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臭中药古方治疗方法(腋臭中药配方)

笑饮江湖老 0 2025-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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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有狐臭,只有我和她坐一起,后来我俩成婚才知道自己捡了宝

桂花香溢

「周教授,当年为何只有您肯和我坐一起?」林芳微蹙眉头,目光如炬。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我笑了笑,时光如水。

我叫周立诚,1959年生于东北一个中医世家。

父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中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总穿着深蓝色的确良中山装,口袋里别着两支英雄牌钢笔。

母亲在地方药厂做技术员,是厂里少有的女知识分子,常常加班到深夜,配制各种药剂。

我从小在药材香气中长大,认识的第一个汉字不是"爸爸",而是药房门口挂的"藥"字招牌。

那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一间砖瓦平房,隔成前后两进,前面是父亲的诊室,后面是我们的起居室。

冬天,炉子上总煮着各种药材,热气腾腾中夹杂着苦涩的中药香,那气味渗入墙壁,渗入我的记忆。

1966年,文革爆发,父亲被贴了大字报,说他是「旧社会的残余」,为「剝削阶级」看病。

母亲被下放到药厂车间做体力劳动,每天回来手上都是皲裂的口子。

我七岁那年,邻居老王家的大黄狗咬伤了我的腿,父亲用药草煎水为我清洗伤口,又捣碎几味草药敷上。

「立诚,记住,气味是药材的灵魂,」父亲一边包扎一边说,「万物皆有其气,闻懂气味,方能辨别药性。」

从那以后,我开始对各种气味产生兴趣,跟在父亲身后,学习分辨草药的气味。

1976年,一场大地震,天灾人祸,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政治春风。

1977年,国家恢復高考,我和千万学子一样,背负着家族期望走进考场。

那是个闷热的七月,知了在树上拼命鸣叫,像是为我们加油。

考场设在县城最大的中学,教室里的木地板被踩得发亮,黑板上整齐地写着考场号和考试科目。

窗外绿荫如海,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被安排在第三排靠窗位置,邻座空着,周围考生都埋头整理文具,紧张地翻看准考证。

监考老师领着一个瘦弱女生走来,轻声说:「林芳,你坐这儿。」

女生怯生生坐下,我注意到周围几个考生不约而同地挪远了些,有人甚至掩住鼻子,小声嘀咕。

林芳显得更加局促,脸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捏着铅笔,指节都泛白了。

我偷眼看她,瘦弱的身材,微驼的背,一双格外有神的眼睛,像是含着倔强的泪水。

考试鈴声响起,我们开始答题。教室里只剩下沙沙的笔声和偶尔的咳嗽声。

我隐约闻到一股特殊气味,有点像醋酸,又有股奇特的草药香,但并不觉得刺鼻。

许是年少轻狂,也许是药香伴我长大的缘故,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避开她。

两天考试,考场座位不变,只有我没换位置。考试结束那天,林芳起身时不小心碰掉了我的草稿纸。

「对不起,」她慌忙弯腰去捡,却又似乎害怕靠我太近,动作显得笨拙而紧张。

「没关系,」我接过她递来的纸,「考得怎样?」

「还行,」她淡淡一笑,「谢谢你...这两天。」

我有些愣住,不明白她谢我什么,只是点点头。她匆匆离去,像片落叶消失在夏末的风中。

晚上回家,母亲问我考得如何,我如实回答,又提起了那个特别的女同学。

「有什么特别的?」母亲一边择菜一边问。

「她有种奇怪的气味,其他人都躲着她,」我答道,「但我觉得那气味中有药香。」

母亲放下手中的菜,若有所思:「那可能是腋臭,民间叫狐臭。有些人体质特殊,汗腺分泌物会散发异味。」

「能治吗?」我问。

「能缓解,难根治,」母亲说,「古医书上说这是'腋证',有些类型反倒是体质好的表现。你爷爷曾说过,个别特殊体质的汗腺分泌物,古籍里称为'奇香',虽然现代人闻着不习惯,但实则珍贵。」

那时的我并未在意这番话,只当作一段小插曲。

高考分数揭晓,我如愿考上了省城的中医学院。临行前,父亲把一本破旧的《本草备要》交给我。

「这是你爷爷留下的,」父亲说,「里面有他的批注,或许对你有用。」

那本线装书散发着岁月的霉味,我小心翻开,发现里面确实密密麻麻写满了爷爷的笔记。

大学四年,我专注于中药药理学研究,尤其对芳香类药物产生浓厚兴趣。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省级中医院,跟着一位老专家研究体质调理。

那位老专家姓孙,七十多岁,精神矍铄,是中医体质学的泰山北斗。

「小周啊,」孙老常说,「现代医学讲求标准化,但中医贵在个体差异。同样的药方,用在不同体质的人身上,效果天壤之别。」

在他的指导下,我开始研究不同体质人群的身体反应和调理方法。

林芳的身影被我的工作和生活的琐事淹没,成了记忆深处的一抹淡影。

转眼间,时光推移到了八十年代中期。那时的中国,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

城市里出现了第一批合资企业,人们开始穿喇叭裤,听邓丽君的歌,憧憬着更好的生活。

那一年,我调到市制药厂担任技术顾问,负责开发新型中药制剂。

那是个急功近利的年代,厂领导想快速扩大生产规模,而我却坚持传统工艺,为此没少遭白眼。

「周主任,您这不是抱着老祖宗的架子不撒手吗?」厂长孙铁生经常这样说,「时代变了,再不创新,就要被淘汰啦!」

我不善言辞,只能默默坚持自己的原则,在实验室里一遍遍测试药材的有效成分。

一日中午,食堂里人声鼎沸,我端着饭菜寻座位。食堂墙上挂着「勤俭节约,爱惜粮食」的横幅,窗外是厂区的银杏树,树叶已经泛黄。

一抬头,我竟看见了她——林芳正独自坐在角落,周围几张桌子空空荡荡。

她还是那么瘦,穿着朴素的蓝色工装,头发利落地剪成齐耳短发,正低头吃着一碗素面。

「还认得我吗?高考考场,77届。」我在她对面坐下。

她抬头,愣了片刻,眼中闪过惊喜,随即警惕:「周同学,你不嫌弃我?」

「嫌弃什么?」我反问,一边打开饭盒,里面是食堂阿姨特意多给我加的红烧肉。

「别装了,我这体质,全厂都知道。」她苦笑,「别人躲我还来不及,你堂堂技术科主任,坐这儿不怕掉身价?」

我摇摇头:「我父亲说过,人体气味各异,有些特殊体质的汗腺分泌物,古籍里称为'奇香',虽然现代人不习惯,但实则珍贵。」

「你是在安慰我吧?」她放下筷子,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从小到大,我都是被人嫌弃的对象。上学时没人愿意和我同桌,工作后更是如此。住集体宿舍时,舍友们联名要求我搬出去。」

