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汗会变成腋臭吗(夹汗臭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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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4
盛夏气温升高,无袖、短袖、裙子、吊带装等清凉装备,成为女人展现魅力和风采的舞台,但有的女人却从来不穿这些衣物,因为腋毛浓密,举手投足露出来,不够雅观。
腋毛是长在腋窝下的体毛,大部分男女都有,随着雄激素分泌而长出来,平均年龄在12—16岁,是进入青春期的宣言。
腋毛作为重要的体毛,是进化时自然选择的结果,作用有4个:
1、和皮肤一样,抵御外界病菌入侵,筑起外部防线。
2、腋窝腺体多,排汗多,手臂经常摆动,腋毛缓冲手臂和身体摩擦。
3、腋毛是天然卷曲的,隔开了腋下皮肤,让腋下通风干爽。
4、腋毛长出,身体开始发育的标志。
所以,有的女生在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腋毛会慢慢长出,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成年女人的腋毛通常长度为5—7厘米。
有的女人不长腋毛,腋窝光秃秃的,基本是3个原因:
1、遗传的基因影响,毛囊天生不强大,不止腋下,其他部位的毛发通常也是稀少的。
2、体内睾酮水平较高,影响了发育激素的分泌,使腋毛迟迟不长或是长得稀少,跟没有一样。
3、腋毛长出来了,而且还不少,为了美丽、漂亮,忍痛刮掉或定期清除。
天生没有腋毛的女人,只要身体感觉正常,没有不舒服的情况,就不需要担心。长了腋毛的是发育的正常表现,所以,这两个情况都是正常的,无需纠结忧心。
但社会风气和评价标准是:女人露出腋毛,是不雅观和修养不够的表现,而且联想到不洁、懒惰、衰老、欲望强烈等方面,很容易尴尬,特别是一些演出职业、公众场合等,对腋毛是“零容忍”,所以一些长了腋毛的女人,从青春期开始,或拔、或除,想尽办法追求精致完美。
腋毛能不能除掉呢?当然可以。由于总体上我国的女人体味以清香为主,并不像欧美女人体味较浓,所以,不会像欧美那样为了体味而脱毛,只是纯粹为了好看、光洁,除了腋毛通常有5个误区:
1、女人腋毛多是病,得治。并不是,腋毛多少是个体生长发育不同的差异表现,腋毛多的人对生育、健康没有任何影响,而且,怀孕时由于雌激素分泌多,各处的体毛还会长得长一些。
2、女人腋毛除掉,狐臭就消失了。并不是,除掉腋毛,只可以有限地减少狐臭,并不能根治狐臭,因为狐臭的成因是细菌分解皮肤汗液产生的“脂肪酸”味道,与汗腺有关,一味脱腋毛会损害汗腺,或加重狐臭。
3、女人腋毛除掉,腋下就会光洁了。并不是,“腋下黑”是很多人存在的现象,与年龄、荷尔蒙分泌、忽略腋下清洁,以及腋下长期摩擦产生暗沉有很大关系。如果脱毛方式不当,刮伤皮肤,疤痕一样会让腋下发黑。
4、女人腋毛会越除越多,越来越硬。并不是,毛囊并不会因为刮毛而增多、减少,觉得粗硬的原因是新腋毛直接从原来断面长出,显得粗硬,而且还没有完全长好,和表皮摩擦就觉得扎、痒,等它们变长了就好了。
5、经常除腋毛,易患乳腺癌?并不是,多个医学科普证实是无稽之谈,没有依据。
在当下以“瘦、白、美、高”为主流审美的年代,女人腋毛的存在,直接抹了“白”的面子,打了“美”的耳光,受许多女人嫌弃,其实与消费主义的“带节奏”,有脱不开的关系。
1、为了鼓励脱毛促进了刀片的销量大幅增长。
2、千方百计为光洁的腋下、肩膀站台,脱毛膏的订单源源不断。
3、大量传递脱毛为美的信息,医美行业脱毛业务长盛不衰。
如果女人的腋下本来光秃秃、少毛,值得庆幸;如果腋毛长得浓密,也不必要暗自神伤,挖空心思除掉,坦然处之就好,频繁地除去腋毛,增大了腋下感染的风险。
确实要除去腋毛的,注意选择适合自己的脱毛产品,到正规的机构,选择可靠的手段。自己刮掉的,要注意防止外伤,刮的方向要正确,不要共用刀片。
疼!
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秦粟的意识逐渐清明,大量陌生的记忆如走马灯般涌入脑海——这具身体名唤秦小米,父母双亡后随爷爷奶奶、小姑及两个堂弟在秦家村长大。因老家灾荒肆虐,如今正跟着族人往南逃荒。三日前为抢粮,她被人用闷棍击中后脑,昏迷至今。
"又是秦粟......"秦粟在心底冷笑,这已是她第三世为人。从现代到前朝大盛,再到如今的大魏,两次穿越竟都叫这名字。想到前世大盛朝的惨烈,想到狗皇帝盛霆的薄情,想到因她惨死的家人,悲痛如刀绞般袭来。她本欲就此长眠,可耳边的人声让她不得不再度睁眼。
"五哥、五嫂,小米还没醒吗?"苍老的声音由远及近,是秦村长携夫人并秦六婆、秦九婆前来探望。
"村长来了,快请坐。"秦奶奶慌忙铺开草席,却被村长夫人摆手制止:"逃荒路上哪讲究这些,席地而坐便是。"说着便凑到秦小米跟前,见她双目紧闭,面上闪过一丝窃喜,随即换上担忧神色:"这都两日了,脑伤最是凶险,再拖下去恐有性命之忧。五哥五嫂,还是得请个大夫来看看啊。"
秦老爷子沉着脸反驳:"小米她哥大稻还活着,只是逃荒时走散了,总有一天会在南边团聚!"
