系统,你要学会自己吃瓜,这样不就有能量了?”
系统:【这不属于新瓜,没有能量供给。】
“那不如你说与我吃吃看?或许我高兴了,便去帮你吃两瓜收集收集能量?”
系统:【那你发誓,说谎话骗系统天打雷劈。】
一个系统居然迷信。
温虞:“……好。”
系统:【方少爷嫌弃她有狐臭两人至今没圆房。】
温虞:“……?……!……o”
两年啊,欧月琴嫁到方家两年了两口子还没圆房?怪不得怨气那么重,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系统:【临时宿主,你刚刚答应本系统去吃瓜攒能量,你快起来去吃瓜,四十八小时已经过去了十四个小时了,只剩下一天半的时间,还要刨除你睡觉的时间,一天时间都不到了,快快快。】
温虞:“现在是晚上,我需要休息,请你安静些。”
系统:【你说话不算话。呜哇……咦,临时宿主,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本系统,居然一直没有惊讶本系统的存在。】
系统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寒柳端着温水进屋,又将屋子里的灯点了几盏。
温虞捧着茶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系统的错绑,到让她想起了自己胎穿的事。
又因系统的出现让她并未太过惊讶,接受也良好,毕竟她在黎朝都生活十七年了,成婚生子也完成了,生活富庶安康,她没有一丝不满。
不过这些事不便告知系统,这个系统可一心解绑去找欧月琴。
寒柳拿了件衣裳为温虞披在肩上,“少夫人,白日你晕倒后,侯夫人和二少夫人来过几趟,温家也派了人来探望。”
她晕了这么久,倒是让她们跟着担心了,“记得一早派人去告知一声,说我无事,让她们莫担忧。”
“好,奴婢知晓了。”
不理会系统的叨叨,温虞喝了温水又睡下,一觉到次日早上。
正用着早食。
寒柳进屋禀道:“少夫人,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来了。”
话落,三少夫人已经跑了进来,“四弟妹,我给你带了松子糖,吃了就不疼了。”
温虞看着面前如孩子般纯真的三少夫人楚绾绾,笑着接过她手中的松子糖,这可是三少夫人的宝贝,能给出来可见是真心关心她,“多谢三嫂,有三嫂的糖就不疼了。”
二少夫人齐青灵一脸愧疚上前,“这事怪我,若我与你一道去你也不会有这一遭。为了给四弟妹赔罪,美人阁今日上新品,二嫂忍痛让你挑选一套面饰,就一套啊。”
美人阁一套面饰便是最低也要二三百两银子,二少夫人这次可是大出血啊。
系统有一点说的好,与方家比起来,长平侯府是挺和睦无瓜的,公婆和善、妯娌和气、夫君……除了冷点但后院干净,又自小相熟长大,日子还真是平淡无波。
不过,她极为满意这样的日子。
系统:【快出门,出门才能吃瓜,快快快。】
温虞淡笑,“二嫂,我感觉头还有些晕,不如改……”
系统:【改什么日,现在立刻马上出门去找瓜,本系统送你大礼包。】
温虞:“哦?什么大礼包?”
系统:【除臭丸,一颗保证臭味儿全消,无任何副作用。】
温虞:“……你觉得我需要?”
系统:【那凝香玉肤丸,一颗让你肌肤嫩白如新。】
系统崩溃的发现它绑定的临时宿主容貌绝美,好像也不需要这凝香玉肤丸。
系统:【本系统还有小蛮腰丸……】
“你商城里还有什么东西,这些你看我像是需要吗?拿点诚意出来。”
系统:【呜哇——没有商城,这些都是本系统来时跟前辈换的。】
温虞懂了,这系统就是冲着欧月琴来的,这些东西也确实是欧月琴想要的,但相对于她来说,这个吃瓜系统就是个鸡肋。
“这三样丹药我都要了,需要多少瓜能解除绑定?”
系统:【十积分。】
温虞:“……一个瓜一积分?”
系统:【对。】
温虞感觉自己要真跑出去到处吃瓜,那不就是个八婆?
温虞:“算了,你沉睡吧,我不要了。”
系统:【呜哇——你怎么能欺骗本系统的感情。】
系统:【求求你跟本系统解绑,你要是不跟本系统解绑,本系统就一直吵你,省着能量用吵你三四年。】
温虞:“……”够狠。
解,必须解,这个八婆让欧月琴当去,她才不要做八婆。
二少夫人齐青灵见温虞发呆,伸手摸了摸她额头,“要不让大夫来看看?”
温虞摇头,“不用,我好着呢。二嫂,咱们现在便出门吧。”
今日美人阁上新品,估摸着盛京贵夫人和各家小姐都去,指不定能吃上一两个瓜。
“我也要出门玩。”三少夫人楚绾绾吃着松子糖得知要出门,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两人。
“去吧,三嫂平日难得出趟门。”温虞最见不得美人儿撒娇,而三少夫人模样最是娇美,偏偏心性如孩童,撒起娇来她实在扛不住。
二少夫人看着三少夫人欲言又止,“那三弟妹答应嫂嫂,不可以乱跑。”
“绾绾一定不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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