「我不是在安慰你,」我从公文包里掏出爷爷的那本《本草备要》,「你看这里,有关'腋证'的记载,其中有一种确实被古人视为珍贵体质。」

她半信半疑地接过书,手指轻抚泛黄的书页,小心翼翼好像怕弄坏它。

「这书很珍贵吧?」她问。

「是我爷爷留下的,」我说,「他一生研究中医体质学,在里面写了很多笔记。」

「你爷爷的字真好看,」她评价道,「像小篆一样有力。」

我们就这样聊起来,发现彼此都是东北人,她家在吉林,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她是独生女。

林芳毕业于轻工业学院,分配到这家制药厂做品控员,工作非常认真,但因为体味问题,一直受到同事排挤。

「所以你一直是一个人吃饭?」我问。

「习惯了,」她耸耸肩,「反正我也不想让别人不舒服。」

她的坦然让我心生敬意。这种被人疏远却依然保持尊严的勇气,是需要多大的坚强才能做到。

「我一直在研究芳香调理方案,」我说,「或许能帮你改善一些。」

「真的吗?」她眼中闪过希望的光芒,随即又黯淡下来,「我试过很多方法,中药、西药、偏方,都没用。」

「不妨一试,」我说,「我这人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那是我第一次说大话,实际上我并没有十足把握,只是不忍心看她失望的样子。

从那天起,我开始在实验室里研究特殊体质的调理方案。白天工作,晚上加班,查阅古籍,试验配方。

有天晚上,我在实验室忙到深夜,忽然听见敲门声。

「周主任,还没走啊?」是林芳的声音,「我来拿质检报告,看见你的灯还亮着。」

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壶,「给你带了点姜汤,晚上凉,喝点暖和。」

「谢谢,」我接过保温壶,「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厂里?」

「加班啊,」她笑了,「月底了,质检报告要赶出来。」

我打开保温壶盖子,一股浓郁的姜香扑面而来,「你煮的?」

「嗯,」她点点头,「我那个...气味...不会影响汤的味道吧?」

她的小心翼翼让我心里一疼,「不会,很香。」

姜汤很烫,我小口啜饮,觉得胃里一阵暖意。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关心,比姜汤还要温暖。

渐渐地,我们成了厂里的话题。

「听说了吗?周主任和质检科的林芳走得挺近。」

「啧啧,周主任眼光真特别,那姑娘长得倒是清秀,就是那味儿...」

「可不是嘛,哪像人事科的刘晓丽,人美味香,周主任偏不看一眼。」

流言蜚语传到我耳中,我不以为意。倒是林芳,有次在走廊上听见办公室里的议论,脸色煞白。

「别在意,」我安慰她,「人言可畏,但不可信。」

「我不该和你走得太近,」她低声说,「会影响你的名声。」

「名声算什么?」我笑道,「我这人从小就另类,父亲是'臭老九',爱读书的母亲被贬为车间工人,我早就习惯不同流合污了。」

她怔了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知道,我这辈子第一次遇到不嫌弃我的人。」

我为林芳配制了特殊的中草药浸液,是根据爷爷笔记中的一个古方改良的。

「每天洗澡后用这个擦腋下,」我交给她一瓶浅绿色的液体,「可能有点辣,忍着点。」

「什么成分?」她好奇地问。

「主要是艾叶、藿香、白芷,还有一味秘方,」我神秘地笑了笑,「这可是我爷爷的独门配方。」

一周后,林芳兴奋地找到我,「真的有效果!味道减轻了很多!」

「我就说吧,」我颇为得意,「古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渐渐地,我们的关系从同事变成了朋友。我发现她不仅工作认真,还很聪明,对中医也有浓厚的兴趣。

「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体质问题,」有次她感叹,「我可能会报考中医学院。」

「现在学也不晚,」我鼓励她,「我可以教你。」

于是,我开始在周末教她认识草药,辨别方剂。她学得很快,常常提出一些我都没想到的问题。

我们的关系发展很慢,如同中药熬制,文火慢炖。直到那年中秋节,事情有了转机。

那天,厂里举办联欢会,我和林芳都被安排参加。晚会结束后,我送她回宿舍。

月亮又大又圆,树影婆娑,我们走在厂区的小路上,谁也没说话,却都心跳加速。

「立诚,」她突然停下脚步,「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

「什么问题?」

「你...」她咬了咬嘴唇,「你接近我,是不是出于同情?」

月光下,她的眼睛闪着泪光,倔强又脆弱。

「不是同情,」我认真地看着她,「是欣赏。」

「欣赏?」她有些讶异,「欣赏我什么?」

「欣赏你的坚强,你的聪明,你对工作的认真态度,」我一口气说完,「还有,我觉得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像...像一味珍贵的药材,表面平凡,却蕴含非凡的价值。」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没人这么说过我...都说我是有缺陷的。」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我轻声说,「我小时候被街坊称为'书呆子',因为我总是捧着药书走路,撞了电线杆都不知道。」

她破涕为笑,「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故作严肃,「还有一次,我为了采药,掉进河里,被村里人笑话了好久。」

「那我们算不算同病相怜?」她抬头看我,眼中泪水未干,却已带着笑意。

「我们是同病相'恋',」我鼓起勇气,握住她的手,「林芳,我喜欢你。」

她的手在我掌心微微发抖,「你会后悔的...」

「不会,」我坚定地说,「我周立诚做事,从来不后悔。」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恋爱。工厂里的流言更甚,有人说我瞎了眼,有人说我是为了讨好厂长才接近她——因为她是厂长孙铁生的远房侄女,这点我后来才知道。

但林芳从不利用这层关系,反而比常人更加努力工作,从不让人说闲话。

我们恋爱的方式也很特别。周末,我带她去郊外采药,教她辨认各种草药;她则教我下棋,说我思维太直,需要学会迂回。

有次,我们去了我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如今已成了危房,大门锁着,但透过窗户,还能看见里面的药柜。

「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她好奇地打量着。

「是啊,」我指着后院,「那里曾经种满了草药,夏天开满了各色花。」

「你现在还记得哪些?」

「苍术、防风、桔梗、甘草...」我一一数着,「还有一株牡丹,是我母亲最喜欢的。」

「你真幸福,」她轻声说,「从小就生活在药香中。」

「你以后也会,」我许诺,「我们结婚后,在院子里种满草药和花。」

「结婚?」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认真地说,「除非你嫌弃我。」

「我怎么敢嫌弃你,」她眼里含着泪,「我怕的是你父母不同意。」

确实,当我告诉父母我要和林芳结婚时,他们起初并不赞同。

「儿啊,」母亲忧心忡忡,「不是妈看不起人家,这体质问题,会遗传的啊。」

「妈,您不是说这可能是种特殊体质吗?」我反问,「再说了,我是学医的,难道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