村长夫人被噎得脸色发青,秦九婆立刻跳脚:"大稻十四岁了,又跟着五哥练过拳脚,哪那么容易死?村长不过是担心小米这丫头......"
"够了!"秦村长瞪了秦九婆一眼,赔着笑脸转向秦老爷子:"五哥莫怪,是我不会说话。今日来还是为着舒姐儿的事。"说着掏出一张泛黄的纸:"这是厉夫人家的五年活契,只要签了,村里凑十斤粮食给五哥,正好给小米请大夫。"
秦小姑秦舒闻言浑身一颤,村长夫人立刻握住她的手:"厉夫人娘家在南边有绣庄,舒姐儿手艺好,去了既能给家里挣钱,又能给村里姑娘长脸。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是啊五哥。"秦六婆从怀里掏出名册:"全村三十户,除了你家,每户都签了。我家梅子也签了,厉夫人说了,不满五年也能接回来,只是往后绣活得优先卖给厉家。"
秦老爷子看都不看名册,只重复道:"世道乱,姑娘还是跟在身边安全。"
村长夫人急得直抹眼泪:"厉夫人是我娘家旧邻,人品信得过!再说了,逃荒路上恶人多,若不送走姑 娘 们,迟早要被歹人抢去。小米和姜家大郎昏迷两日了,再不请大夫......"她突然转向秦舒,声泪俱下:"舒姐儿,你忍心看着小米被伤势拖死吗?"
秦舒脸色煞白,看看昏迷的侄女,又看看不远处玩耍的侄儿,终是跪倒在地:"爹,让女儿去吧!"
"爷爷......"
微弱的声音突然响起,秦粟强忍着头痛睁开眼。她本不想醒,可若再装昏迷,小姑就要被算计了。
"小米!你醒了!"秦奶奶扑过来,老泪纵横。秦老爷子更是连声追问:"头还疼吗?可会头晕想吐?"
"只是头疼。"秦粟拉住秦小姑的手:"小姑别去,一家人在一起才安全。"
村长夫妻恨得牙痒,这死丫头早不醒晚不醒,偏在这时候坏他们好事!
秦舒还在犹豫:"可你们还小,冬日将至......"
"你老子还没死!"秦老爷子猛地起身,目光如刀扫过村长:"我三个儿子,一个离家,两个早逝,如今只剩舒姐儿一个闺女,谁敢让她骨肉分离?"说着接过名册直接撕得粉碎:"厉夫人的底细,我劝村长再查查!"
秦九婆跳脚大骂:"他五伯,七哥两口子好不容易给姑 娘 们 找了活路,你竟要断大家生路?"
"活路?"秦老爷子冷笑一声,杀气腾腾的目光吓得秦九婆立刻噤声。他转向村长:"我家舒姐儿不去,其他姑娘爱去便去。"说罢直接赶人:"小米刚醒,我得给她看伤,不送了。"
村长夫妻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强笑着告辞。待人走远,秦老爷子才蹲下身,借着篝火查看秦粟后脑的伤口,良久才松了口气:"伤口恢复得不错。"
"我去看看姜大郎。"他起身往另一处篝火走去,浑然不知那"昏迷"的少年正眯着眼,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盛霆,不,此刻该叫姜大郎,正死死攥着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第2章前世的习惯
姜瀛猛然惊醒,这具十四岁的身躯正被剧烈疼痛包裹。他如今是中原州庆丰府大安县的姜大郎,父母祖辈皆因上月地动罹难,官府赈济不力导致尸骸腐坏引发瘟疫,原籍已成绝地。幸得邻里徐家、乔家与师父秦庄一家帮扶,才带着八岁的弟弟姜二郎和六岁的妹妹姜三娘逃出死地。
"大郎!大郎可算醒了!"秦老爷子沙哑的呼唤将意识拉回现实。姜瀛——此刻应是姜大郎,借着老人搀扶坐起身,喉间如火燎般干渴:"水……水……"
"慢些喝,莫急。"秦老爷子将破陶碗凑到他唇边。姜大郎就着碗沿饮尽,抬眼打量四周:空旷山地上篝火如星,面黄肌瘦的灾民们围着火堆煮食草根树皮,空气中飘着烤黄豆的焦香。
两世为人的盛霆首次目睹逃荒惨状,心头如遭重锤。前世他贵为太子,何曾见过这般人间地狱?正恍惚间,秦老太太急步走来:"老头子,小米找你,说有要紧事商议。"她瞥见姜大郎苏醒,枯槁的脸上泛起喜色:"正巧,我熬了黄豆粉羹,你俩喝了补补气力。"
秦小米——这个与前世秦粟同名的少女,此刻正攥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见姜大郎进来,她压低声音:"爷爷,我并非被粮车砸伤,是遭人从背后偷袭。那人手下留情,像是怕闹出人命……我虽未看清容貌,却闻到了狐臊味。"
姜大郎心头一凛,面上却装出茫然:"狐臊味?当时人挤人,我光顾着抢粮,倒没注意这个。"
"正是狐臭!"秦小米目光灼灼,"咱们同村就秦贵材有这毛病。今日村长又来逼爷爷将小姑卖给富户,我方才想通其中关节——怕是村长家收买秦贵材打伤我,好借着求医之名逼爷爷就范!"
秦老太太听得直摇头:"小米,这话可不能乱说。"
"奶奶,我怎会拿清白开玩笑?"秦小米攥紧拳头,"村长三番五次拿'为大家好'做由头,实则步步紧逼。秦贵材那种泼皮,最易被收买做脏事!"
秦老爷子沉吟片刻:"没有实证,他反咬一口反倒麻烦。"
"那就引蛇出洞!"秦小米眼底闪过厉色,"若真是村长主使,秦贵材必会再次动手。咱们假意放松防备,等他再下手时当场擒拿!"
姜大郎默默观察这个少女——十一岁的农家女,怎会有如此缜密心思?更令他心惊的是,秦小米端碗时下意识用拇指扫过碗沿的动作,与前世秦粟测试毒物的习惯一模一样!
"爷爷,这法子虽险却最有效。"秦小米将计策和盘托出,"咱们明日……"
话音未落,秦老太太已端着两碗浓粥过来。姜大郎接过木碗,手指不可抑制地颤抖——粟粟!是你吗?你也借尸还魂了?他死死咬住舌尖,将翻涌的情绪压回心底。
"大郎快吃,这是用你们昏迷两日的口粮煮的,不算占大家便宜。"秦老太太轻声劝道。姜大郎低头啜饮着粗粝的豆粉羹,耳边回响着秦小米与前世秦粟重叠的声音。
当年秦粟作为云浮道长关门弟子,最擅医药毒理。她曾打造两枚玉扳指,内藏秘药遇毒则变色。每次用餐前,那拇指扫过碗沿的动作,是他们躲过数十次暗杀的关键。
如今这动作竟出现在农家女秦小米身上,而她本名秦粟!
姜大郎捧碗的手骤然收紧,滚烫的粥汁溅在虎口也浑然未觉。粟粟,你当真也回来了?可还记恨我前世那般待你?
第3章设计擒凶手
盛霆敛去所有情绪,变回姜大郎的模样,抬头望向秦奶奶,双眼盛满感激:"多谢秦奶奶,我这就吃。"
咕噜咕噜,几口便将黄豆粉羹吞入腹中,半点不敢显露前世为帝时的用餐仪态。
粟粟若真恨他至极——倘若秦小米当真是粟粟,那他务必藏好真实身份,绝不能让她察觉半分。否则两人又将陷入不死不休的境地,如同前世那般惨烈。
"吃得下就好。"秦奶奶满面笑意,又催促道,"赶紧去歇着,睡饱了,明早才有力气赶路。"
秦小米与姜大郎已昏迷两日,身体确实疲惫不堪,未多言语,很快便回到自家草席上歇下。
……
翌日,天刚泛起鱼肚白。
铛铛铛!
铛铛铛!
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铁声响彻营地,各村负责夜巡的灾民扯着嗓子大喊:"天亮了,快起来集合赶路了!"
"集合!快集合!要是手脚太慢落了单,后头的灾民可不会手下留情,性命都难保!"
呼啦啦,满山灾民瞬间行动起来,背上铁锅、捆紧粮袋、挂好水囊、抄起护身的柴刀、用箩筐担起孩童、搀上老人,朝着各自村里的集合地奔去。
秦姜徐乔几家人也起了身,将物件收拾妥当后,往村长家的歇脚处赶。
刚至便闻得一股狐臊味,秦小米循着味儿瞥了一眼,将秦贵材的模样牢牢记在心底,随即收回目光。
秦贵材冲她方向啐了口唾沫,心底暗骂:这命硬的死丫头,居然醒了,害他被村长夫妇好一顿数落!等着,这事儿没完!
不多时,秦村长一家也到了。秦村长清点完人数,沉声训话:"逃荒之路艰险,落单更是致命,哪怕受伤染病也得咬牙跟上。路上切莫与人争执,若因逞强斗气给村里招来祸事,不管是谁,村里都会将其遗弃。启程赶路!"
一声令下,秦家村人立刻迈步往前奔去。
盛霆从未经历过逃荒,望着数万灾民如潮水般奔涌,人挤人、人撵人,那阵仗堪比沙场厮杀,着实令他心惊。
"大郎,别发愣了,快跟上!三骏去搀着些大郎!"秦爷爷挑着箩筐喊了一嗓子,又叮嘱秦小米,"小米,跟紧你奶和你小姑,路上别与陌生人搭话,哪怕是熟人也得提防着。要是遇上劫道的,你就大声喊,用爷爷教你们的御敌十二式打回去!"
"晓得了,爷爷。"秦小米应着,快步跑到秦奶奶与小姑身边,跟着她们一同赶路。
途中遇到草地或山林便停下,挖草根、扒软树皮、打水,将能入口能解渴的都挖尽打干,方继续赶路。
可大魏中原州先遭大旱,继而蝗灾肆虐,又逢地动之灾,最终因尸骸腐烂引发疫病,将中原八府百姓逼得走投无路,只得举家逃荒。
但灾民实在太多太多了,跑在前头的早把能吃的搜刮干净,秦家村连片软树皮都没捞着。
只能拼命赶路,盼着能超过其他府的灾民,抢先一步占到生存资源。
……
下午申时过半(约莫下午四点),跑在前头的灾民陆续停下歇脚。
秦家村人也跟着停了,累得纷纷坐地上喘气。
铛铛铛!