「话虽如此...」母亲叹息,「可是日子是过一辈子的啊。」

父亲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让我见见那姑娘吧。」

林芳来我家那天,特意沐浴更衣,用了我给她配的药液,还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点心。

「伯父伯母好,」她局促地站在门口,「打扰了。」

父亲仔细打量她,忽然问:「姑娘,你是哪里人?」

「吉林通化,」她答道。

「你家祖上可有医者?」父亲又问。

林芳摇摇头,「没有,我爷爷是伐木工人,父母都是工厂工人。」

父亲点点头,陷入沉思,忽然又问:「你小时候,身体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从小体味就重,」林芳坦然道,「上学时没人愿意和我同桌,只有您儿子不嫌弃我。」

父亲闻言,眼睛一亮,转身进了里屋,翻箱倒柜,拿出一本更老的线装书。

「是不是这个味道?」他指着书上的一段描述。

林芳凑过去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果然!」父亲抚掌大笑,「天意,这是天意啊!」

原来,那本古籍上记载了一种特殊体质,称为「白芷体」,此类人的汗腺分泌物虽然在常人看来气味异常,但实则是一种珍贵药材的前体。经过特殊提取和加工,可以制成名贵的「芷露」,用于治疗各种顽疾。

「这种体质万中无一,」父亲激动地说,「在古代,被视为药王之体,是医药世家梦寐以求的儿媳人选!」

那一刻,我看见林芳的眼中闪过震惊、疑惑、欣喜,最后化为感动的泪水。

「所以...我这不是缺陷?」她哽咽着问。

「不是缺陷,是上天的馈赠!」父亲肯定地说,「立诚有福气,娶了你,我们周家的医药事业就有救了!」

就这样,在父亲的极力支持下,我和林芳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请了双方家人和几个至交好友。

厂里人议论纷纷,但我们已经不在乎。我们搬进了一套小两居,开始了新婚生活。

婚后,我们合作研究体质调理配方。林芳辞去了厂里的工作,专心跟我学习中医理论和药剂学。

我们把小阳台改造成了简易实验室,利用工作之余的时间进行各种尝试。

一次偶然实验中,我发现她的汗腺分泌物确实含有珍稀活性成分,经提炼后可入药,效果奇佳。

「你看!」我兴奋地展示显微镜下的结果,「这种分子结构,和传统'芷露'几乎一致!」

「真的?」林芳半信半疑,「那我这么多年的苦恼,竟然是宝贝?」

「你一直都是宝贝,」我笑着拥抱她,「只是以前没人发现而已。」

我们将这一发现与父亲分享,他老人家欣喜若狂,立刻翻出所有古籍,寻找相关记载和配方。

经过反复试验和改良,我们研制出了独特的体质调理药剂——「芳华灵」。

这种药剂不仅可以缓解特殊体质人群的异味问题,还能调理多种体质失衡的症状。

厂长孙铁生得知这一消息,立刻拍板决定投产,还给我们增加了专项研发经费。

「周主任,我就知道你是真才实学!」孙厂长拍着我的肩膀,「早就该支持你的研究!」

我没有揭穿他的前后矛盾,只是真诚地感谢他的支持。毕竟,时代在变,人心也在变。

「芳华灵」上市后,反响出奇地好。那些曾经和林芳有同样困扰的人,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

我们接到无数感谢信,有人说药剂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有人说找回了自信,还有人因此找到了伴侣。

八十年代末,我们的中医调理配方进入了出口渠道,远销海内外。

林芳怀孕后,更加投入到理论研究中,整理古籍资料,寻找更多特殊体质的记载和调理方法。

「立诚,」一天晚上,她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忽然问我,「如果孩子遗传了我的体质,你会怎么想?」

「当然希望遗传,」我毫不犹豫地回答,「这可是医药世家的传承啊。」

「真的?」她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握住她的手,「没有你这种体质,就没有'芳华灵',就没有我们今天的成就。」

「那如果别人嘲笑他呢?」她担忧地问。

「那我们就教他像你一样坚强,」我亲吻她的额头,「告诉他,这不是缺陷,是上天的馈赠。」

如今,「芳华灵」已成为知名品牌,我和林芳也从技术人员变成了企业家,拥有了自己的制药公司。

每当桂花飘香的季节,我总会想起高考那个夏天,感谢命运的安排,让我在万人回避的时刻,静静坐在她身旁,闻到了别人无法辨识的珍贵香气。

那个被人们视为缺陷的体质,竟成了我们最大的财富。

林芳常说:「是你让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关键是遇到能发现这种价值的人。」

而我总会回应:「不,是你教会了我,所谓缺陷,不过是尚未被理解的独特之处。」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像一味药材,有着自己独特的气味与功效。找到欣赏你气味的那个人,才是此生最大的幸运。

古医书记载中的美容,护肤,减肥,脱发,固齿等实效保养方汇总

古医书记载了很多验方,其中就有美容保养,皮肤护理,减肥瘦身,头发护理等,一般都比较有效,并世代以文字的方式流传。如今,大家都比较重视个人形象,护理产品一般都比较贵,而且品质繁多,含有化学品的安全性不一定有所保障。这里选择了医书记载中的一些个人护理方面的实效方,大家可以按照个人需要参考。

  • 1.常葆青春

容颜不老方

(《奇效良方》)

[应用效果]令人容颜不老。

[组成药物]生姜一斤,大枣半斤,白盐二两,甘草三两,丁香、沉香各半两,茴香四两。

[调制方法]上药共捣成粗末,和匀备用。

[使用方法]每次三五钱,清晨煎服或沸水泡服。

[方药解说]要使容颜不老,首先需使人身的营卫调和。营卫调和,才有充沛的气血不断的灌注营养;充沛的气血不断地灌注营养才能防止衰老,永葆青春。这个方剂所用的药物药性平和,不难服用,所以古人十分珍视,写了一首诗把它概括起来,并加以赞美。诗是这样写的:“一斤生姜半斤枣,二两白盐三两草,丁香沉香各半两,四两茴香一处捣。煎也好,点也好,修合此药胜如宝。每日清晨饮一杯,一世容颜长不老”。

  • 2.面黑

冬瓜洗面方

(《御药院方》)

[应用效果]治颜面不洁,苍黑五色。

[组成药物]冬瓜一个。

[调制方法]用竹刀子去青皮,切作片子,酒一升半,水一升,同煮烂,用竹筛擦去滓,再以布滤过,熬成膏,入蜜一斤,再熬,稀稠得所,以新绵再滤过,于瓷器内盛。

[使用方法]用时取栗子大,用津液调涂面上,用手擦。

[方药解说]本方用冬瓜的肉、瓤、子为主,因为肉有“面黑令白”(《圣济总录》)的功效;瓤又称练,“洗面澡身,去衦憎,令人悦泽白皙”(《本草纲目》);子能“令人悦泽好颜色”(《神农本草经》),“去皮肤风及黑衦,润肌肤”(《日华子本草》),是古代面脂中的常用药。集合三者的长处,可以使面黑消退,皮肤白皙润泽。再配上滋养皮肤,延缓衰老的白蜜,功效就会更加显著。