"秦家村的,赶紧起来!按之前说好的,一批去寻水,一批去抢地扎营!"秦四实扯着嗓子喊。
秦家村人只得互相搀扶着起身,男人去寻水源,女人去抢占扎营之地,半大孩子则钻进山林寻摸吃食。
"小姑,你看好小麦、小珠、福宝,我们去寻食!"秦小米故意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领着秦小谷、徐二骏的未婚妻乔梨子、徐大娘等人往山林里去。
秦贵材一直暗中盯着,见她们往山林里去,立刻跟了上去。
山林里灾民扎堆,能吃的早被挖得七七八八。秦小米一行在林子里转悠了小半个时辰,硬是连根草根都没挖到。
不过这小半个时辰倒也没白费,秦小米一直在观察地形:"徐大娘,这儿的吃食都被挖光了,咱们去山崖那边碰碰运气。那儿危险,灾民一般不去,说不定能找到吃的!"
"成。"徐大娘应了,领着她们往山崖方向去。
到了山崖处,秦小米又道:"徐大娘,咱们分开找,速度能快些,免得吃食被后来的灾民抢走。每隔一阵记得喊上一嗓子报个平安。"
"晓得了,放心吧!"秦小米带着秦小谷往几棵横倒的枯树走去,兴奋道:"堂姐,爷爷说过枯树最爱长木耳,说不定咱们能发现木耳菇!"
两人跑到枯树旁,蹲下身认真翻找起来。
"堂姐,左边也有倒下的枯树,我去那边找找有没有木耳。"秦小谷说完便跑开了。
秦贵材大喜过望——跟了一路,总算让他逮到秦小米落单的机会!
贱丫头,让你坏老子好事,让你害老子挨骂,今日非收拾了你不可!
他心里暗骂着,用破布包住头脸,握紧手臂粗的棍子,悄悄摸到秦小米身后。待靠近时,目露凶光,高举棍子狠狠砸下。
砰!
一声闷响。
"啊!"惨叫声响起,却不是秦小米,而是秦贵材——他的膝盖骨被秦小米用石头击中,疼得直接倒在地上。
秦小谷闻声,立刻攥着木棍冲过来,对着秦贵材一顿乱打。
"打他腿,别让他跑了!"秦小米抄起秦贵材掉在地上的木棍,也加入了进来。
乱棍之下,秦贵材只能抱头躲避,根本无力逃跑。
可他到底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力气大,突然用头撞向秦小谷,将秦小谷撞倒后,往来路方向跑去。
还没跑几步,一道身影猛地冲出,扁担直击他头顶,梆的一声,将秦贵材打懵了。紧接着,那人抓住他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咔。
秦贵材的胳膊被拽脱臼,疼得他惨叫连连:"啊啊啊!"
姜大郎又补了两脚,将他打倒后,直接坐在他背上,以身体的重量压着他,朝秦小米喊:"小米,快拿绳子来!"
秦小米这才回过神,赶忙将绳子递过去:"你的身手还挺利落。"
埋伏在林中的秦爷爷闻声赶来,笑道:"大郎打小就习武念书,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后生。所以你可得好好珍惜,别总给大郎甩冷脸,这么好的夫婿,要是跑了,上哪儿再找去?"
姜大郎笑着,将秦贵材的双手反捆住后,扯下他包头的破布。
秦爷爷看清是他,顿时怒骂:"秦贵材,果然是你!你个杀千刀的,我家哪点对不住你,你要三番两次害我家小米!"
秦小米冷声道:"爷爷,别跟他废话,拖到山崖边。他若老实交代主谋是谁,咱们便放他走,不然就扔下山崖。反正逃荒天天死人,他家里又只剩他一人了,死了也没人伸冤。"
贱丫头竟如此狠毒,竟想要他命!
秦贵材内心惊恐万分,可他觉得秦小米只是在吓唬人,不敢真对他下死手。
秦爷爷却道:"成,就按你说的办……这事儿爷爷在军营里干过,由爷爷来动手。"
秦贵材想起村里关于秦爷爷的传闻,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求饶:"五叔,五叔饶命啊!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我跟小米丫头闹着玩呢,没想伤她性命……救命!救命啊……唔唔唔!"
秦小米将他包头的破布揉成团,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叫嚷,冷笑道:"徐大娘和梨子姐在路口守着,这一片不会有人来。你要是想活命就老实交代,否则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啥?路口被守住了?这几家外村人当真可恨!
秦贵材越发惊恐,眼珠子乱转,想着对策。待回过神时,已被拖到山崖边。他大着胆子往山崖下望去,深不见底——要是摔下去,怕是连尸骨都找不着。
第4章出族
“说,抢粮之时,为啥打晕小米?可是村长家指使你做的?只为逼我同意把舒姐儿送去厉夫人家?”秦爷爷直接问了。
秦贵材心中剧震,秦老五竟然猜到了实情,可他不能承认,是唔唔叫着摇头。
“不说?”秦小米抄起木棍,直接朝着秦贵材的裤裆打去。
砰!
不知道碎没碎,反正秦贵材是痛得眼睛都凸了,心里满都是恐惧,他他他不会废了吧?
不能废啊,要是废了,即使能得到村长家许诺的漂亮媳妇,他也没能力生儿子了!