  • 3.肥胖

荷叶灰方

(《证治要诀》)

[应用效果]减肥降脂。荷叶灰是减肥方中效果最好的,适合肥胖较严重的人,即使对顽固性肥胖都极为有效果。

[组成药物]煅荷叶适量

[调制方法]烧存性,研末,收贮备用。

[使用方法]每次用10-20克,米饮调服,每日3次,连服1个月。

[方药解说]《证治要诀》:“治阳水浮肿:败荷叶烧存性,研末。每服二钱,米饮调下,日三服。荷叶灰服之令人瘦劣。今假病。欲容体瘦以示人者。一味服荷叶灰。故可以退肿。”是治疗水肿和顽固性肥胖的最佳中药材之一。注意:月经期间要停服,同时喝荷叶灰的同时不要与红糖同服,以免糖分与味道略咸的荷叶灰冲突,造成呕吐情况发生。

荷叶灰由于制作方法比较复杂,有新闻报道安徽毫州涉嫌集体制作出售假荷叶灰,另外也有很多冒充同仁堂的荷叶灰,均为假货。

  • 4.面黄

千金翼面膏

(《千金翼方》)

[应用效果]令人面色悦泽,如桃花光。

[组成药物]香附子大者十枚,白芷一两,茯苓一两,零陵香二两,麝香半两,白蜡八两,蔓菁油二升,无即猪脂代之,牛髓一斗,养髓一斗。

[调制方法]上药切,以油、髓微火煎五物,令色变,去滓,纳麝香,研千遍,凝用。

[使用方法]澡豆洗面后涂傅之。

[方药解说]本方配制方法是先把牛羊髓和蔓菁油放入锅中,然后放入切好的香附子、茯苓、白芷、零陵香及白蜡,用火文煎熬,等药物颜色变为焦黄时起锅,滤去药渣,加入预先研好的麝香,拌搅均匀,凝结成膏后备用。注意加麝香时药油的温度宜合适。太高则麝香的有效成份容易损失;太低则不宜搅拌均匀。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本方使用的白蜡,是蜂白蜡。

  • 5.面皱

栗荴散

(《新修本草》)

[应用效果]令皮肉急缩可展,又治老人面皱。

[组成药物]栗上薄皮。

[调制方法]捣为末,蜜和。

[使用方法]涂面。

[方药解说]栗荴即栗子的内果皮,一般都丢弃不用,药铺也不备本品,其实它是一味美容良药,性味甘平而涩,用蜜调涂,能使脸面光洁,皱纹舒展,是不可多得的皮肤防老防衰药,很有开发前途。此外,它还可以用来消瘰疬,化骨鲠,如《食物本草》单用本品捣烂,外敷以消瘰疬;《本草纲目》烧存性研末,吹入喉中以化骨鲠,都有一定疗效。

  • 6.面无光泽

麋角涂发

(《食疗本草》)

[应用效果]令人光华,赤白如玉可爱,并令人面不皴。

[组成药物]糜角。

[调制方法]以浆水磨泥。

[使用方法]涂面。

[方药解说]糜角是麋鹿的角,是补养药中的血肉有情之品。李时珍指出:糜角“补阴,左肾血液不足者宜之”(《本草纲目》)。糜角具有良好的抗老防衰作用,用它涂面,让皮肤吸收,也有效果。浆水由粟米饭浸制而成,具有营养肌肤,使皮肤变得白皙的作用。两者配合,相得益彰。此外,麋鹿的骨头也有很好的美容润肤作用,《嘉祐本草》指出:“煮汁酿酒饮,令人肥白,美颜色”。如能配合应用,效果就会更好。

  • 7.雀斑

黑牵牛涂法

(《摘玄方》)

[应用效果]治面上雀斑。

[组成药物]黑牵牛末。

[调制方法]鸡子清调。

[使用方法]夜傅日洗。

[方药解说]黑牵牛是牵牛花的种子。这是一味力量较强的泻水退肿要药,如《儒门事亲》治疗停饮肿满的禹功散,就用它为主药。民间有用牵牛子晒干研末,加入粉中敷面的习惯,认为可以使皮肤滑润光泽,不生斑点。由于牵牛子具有滑利的特性,善于涤除垢浊,因此用来治疗雀斑,很见功效。它没有腐蚀性,又含油脂,既能祛除雀斑,又能保护皮肤,是一种安全可靠的雀斑祛除药。牵牛花是花中的平民百姓,但可以与凌霄媲美而无愧色。

  • 8.粉刺

牵牛方

(《普济方》)

[应用效果]治妇人粉刺,面上黑子。甚者不过三,效。

[组成药物]黑牵牛不拘多少。

[调制方法]以童子小便浸令软烂,研极细。

[使用方法]先以生姜自然汁涂患处,却以药涂之,诘旦用温酒洗净。

[方药解说]这个验方善于治疗妇人粉刺及面上黑子,黑子指的是雀斑。一般都在晚上使用,使用前用生姜自然汁涂在患处,涂后皮肤微有热辣感觉时,再涂搽黑牵牛膏,晨起用稍稍加温的黄酒洗去。生姜汁味极辛辣,易于透过皮肤,消散粉刺及雀斑;牵牛子苦寒滑利,清除粉刺及雀斑的作用更是妙不可言。至于洗去药物的“温酒”,一定要用黄酒,因为黄酒具有“润皮肤”(《本草拾遗》)的作用。

  • 9.酒皶鼻

栀子丸

(《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治酒皶鼻疱。

[组成药物]栀子仁三升,芎䓖四两,大黄六两,豉三升,木兰皮半两,甘草四两。

[调制方法]上六味末之,蜜和,如梧桐子。

[使用方法]服十丸,日三,稍加至十五丸。

[方药解说]酒皶鼻的形成,大多数是肺胃积热上蒸,又遇风寒外束,血瘀凝结;或者因为在治疗的时候,凉血清热,活血通脉是最重要的措施,适当运用一些疏风开腠药物,也十分必要。本方还是偏于寒凉的,因此服用本方宜渐渐递加,不宜大剂量骤服,否则很容易出现腹泻、食欲减退、精神不振等胃气受伤的证候。一般可以服用三、五天增加一粒,如服药期间胃纳正常,二便无变化,那么便可循序渐增。

  • 10.疤痕疙瘩

赤地利散

(《太平圣惠方》)

[应用效果]治火烧疮,灭瘢。

[组成药物]赤地利二两。

[调制方法]捣罗为末。

[使用方法]以生麻油调傅疮上,以瘢灭为度。

[方药解说]本方专门治疗烧伤的疤痕疙瘩,方中的“疮”字即“创”字。赤地利又名旱辣蓼、山荞麦、五毒草,是蓼科多年生草本植物。本品南方各省及四川、山东等省都有生长,药用其根,农历八月采取,洗净晒干备用。本品除有灭瘢作用外,还有清热解毒、凉血止痢等功效,可用于痈疽恶疮、蛇虫咬伤、痢下赤白及赤白带下等病。