秦小米瞧出秦贵材的恐惧,冷笑道:“老鳏夫果然最怕这个。那就老实交代,否则把你打成太监。”
言罢,举起木棍,做出要打的架势,秦贵材赶忙点头:“唔唔唔!”
姑奶奶,我说,我说,别废了我,我还要留着生儿子。
秦小米这才收起木棍,把秦贵材嘴巴里的破布团拿了出来:“敢乱喊,你就死定了。”
秦贵材:“不喊不喊。”
秦爷爷抹了一把冷汗,小米丫头真是越发凶悍了,得亏跟姜家大郎定了亲,不然他真怕她嫁不出去。
又看向秦贵材,沉声道:“说吧。敢有一句假话,山崖就是你的坟地。”
“是是是,我一定实话实说。”可好一会儿后,秦贵材还是没开口。
砰!
秦小米又给了他一棍子,警告道:“赶紧交代,敢拖延时间,我就敢废了你。”
命硬的贱丫头!
秦贵材在心里咒骂一番后,开始交代,可他说的却是:“我媳妇死后,我是天天想娶新妇。上个月,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逃荒的姑娘,正想把她给办了,可小米丫头她们寻食路过,坏了我的好事儿。我心里有恨,这才趁着抢粮之际,打了小米丫头,为自己出气。”
“五叔,五叔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再打小米了,您家也打了我一顿,算是报仇了,看在同村同族的份上,您把我放了吧。”
“这事儿明明跟村长家有关,你却包庇他们。”秦小米怒了,举起木棍就打,势必要把主谋问出来。
砰砰砰!
秦贵材被打得惨叫连连,可他咬死了不松口:“跟村长家没干系,是我寻私仇打的你……啊啊,别打了,五叔你快救我啊,我要废了。”
砰砰砰!
秦小米丝毫不手软,可秦爷爷却出手拦住她:“别打了,让他摁手印吧。”
秦小米不同意:“爷爷,这人怕死,他撑不了多久的。”
可秦爷爷摇头:“你还小,不懂这逃荒吃人呐。”
他老了,姜徐乔三家又是妇孺居多,想要顺利到南方,就得跟着村里走。
否则,用不了几天,舒姐儿、乔梨子这些长成的姑娘就会被人抢去糟践;小麦、小珠、福宝这些小娃娃就会被人抢去做粮。
“爷爷!”是秦小谷脸色仓惶地跑了过来。
姜大郎见状,知道是有人往这边赶来了,立刻把写好的供词递给秦爷爷:“秦爷爷,先让秦贵材摁手印。”
秦爷爷也知道不能再耽误,立刻把供词拿到秦贵材面前:“再问你一遍,你所说的可是实情?”
秦贵材忙不迭的点头:“是实情,不敢有半句假话啊。”
秦爷爷:“成,那你就在上头摁手印。”
是把捆住秦贵材的草绳解开。
秦贵材完全不怕的,用自己的鲜血做印泥,砰砰,在供词上摁下两个手掌印。
摁完没多久,秦村长就带着一群同村人赶来了,见到山崖前的景况,喊道:“五哥,你竟对同族晚辈用私刑,这可是犯族规的!”
一来就扣了一顶大帽子。
“是秦贵材先打了我家小米,害得我家小米差点丧命,我才打他一顿,为我家小米报仇。”秦爷爷扬起供词,道:“这是秦贵材的供词,他都认了,要是不信,可让你家会文来看。”
认,认了!
那他家要把村里姑 娘 们卖去做娼 妓的事儿,是不是败露了?
秦村长吓得差点晕过去。
村长婆子沉着脸,奔向秦贵材,举起拐杖,假意打着秦贵材:“原来小米受伤是你打的,你个丧良心的东西,老婆子打死你!”
背着人,她对秦贵材目露凶光。
秦贵材赶忙冲她点点头,又做出一个事情没暴露的手势。
村长婆子这才停手,转身走到秦村长身边,拍拍他的手背,道:“老头子,贵材虽然不对,可毕竟喊咱们一声叔婶的,既然他已经被打了,这事儿就算了吧。”
这是他们商议好的暗话,如果秦贵材没有供出他们,他家就保他。
反之,就把一切都推到秦贵材身上,将他乱棍打死,来个死无对证。
秦村长听罢,又问了小儿子,得知供词上写的只是打伤秦小米的事情后,终于安心了,对秦爷爷笑道:“五哥,这次是贵材不对,可你已经把他打得半死,这事儿就算扯平了,如何?”
秦爷爷还没说话,秦贵材先不干了,嚷嚷道:“不能扯平,我差点被秦小米打成太监,且这供词是他家逼我说的,我可从来没打过秦小米,我冤枉啊,村里必须给我做主,让秦老五家给我赔偿!”
竟是开始反咬了。
秦村长乐了,面上还装公正:“五哥,贵材所言,可是真的?”
秦老九立刻道:“贵材都被打成这样了,肯定是真的,秦老五你家可真毒啊。”
秦老十:“七哥诶,咱们得为贵材讨个公道啊。”
秦十二:“对,必须给贵材一个说法,不能让他被白打一顿。”
村长家的狗 腿 子们是纷纷出来帮腔。
秦小米看着这些人,冷笑出声:“呵,可真能吠,路边的野狗见了你们都得喊声大哥。”
秦老九怒了:“敢骂我们是狗,今天我就替秦老五管教管教你这个没规矩的臭丫头!”