  • 11.黑痣

藜灰膏

(《太平圣惠方》)

[应用效果]治黑痣生于身面上,宜用此方。大者不过三遍,神验。

[组成药物]藜灰五两。

[调制方法]上以水一大碗,淋灰汁,于铜器中盛,以重汤煮令如黑膏。

[使用方法]以针微拔破痣处点之。

[方药解说]藜俗称“灰苋菜”,用来去痣,须用藜茎,李时珍的经验是用本品“烧灰,和荻灰、蒿灰等分,水和蒸取汁,煎膏,点疣赘黑子,蚀恶肉”(《本草纲目》)。本方仅用一味藜茎,烧成灰,用水淋灰上,取汁,再淋,再取汁,三四遍后,取汁放入铜质容器,然后隔水炖煮,待浓缩到稠厚时取起即成。使用时先用针尖拔破患处,再点以藜灰膏。由于本品具有轻微腐蚀性,因此不宜沾到好肉。

  • 12.赘疣

去疣目方

(《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去疣目,即落。

[组成药物]石灰。

[调制方法]苦酒渍六七日,滴取汁。

[使用方法]点疣上。

[方药解说]赘疣好发于手背及面部等处。由于本病的性质与黑痣不同,但两者的治疗方剂往往可以通用。本方以石灰为主药,因为它擅长腐蚀体表赘生物,据《本草图经》记载:“古方以诸草杂石灰熬煎,点疣痣黑子”,《神农本草经》等书上也有类似记载。苦酒即米醋,具有消坚软积作用,两者配合,效果更显。本方配制简单,使用方便,但要注意两点:一是浓度要适当高一些,才能充分发挥功效;二是要频频点涂,方可较快奏功。

  • 13.皮肤干糙

澡豆(《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主手干燥,常少润腻,神良。

[组成药物]猪胰五具,白茯苓、白芷、藁本各四两,甘松香、零陵香各二两,白商陆五两,蒴藋灰一两,大豆末二升。

[调制方法]猪胰干之,大豆末绢下。上九位为末,调和讫,与猪胰想和,更捣令匀。八九月则合,冷处贮之。

[使用方法]欲用,稍稍取以洗手面。至三月以后勿用。

[方药解说]本方主要用于皮肤干燥,缺乏柔软华润的感觉,同时起到营养和洁净皮肤的双重作用。本品是忍冬科植物,极易繁衍,俗称“接骨草”或“接骨木”,因为它善于治疗跌打损伤,经动物实验证实,本品确有加速骨折愈合的作用。至于本方的调制,将九种药物先分别研成细末,过筛,然后合在一起拌匀,密贮于阴冷处。

  • 14.手足皴裂

手足皴痛方

(《胜金方》)

[应用效果]治手足皴痛,极秒。

[组成药物]川椒四合,猪羊脑髓不拘多少。

[调制方法]川椒以水煮之,去渣;猪羊脑髓挼烂。

[使用方法]手足渍之椒汤中,半夏顷出令燥,须臾再浸,候干涂猪羊脑髓。

[方药解说]本方先用椒汤浸渍,籍以祛寒止痛,并有开腠理,通血脉的作用;然后涂上猪脑髓或养脑髓,可以较快地吸收,使皮肤得到滋润,皴裂可以愈合。川椒是花椒中的上品,效果好,应用时须知道鉴别。本方亦说是僧深的秘方,僧深又称“深师”,是南北朝时宋齐之间的和尚,医名四播,尤其是治疗脚气病,更有独到之处。

  • 15.毛发干枯

猪胆汁洗法

(《普济方》)

[应用效果]洗其发,自然如漆光泽。

[组成药物]猪胆一枚。

[调制方法]取汁倾水中。另以乳香油浸七日外。

[使用方法]以水洗发,干后抹乳香油。

[方药解说]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上说:猪胆汁“入汤沐发,去腻光泽”,《太平圣惠方》还用它来治疗白发,可见这是一味能去油腻。乌头发的良药。用本法洗头后,再抹上乳香油,更能使头发漆黑光亮。乳香油的配制方法是取纯净的乳香,打成米粒大小,浸入黑脂麻油中,一般乳香与麻油的比例是1:16,过七天之后,就可以取出来应用了。

  • 16.毛发黄赤

发黄方

(《千金翼方》)

[应用效果]治发黄。

[组成药物]腊月猪膏、羊矢灰、蒲灰等分。

[调制方法]和匀。

[使用方法]傅之,三日一为,取黑止。

[方药解说]本方之所以要选用腊月的猪膏,因为不容易变质,猪膏具有滋润毛发,催进毛发生长,使毛发变得乌黑光亮的作用;羊矢灰是一种极好的乌发剂;蒲灰是香蒲全草烧成的灰,能除垢去腻,用在本方中,可使猪脂与羊矢灰充分发挥功效。以上三药配合,可以营养毛发,使原来黄赤的毛发很快地变得乌黑起来。

  • 17.毛发变白

大豆煎

(《肘后方》)

[应用效果]染发须白令黑,黑如漆色。

[组成药物]醋浆、大豆。

[调制方法]上二物,以浆煮豆烂,去豆煮稠。

[使用方法]涂发。

[方药解说]本方曾被隋炀帝的后宫所采用,成了一个宫廷秘方,《隋炀帝后宫诸香药方》这本书中就收载了本方。方中的大豆,是一种补肾行水、调营祛风的药品,它善于乌须黑发;醋浆即米醋,配合黑大豆,可以使白发变黑。本方的调制是先将黑大豆浸泡醋中过一二夜,然后加热煮烂,过滤去渣,再用小火浓缩药液,待稠后即成。使用时先将头发洗干净,等干燥后涂药。

  • 18.毛发脱落

治眉毛脱落方

(《太平圣惠方》)

[应用效果]治眉毛脱落,宜用此方。

[组成药物]莲子草。

[调制方法]捣绞取汁,磨生铁。

[使用方法]涂之,以手揩摩,令药气透内。一日可三两度涂之,为妙。

[方药解说]本方用莲子草捣烂绞取汁,以汁涂眉毛脱落之处,涂时用手指揩擦。必须使药力透达,效果才会显著。生铁的功效,据《日华子本草》说,能“黑鬓发”,用在本方中的目的是要使用长出来的眉毛黑。莲子草能使眉毛长,生铁又能使眉毛黑,长而去黑,那么就毫无遗憾了。此外,眉毛稀薄,也常常使人难堪,可单用莲子草汁涂敷,确有效验。