他冲过来就要打秦小米,被姜大郎用木棍拦住:“我姜家的未来媳妇,还轮不到你来教训。且你们怎么知道秦贵材是冤枉的?我们可不止供词这一个证据。”
啥?
还有其他证据?
“二郎,把柳大夫跟存泉叔请出来!”姜大郎喊着。
很快的,姜二郎就带着两个人从一片坳地里出来了。
秦存泉是读书人,为人正直,看向秦村长,道:“村长,我们方才就躲在山坳里,把秦贵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可以作证,秦贵材是自愿认罪的。”
柳大夫更直接,当场看了秦小米被打伤的后脑勺,给了结论:“这丫头的伤口不是被粮车砸伤的,是被棍棒重击造成的。你们要是不信,可用一碗粗粮去请其他大夫来看伤口,一般的大夫都能看出区别来。”
粮是命,秦村长家可不会为秦贵材浪费一碗粮食。
秦村长看向自家老婆子。
村长婆子道:“柳大夫是大安县的名医,您的话,我们自然是信的。”
她对秦村长道:“老头子,既然有人证,那秦贵材就不是冤枉的。出族吧,他先是伤了小米,后又反咬五哥家,太过无良,村里不能再留他。”
以秦老五的精明,定然发现其中的蹊跷了,再留着秦贵材,很不安全。
不如把他赶走,让他去给厉夫人他们通风报信,好让厉夫人多准备些打手,以便绑人。
第5章骗局
“老婆子说得对。”秦村长立刻同意,又假意问一声秦爷爷:“五哥觉得这个惩罚如何?”
秦小米不想答应,却被秦爷爷拉住:“村里做主就成。”
“成,既然五哥同意了,那从此刻开始,秦贵材就不再是庆丰秦氏一族的人。”秦村长让小儿子写了一份出族书:“拿给秦贵材摁手印。”
秦会文把出族书递给秦贵材的时候,用手指勾了勾他。
秦贵材懂了,很干脆的摁下手印,还骂道:“呸,谁稀罕跟你们一块逃荒,没你们压着,老子就是鸟上青天,等老子发达了,你们别上门来认亲!”
是一瘸一拐的走了。
秦村长吩咐二儿子:“助文,去盯着他,别让他偷偷潜回来害人。”
秦助文:“诶,知道了爹。”
“爹,二哥老实,怕制不住秦贵材那混不吝,儿子也去盯着。”秦会文也跟上去了。
秦村长拿着出族书,去请柳大夫做了见证人。
柳大夫没推辞,爽快的签名摁手印,还说:“老夫会帮忙宣扬这事儿,让逃荒队伍都知道,秦家村跟秦贵材已经没关系了。”
又朝秦村长伸出手:“看诊费,一碗粗粮,现在就给吧,逃荒不赊账。”
话头转得太快,秦村长都愣住了。
秦老九是个合格的狗 腿 子,立刻嚷起来:“你是给秦小米看伤口,凭啥问我们村里要诊费?”
柳大夫:“秦小米的伤是秦贵材打的,他一个穷鳏夫,没粮付诊费,老夫只能问你们村里要。”
很合理。
而且柳大夫有医术傍身,不拘什么时候,村里就得求他看病救人,村长婆子只能同意,喊女儿秦云:“给柳大夫舀一碗黄豆,也给你五伯一碗,算是村里给他家的补偿。”
瞧瞧,老婆子我多心善。
秦云暗恨,心里臭骂着秦爷爷,却乖巧应是,先给了秦爷爷一碗黄豆,又给柳大夫舀了一碗黄豆。
解决完这些,天也快黑了,众人一起回了营地。秦爷爷又跟村长虚与委蛇几句后,才回自家的休息地,把事情告诉留守的秦奶奶和秦小姑她们。
秦奶奶双手合十,朝天拜着:“老天爷保佑,秦贵材这个祸害总算是走了。”
可秦小米很不高兴,是一言不发的。
秦爷爷叹气,道:“小米,爷爷知道秦贵材没说真话,也知道你想把主谋一并解决了,可逃荒艰难,咱们得靠着村里人走完这段最难的路,才能撕破脸皮,分道扬镳。”
秦粟活了第三世了,是明白秦爷爷说得对。
可是……
“爷爷,秦老九、秦老十、秦十二他们的嘴脸您也看见了,他们不值得信任,等难关渡过后,咱家得跟这些人家彻底断绝关系,免得被他们给害了。”
“成,爷爷答应你。”秦爷爷又说起南边的事儿:“等到了南边,见到爷爷当兵时的老兄弟,有他们照拂着,再加上爷爷的手艺,咱家在南边的日子一定能过得很好,爷爷不会让你们受苦的,小米就别生气了。”
姜大郎也来劝:“小米,等到了南边后,我也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开心一点。”
经过今日擒拿秦贵材的事儿,他越发确定,小米就是他的粟粟。
虽然他今天帮了忙,可秦小米的眼里依旧满是抗拒:“你顾好你的弟弟妹妹就成,不用管我。”
秦二叔犯事离家出走后,秦家日子变得很艰难,姜老秀才为了帮扶徒弟家,替姜大郎求娶同辈的秦小米。
两家定了娃娃亲,她就有了这么个未婚夫。
可经过狗皇帝盛霆后,这辈子她是宁愿跟老天爷同归于尽,也不愿意再嫁人!