  • 19.毛发不长

长发方

(《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以洗沐,则发不落而长,甚有验。

[组成药物]麻子三升,白桐叶一把。

[调制方法]麻子碎,白桐叶切。上二味,以米泔汁二斗,煮五六沸,去滓。

[使用方法]以洗沐。

[方药解说]本方原出《肘后方》,孙思邈经过验证,认为确实有效,才把它收入自己的著作中。《太平圣惠方》中有一个“洗头令长发方”,用梧桐叶与大麻仁各半斤,捣碎,以米泔汁一斗,煮至五升,去滓,每日洗头,半月即发长。其实就是本方,只不过把白桐叶换成梧桐叶罢了,可供参考。

  • 20.头痒白屑

治头痒白屑方

(《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治头中风痒白屑。

[组成药物]蔓荆子、附子、细辛、续断、零陵香、皂荚、泽兰、防风、杏仁、藿香、白芷各二两,松叶、石南各三两,莽草一两,马鬓膏、猪脂、熊脂、松膏各二升。

[调制方法]上十八味,父咀,以清醋三升,渍药一宿,明旦以马鬓膏等微火煎,三上三下,以白芷色黄膏成。

[使用方法]用以泽发。

[方药解说]头皮燥痒,搔落白屑,属于风燥的,使用本方极为合适。方中以附子、细辛、续断、防风、白芷、松叶、石南、莽草、皂荚祛风止痒;蔓荆子、杏仁、马鬓膏、主治、熊脂、松膏润燥除屑;零陵香、藿香、泽兰香发去臭。调制时除二膏二脂外,都打成粗末,用米醋跑进过夜,次日早晨捞起沥半干,与二脂二膏合并,以小火煎煮,三上三下,等白芷颜色变黄,离火过滤,其膏即成。平时常用涂发,可以消除头痒白屑。

  • 21.牙齿黄黑

玉池散

(《普济方》)

[应用效果]治牙齿垢腻不洁净。

[组成药物]升麻、藁本。甘松、兰草、香白芷、川芎各一两,细辛、青盐、生地黄、地骨皮各二两,皂角三挺,麝香少许。

[调制方法]上为细末,并入一处,研匀。

[使用方法]每日早晚揩牙,如常用。

[方药解说]本方善于治疗牙齿垢腻不净,并能清洁口腔,所以称为“玉池散”,而玉池则是道家对扣的一种称呼,如《黄庭内景经》:“口为玉池太和官”。以上药物除地骨皮之外,全是芳香药品,因此使用以后,满口芬芳,不但垢腻尽去,牙齿洁净,而且口臭得除,齿痛可防,实为护养牙齿的一个良方。

  • 22.口臭

主口香去臭方

(《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主口香去臭。

[组成药物]甜瓜子。

[调制方法]作末,蜜和丸,如枣核大。

[使用方法]每日空心洗漱讫,含一丸,亦傅齿。

[方药解说]本方在《三因方》中名为“生香膏”,主治“口气热臭”,甜瓜子去壳取仁,研细后加炼蜜调成膏,食后含化。甜瓜古书上称为“甘瓜”,所谓“浮甘瓜于清泉,沉朱李于寒水”(曹植《与朝歌令吴质书》),指的就是本品。甜瓜食用后将其子洗净晒干,可供药用,本方即用为主药,它性味甘寒,功能清肺润肠,和中止渴,清肺则渴自止,润肠则中自和,肺胃内蕴之热得以清解,则不仅口臭可除,而且口渴亦随之而愈。

  • 23.腋臭

治胡臭方

(《千金要方》)

[应用效果]治胡臭。

[组成药物]辛夷、芎䓖、细辛、杜衡、藁本各二分。

[调制方法]上无味以淳苦酒渍之一宿,煎取汁。

[使用方法]傅之。欲傅取临卧时,以瘥为度。

[方药解说]本方用米醋浸泡药物一夜,然后再加水适量,煎取浓汁,注意煎煮的时间不宜过长,使用方法比较简单,只要临睡之前擦洗干净腋窝,涂上药汁就行。方中所用的五种药物,都具有浓郁的芳香,可以理气,可以活血,可以疏风,可以燥湿,因此对腋臭颇有疗效。孙思邈在《千金要方》中指出:病人不宜食用芸苔、五辛之类。腋臭患者除上述食物不宜食用之外,饮酒对病情不利,必须戒止。经常洗澡,勤换衣服,保持腋窝清洁,也十分必要。

  • 24.黑瘦

肥白方

(《肘后方》)

[应用效果]服尽五升,不出一月,即大能食,肥白,试用之。

[组成药物]大豆黄。

[调制方法]炒,春如作酱滓,取纯黄一大升,捣,筛,炼猪脂和令熟,丸。

[使用方法]酒服二十丸,日再,渐加至三四十丸。

[方药解说]服用本方能增进食欲,使瘦人变为肥白。制法是取黑大豆淘洗干净,加水浸泡,等到外皮微皱,即可捞出,放入竹箩内,上盖湿蒲包,每日淋水一二次,并保持一定的温度,促使发芽,待芽长到1厘米时,在竹匾内摊开,先放有风处吹半干,然后再移至日光下晒干。据《名医别录》记载,本品主治“五脏不足,胃气结积,益气止痛,去黑衦,润肌肤皮毛”;刘完素还认为有“补肾气”(《宣明论方》)的作用,足见本品具有很好的补益功效。

女同学有狐臭,只有我和她坐一起,后来我俩成婚才知道自己捡了宝

"你闻起来怎么那么清香啊?"新婚夜,我情不自禁地抱住妻子,把脸埋进她的脖颈。

"哎呀,老贾,又取笑我。"翠平的脸微微泛红,像是一朵含羞的山丁子花。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冬天,我们厂里的第一批工房刚分下来,十六平米的小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和一张方桌,却是我们的新天地。

窗外,北风呼啸,厂区的大喇叭正播放着《东方红》,那曲调在寒夜里显得格外雄壮。

屋内,煤炉上的水壶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翠平正慢慢将她的嫁妆——一床老家带来的红色棉被展开,那是她娘一针一线缝的,上面绣着喜鹊登梅。

"当年要不是你,这辈子我都不敢想能有这么好的日子。"翠平轻声说,眼里泛着幸福的光。

那一刻,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回到七七年春天,高中毕业前的那场座位调整。

王老师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张纸,念着我们的新座位。

"林翠平同学..."王老师念到翠平的名字时,全班同学都交头接耳起来,我看到前排的李小凤还捂住了鼻子。

班里那些自诩前程似锦的同学,没人愿意跟翠平坐。大家都知道她有狐臭,躲得远远的。

"翠平同学到这儿来坐吧。"我举起手,示意身旁的空位。

教室里顿时一片哄笑,连王老师都愣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

"贾国忠,你鼻子不灵光吗?"后排的张明冲我喊,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关你啥事儿呢?学习要紧!"我瞪了他一眼,佯装生气地回了一句。