然而,盛霆这辈子最大的夙愿却是与她再续前缘,好好的过日子,弥补上一辈的遗憾。
……
一个时辰后,秦会文跟秦助文才冒着夜色,回到营地。
秦会文去见了秦村长夫妻,小声的把事情告诉他们:“爹娘,舆图、地址、接头黑话都告诉他了,他会把话带到。
“这就好。”村长婆子放心了,瞧见秦云还在生闷气,是笑道:“云姐儿莫气,再有几天就到鹤落县,到时候厉夫人会帮你出气……她的出身可不一般,手段也是非常人能及。”
秦云听罢,怒气才消了一些,又附耳交代着村长婆子:“娘,您记得交代厉夫人,让秦舒做最脏的巷妓,去伺候那些打更的、倒夜香的低贱汉子,万万不能让她伺候富贵老爷,否则那狐媚子定会利用贵人报仇,那厉夫人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婆子点头:“我儿所言甚是,为娘定会提醒厉夫人。”
秦云这才高兴起来……哼,秦舒,即使你长得再漂亮,也得被我踩进烂泥里!
……
铛铛铛!
翌日,铁块声响,灾民们闻声而起,集合训话后,又开始赶路,往那有生机的地方挣活路去。
逃荒赶路堪比打仗,把姜大郎累得够呛,可再累他也坚持帮秦小米背行礼。
秦小米想让他知难而退,所以没客气,把行礼都给他背着,差点把姜大郎给累疯。
秦爷爷看着两个小辈的暗暗较劲,只觉得挺可爱。
赶路期间,秦爷爷还找机会提醒了秦存泉、堂弟秦老六一家,让他们最好不要把妹子跟女儿送去厉夫人处。
可秦老六拒绝了:“都快到鹤落县了,这时候再说不去,不好……堂哥,你把舒丫头也送去呗,这样梅子就有伴了。”
秦爷爷气得不轻:“我家舒姐儿不去!”
秦存泉家没有明确拒绝,而是说会再想想。
秦爷爷只能叹气,不再苦劝。
秦粟也没闲着,一路上都在寻找可用的毒物……这具身体的力量不足,想要靠武力自保很难,她得用些辅助手段,毒物是最好的。
又赶了五天路后,逃荒的大队伍终于到了鹤落县。
……
刚到鹤落县地界,秦村长家就跟过年似的开心,还特地拿出存粮,熬了一大锅黄豆羹,把全村人都喊来自家休息地:“厉夫人心善,舍不得姑 娘 们多受苦,明天就会派人来接她们,咱们今晚吃顿饱的,算是给姑 娘 们践行了。”
秦村长往秦爷爷那边看了一眼,道:“五哥,我知道你不放心厉夫人,那等明天到了栗山镇,你随我们去送村里姑娘,亲自见见厉夫人,看看她可是歹人?”
秦存泉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身来求:“五叔,您当过兵,有身手,见识广,侄儿求您明天随我们一块去送姑 娘 们,给我们掌掌眼,把把关。”
秦爷爷很犹豫,想跟去护一护村里的姑 娘 们。
秦小米一直在盯着这边的情况,听罢赶忙跑过来,替他拒绝:“我爷爷不去,他要留下来保护我们,免得他走了,会有歹人来害我们。”
秦爷爷听得一惊,忙道:“我就不去了,在营地里等你们回来就成。”
秦爷爷说完,带着秦小米回了秦姜徐乔几家的休息地,没吃村长家的这顿饱食。
秦云差点气得破功,扯着村长婆子的衣袖。
村长婆子也气得半死……秦老五,你越是提防,我越是要把你家秦舒绑走!
……
当天夜里,村长婆子就去见了几个脏兮兮的灾民,把秦爷爷要留下保护秦舒的事情说了。
这几人不是真灾民,是厉夫人的手下假扮的,他们前两日就混进来了,只为在营地里搜罗漂亮姑娘,把她们一块绑走做娼。
领头的瘦小中年人道:“这个秦老五家真是烦人,既如此,那我就请三哥再带三队兄弟过来,明天定把秦老五剁了,再把秦舒跟秦小米一块绑走……坏事儿的贱丫头就该去做娼,任她再硬的骨头都得被磋磨碎。”
要请丁三爷来,太好了!
村长婆子大喜:“那就有劳丁六爷了。”
村长婆子怕被人发现,没敢多待,得了准话后,立刻回了自家的休息地。
第6章团伙绑人
铛铛铛!
翌日天刚亮,灾民们闻声起来集合,继续赶路。
秦家村因着要送姑 娘 们去栗山镇,路上没有停下来找水找食,是拼命赶路,到下午未时末刻,就赶到栗山镇。
等姑 娘 们集合完毕后,秦村长开始训话:“厉家是有规矩的大族,到了厉夫人处后,说话做事都要听厉家人的,要是言行顶撞,被厉家拒收,没了避灾之所,莫要来找我家哭诉!”
这是在给秦云她们被退回来铺路。
秦家村人急忙应着:“不敢不敢,我们家的姑娘都是最守规矩的。”
秦村长满意点头,拿着名册点了一遍人数后,道:“各家速速话别,一刻钟后启程去见厉夫人。”
秦家村人是纷纷拉着要走的姑娘话别。
秦爷爷趁机把两个小竹筒塞给秦存泉、以及堂弟秦老六:“竹筒里是能让歹人丧命的药,给梅姐儿和莹姐儿防身用。”
两人大喜,接过竹筒,拿去给秦存莹和秦梅,刚交代完用法,秦村长那边就喊了:“快来这边集合,厉家管事到了!”