那时我家住在砖窑厂后面的筒子楼里,爹是烧窑的老师傅,娘在食堂切菜。院子里十几户人家共用一个水龙头,夏天全家就在院里乘凉,吃饭时能闻到隔壁王婶炒菜的香味。

从小在这环境长大,我早就习惯了各种气味——砖窑的土腥味、邻居家的咸菜味、院子里晾晒的衣服味。所以对我来说,翠平身上的气味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翠平坐下后,轻声对我说:"谢谢你,国忠。"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像是生怕惊扰了谁。

说实话,刚开始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我从不表现出来。我爹常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伤人的话,比刀子还疼。"那时爹每天下工回来,满身的窑灰和汗味,可从没见娘嫌弃过。

翠平学习很好,特别是化学,总能拿满分。我们常常一起做作业,她还耐心地帮我补习功课。

"贾国忠,这道题要用公式法。"她用削得尖尖的铅笔在我的作业本上轻轻写下解题步骤,那字迹工整得像印刷的一样。

那年教室里除了一块黑板,就只有窗户上贴的剪纸,冬天冷得手指都冻僵了,她还是认真地给我讲题。

毕业那年,全班都在为分配工作紧张。有天下午放学,我和翠平一起走出校门,看到学校大门口贴出了分配名单。

"林翠平、贾国忠——市红星纺织厂"

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太好了!我们分到一起了!"

翠平的眼眶有些湿润,她轻轻地说:"国忠,我怕去了厂里,别人会像班里同学一样..."

"怕啥!咱们好好干,让他们瞧瞧!"我拍着胸脯保证。

那天,我俩一路走到河堤上,夕阳把河水染成了金色,远处的纺织厂烟囱冒着白烟,那将是我们未来工作的地方。

进厂那天,我穿着爹给做的新工装,挎着娘缝的蓝布挎包,像模像样地去报到。厂门口的大喇叭正播放着《歌唱祖国》,工人们骑着自行车进进出出,铃声此起彼伏。

厂里的工人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师傅,我和翠平这样的高中生算是文化人。车间里吵闹,灰尘多,特别是夏天,闷热难当。

翠平被分到了织布车间,我则去了修理班。每天中午,我们都在厂食堂碰面,一起吃饭。食堂里飘着大白菜炖豆腐的味道,墙上挂着"勤俭节约"的标语,工人们排着队打饭,叮叮当当的饭盒碰撞声不绝于耳。

"哟,国忠,你怎么总跟那个有狐臭的姑娘一块儿啊?"织布车间的小李端着饭盒,挤眉弄眼地问,"全厂都知道她那毛病,你鼻子不好使吗?"

"你懂什么?人家翠平心灵美着呢!再说了,谁还没点毛病了?"我反驳道,"你不也有口臭吗?天天吃大蒜!"

小李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周围的工友都笑了起来,敲着铁饭盒起哄。

车间主任老郑路过,敲了敲我的脑袋:"小贾啊,嘴巴够损的。不过说得对,人不能光看表面。"

那个年代的工厂生活,单调而充实。每天早上六点,厂区的广播准时响起,催促工人们起床;晚上八点,宿舍楼里的电灯一齐亮起,年轻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拉家常。

我住在单身宿舍,六个人一间,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的女工宿舍。有时候,我会趁着拿水的功夫,抬头看看翠平的窗口,那里常常亮着灯,她的影子投在窗帘上,细细的,瘦瘦的。

"哟,老贾又望天呢!"同宿舍的老王打趣道,"看什么呢?莫不是在看你那个臭媳妇儿?"

"王师傅,您嘴巴放干净点!"我气得脸都红了,"人家翠平咋了?论工作,比你强多了!你看看,去年厂里劳模表彰会上,谁的名字排第一?"

王师傅嘿嘿一笑:"我就逗你玩呢。不过翠平确实是个好姑娘,就是那毛病..."

"有啥毛病!"我打断他的话,"我看你们才有毛病!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见人家的好!"

一九八零年初,改革的春风吹进了纺织厂。厂长张叔在全厂大会上宣布,要进行技术改革,提拔一批有文化程度的年轻人。

那天,车间广播喊我和翠平去厂办公室。

办公室里,墙上挂着毛主席像,下面是一排排证书和奖状。张厂长坐在办公桌后面,桌上放着一台黑色的转盘式电话机和一个搪瓷茶缸,茶缸上印着"为人民服务"几个红字。

"贾国忠,林翠平,你们两个表现不错。"张厂长抽着烟,烟灰掉在桌上的报纸上,"特别是林同志,厂里准备把你调到研发组,负责新型香皂配方的研制工作。"

我惊讶地看着翠平,她低着头,脸上泛起红晕,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怎么会是她?全厂上下都知道她有狐臭,怎么偏偏让她去研究香皂?

回宿舍的路上,车间的大喇叭正播放着《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工人们推着自行车往家赶,夕阳把厂房的影子拉得老长。

翠平走在我身边,一直沉默不语。

"翠平,恭喜你啊!"我打破沉默,"研发组待遇好,活也轻松。"

"国忠..."翠平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她带我去了自己的宿舍,那是一间四人间的女工宿舍,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屋子里整洁得很,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方正正,窗台上放着几盆绿植,还有一个小收音机。

翠平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旧木盒。那是一个老式的茶叶盒,上面的漆有些脱落,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精致。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小瓶子,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

"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偏方,专治狐臭。"翠平的声音很小,像是怕被人听见的秘密,"爷爷是老中医,这方子在我们家传了三代。我高一那年就开始自己调配药方,一直在改进。现在,我的狐臭已经好很多了。"

她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点淡黄色的液体在手腕上:"闻闻看。"

我凑近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刚下过雨的田野,又像是晒过的青草。原来最近和她在一起,总能闻到这种味道,不是香水味,而是一种自然的清新气息。

"厂长得知后,想让我把配方改良用于香皂生产。"翠平抬起头,眼里闪着光,那一刻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国忠,谢谢你一直不嫌弃我。"

窗外,厂区的大喇叭开始播放《团结就是力量》,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坚强的姑娘一直在默默承受着,同时又在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翠平,我..."我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

"国忠,你不用说什么。"她收起木盒,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这些年,是你的善良给了我勇气。"

从那天起,翠平每天都早出晚归,在研发组忙得不可开交。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只有在食堂或者厂区的路上偶尔碰面,匆匆打个招呼。

厂里的广播站开始经常报道研发组的工作进展,翠平的名字频频被提起。慢慢地,那些曾经嘲笑过她的人,态度也开始转变。

"老贾,你那个朋友真了不起!"修理班的师傅们议论道,"听说她研制的香皂配方很特别,厂长都亲自过问。"

到了一九八一年春天,厂里的新型中草药香皂试产成功,第一批产品立刻被抢购一空。厂门口贴出了大红喜报,上面有翠平和研发组成员的合影。照片上的翠平穿着整洁的白大褂,笑得格外灿烂。

那天,全厂开表彰大会。厂长亲自给翠平颁发了奖状和奖金,还在台上宣布她被提升为技术组长。我在台下使劲鼓掌,心里比自己受表彰还高兴。

会后,厂里放映了露天电影《青春之歌》,工人们搬着小板凳,坐在厂院里,热热闹闹地看起来。我和翠平坐在后排,夜风轻轻吹过,带着初春的凉意。

"国忠,谢谢你来。"翠平轻声说。

"这有啥,你可是咱厂的大红人了!"我笑着说,心里却有些失落,觉得她现在是技术组长了,地位提高了,大概不会再搭理我这个修理工了。

几天后,翠平约我去市里的人民公园。那天下着毛毛细雨,公园里游人稀少。柳树刚抽出嫩芽,湖面上飘着薄雾,几只野鸭子划过水面,留下一道道涟漪。

我打着厂里发的黑色雨伞,翠平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雨衣,我们并肩走在湖边的小路上。

"国忠,我有话想对你说。"翠平手里捏着一块手帕,那是她常年带在身上的,方方正正的白手帕,边缘绣着一圈小花,"记得高中时你为什么肯和我坐一起吗?"

"那有啥,谁还没个毛病啊。"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了,你学习好,跟你坐还能蹭点题呢!"

"那时候,我就暗暗喜欢上你了。"翠平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片落叶,雨滴打在雨衣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我研究除臭方子,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想..."她没说完,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想啥?"我故意装糊涂。

"想配得上你。"她终于说出来,眼睛看着湖面,不敢看我。

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从初见到现在,这姑娘早已在我心里扎了根。高中时她帮我补课,辛辛苦苦教我做题;工厂里她被人嘲笑,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现在她成了技术骨干,依然保持着当初的纯真和善良。

"翠平,咱俩在一起吧!"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早就想说了,就是怕你嫌我没出息。"

"你在我眼里,一直是最好的。"翠平眼睛湿润了,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们并没有急着领结婚证。那时候,厂里规定要积累三年工龄才给分房,我们决定再等等。

这段时间里,翠平继续在研发组工作,她的中草药香皂配方不断改进,产品线也从香皂扩展到了洗发水和护肤品。而我被提拔为修理班的组长,负责厂里大型织布机的维修工作。

每天下班后,我们常常在厂区的小花园见面,或者去图书馆看书。图书馆里的书虽然不多,但翠平总能找到她感兴趣的化学书籍,而我则喜欢看《工人日报》和一些机械方面的杂志。

一九八二年秋天,厂里终于给我们分了房。那是厂区新建的工人宿舍楼,虽然只有一室一厅,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喜事。

结婚那天,班里的同学都来了,就连当年最爱取笑翠平的张明也带着礼物来道歉。

"国忠,当年真是我们瞎了眼,翠平现在可是咱厂的香皂大师傅啊!"张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她一直都是宝,只是你们不识货罢了。"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爹娘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有娘腌的咸菜、爹酿的米酒和邻居家送的自家养的鸡蛋。院子里拉起了彩带,放着录音机,播放着《爱的奉献》,邻居们都来帮忙,热热闹闹的。

结婚的日子,阳光明媚。翠平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一朵塑料花,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化妆包,那是她的全部嫁妆。

我穿着刚买的西装,虽然有点紧,但还是挺直了腰板,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牵着她的手走进了我们的新家。

那是一个简单的仪式,没有豪华的婚车,没有昂贵的钻戒,但在那个年代,我们已经比许多人幸福得多。

新婚夜,我抱着翠平,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感到无比满足。

"老贾,你知道吗,这香皂配方其实是我改良的。"翠平靠在我怀里,轻声说,"爷爷的方子只能暂时压住气味,我参考了古方,加入了几味新药,才真正解决了问题。"

"我就知道我老婆最聪明!"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当初要不是你不嫌弃我,我可能早就放弃了。"翠平的声音有些哽咽,"那些年,每天晚上我都熬药水洗澡,手指头都泡烂了,就是想让自己干净一点,不让别人嫌弃。"

"傻丫头,谁说你有毛病了,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我紧紧抱住她,心疼得不得了。

后来,翠平的除臭配方经过改良,成了厂里的拳头产品,不仅在国内销售,还出口到了东南亚。我们用第一笔奖金买了一台缝纫机和一辆永久牌自行车,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八三年,我爹因为多年在窑厂工作落下了肺病,翠平二话不说,把爹娘接到我们家一起住。虽然屋子小了点,但一家人其乐融融。翠平每天给爹熬中药,还把研发组学到的知识用在调理爹的身体上,不到半年,爹的病就好了大半。

娘常常感动得直抹眼泪:"翠平啊,是我们贾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

八五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贾小明,意为明亮的未来。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特别喜欢笑。翠平一边带孩子,一边继续在厂里工作,常常累得腰酸背痛,但从不抱怨。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下班后总是主动承担家务,好让她多休息。有时候,我抱着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邻居们都羡慕地说:"老贾家的媳妇真不错,又能干又贤惠。"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总是美滋滋的。那些曾经因为狐臭而嘲笑翠平的声音,早已被时间冲淡,人们记住的只有她的善良和才华。

九零年代初,厂里开始改制,很多老工人下岗。我和翠平因为技术过硬,保住了工作,还双双被提拔为中层干部。

小明上小学了,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特别是化学,一看就是随了他妈。翠平常说:"咱们家的孩子,一定要有真本事,不能靠关系吃饭。"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当年那个在高中教室里举手要与翠平同桌的少年,和那个有着狐臭却坚强勇敢的女孩,都已经成为了工厂的中坚力量,儿子也长成了英俊的小伙子。

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五周年纪念日。我特意买了一束康乃馨,那是翠平最喜欢的花。

"老贾,又花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翠平嘴上嗔怪,眼里却满是欢喜。

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喝着茶,看着窗外的月亮。厂区的大喇叭已经不再播放革命歌曲,取而代之的是流行歌曲和新闻播报。

"翠平,你后悔过吗?"我突然问道。

"后悔什么?"她有些疑惑。

"后悔嫁给我这个穷修理工。"

翠平笑了,那笑容依然如当年般清澈:"傻子,当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同学们打击得放弃自己了。是你让我相信,即使有缺点,也能被人真心接纳。"

我握住她的手,那手因为多年的劳动已经不再细腻,但依然温暖有力。

"人这一辈子,遇见一个懂你的人,比什么都珍贵。"翠平靠在我肩上,轻声说。

现在想来,生活就像那老旧的自行车轱辘,看似平凡却不断向前。真正的宝藏,不是什么配方,而是那颗始终如一、不畏艰难的心。

我和翠平,相互扶持走过这些年,从未后悔那个高中教室里举起的手。因为正是那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让我们收获了一生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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