“啥?厉家管事来了!”村里人高兴极了,纷纷跑去见厉管事。
来人三十出头,穿棉袍,着皮靴,身边还跟着十个手下,村民们看得满眼羡慕,是越发满意了:“厉家果真富贵,连下人都穿着棉袍,咱们的姑娘是送对人家了。”
秦九婆立刻拉着两个女儿上前,谄媚笑道:“厉管事,这是我家大春二春,以后就有劳您多多关照了。”
先巴结上管事,再巴结上老爷少爷,等女儿们的肚子揣上厉家的种,她全家就发达了。
可厉管事嫌弃秦大春秦二春长得不够漂亮,皱眉道:“厉家规矩重,这般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速速退下去等候。”
厉管事又对秦村长道:“厉夫人是女眷,不好见太多外男,你选五个村民随我们去见厉夫人就成。”
“是。”秦村长按照计划,挑了四个忠于他的村民,加上文弱的秦存泉,凑足五人后,对其余村民道:“你们随其他灾民在这里扎营,我们会尽快拿着粮食棉被回来。”
“诶,村长慢走,厉管事慢走!”秦家村人送走他们后,返回山地扎营,是热火朝天的议论着:“你们说,村长能带回来多少粮食和棉被?”
“厉夫人心善,给的一定比许诺的多。”秦九婆的吊梢眼一扬,冲着秦爷爷家的休息喊:“可某些人家别想来分东西,你家没送姑娘去,没份分!”
秦小米又重生后,怨气重,完全不忍的,直接怼:“哪里来的老乌鸦,嘎嘎乱叫什么?少叫几声吧,难听不说,还会给村里招霉运!”
把秦九婆气够呛后,开心的跟着徐大娘她们去寻食。
今日跑得快,这片山林还没被灾民们挖空,她们幸运的找到一篮子草根,秦小米还找到几棵箭毒木,收集了几十滴箭毒木汁后,才返回营地。
营地里已经满是停下扎营的灾民们,秦小米敏锐的发现,有几道视线总是盯着她家这边。
她循着视线看去,只瞧见一群褴褛的灾民。
可她不敢大意,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几家人:“灾民里怕是混进了歹人,咱们今晚得当心些。”
还把藏有毒汁的小竹筒分给他们:“每人一个,遇敌时直接拔出刺破敌人皮肤即可。见血封喉的,对敌时再用,平时莫要打开。”
“我们记下了。”秦小姑她们小心翼翼地把毒汁竹筒藏好。
秦爷爷道:“小米,我去提醒大家伙一声,都是一起逃荒的苦命人,能帮就帮一把。”
秦小米没有阻拦。
秦爷爷起身去找村里人,跟他们说了这事儿,让他们提防着点。
可村里人不信,秦九婆还骂开了:“村里正高高兴兴的等着村长拿粮食棉被回来,你就跑来说啥当心歹人作恶,分明就是故意扯谎,只为坏村里人的喜庆,这心肠比歹人还毒,我呸!”
秦爷爷没跟她纠缠,只说一句:“已经提醒过你们,要是出了事儿,别来埋怨我家。”
秦九婆扯着嗓子喊:“呵,要是真能出事,我们非但不怨你家,还给你家磕头认错!”
秦爷爷不再跟她废话,去找了柳大夫、县城略熟的几家人、以及府城高家,告知他们可能会有歹人作恶,让他们夜巡时注意着点。
等忙完回到自家休息地时,天都黑了。
秦爷爷对几家人道:“该说的都说了,咱们问心无愧了,吃晚食吧。”
“诶。”今日寻到的草根多,几家人吃了一顿饱的。
吃完后,秦小米她们都睡了。
秦爷爷怕出事,一直守着,可直到下半夜,营地里依旧安安稳稳的,直到将近黎明,一阵异味突然袭来。
是迷药!
秦小米赶忙闭气,咬破含在嘴里的臭根,握紧竹筒等着,没一会儿,嗖,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
很快的,她的腰间就传来一阵大力的扯动。
可惜秦小米、秦小姑、乔梨子她们睡觉时,会用一根长绳子互相绑住腰部,因此绳索那头的恶人是没能把她们给拖走。
数米开外的黑暗处,丁六爷小声咒骂着:“韦小发,你咋回事儿?赶紧把那个大美人拖过来啊,三哥还等着爽呢。”
秦钱氏说秦舒貌美赛天仙,把三哥跟他给馋得心发痒。
韦小发说:“六爷,那头好重,好像钩住的不止一个人,而是好几个。”
“没用的东西。”丁六骂着,往秦家休息地这边一看,喜道:“守夜的两人都被迷晕了,跟老子上,直接扛人。”
丁六第一个跑上去,借着火把光,见到秦小姑的模样后,大喜,立刻想上手摸 几 把。
可他的手还没落到秦小姑的身上,秦小米跟姜大郎就同时杀来。
扑哧,带毒的尖木锥刺穿丁六的手掌。
咔嚓,木棍尖头狠狠击向丁六的腰椎,把他的脊骨打得错位。
丁六眼睛凸起,砰一声,仰面倒地不起。
“六爷!”三名手下见状,提刀杀来:“小崽子,敢伤我们六爷,你们死定了。”
砰,姜大郎一棍打在来人的膝盖上,把他打得跪下后,长而尖的木棍刺进韦小发的眼里:“啊——!”
“都快起来,营地里进歹人了!”秦小米大喊着,纵身跃起,将带毒的木锥刺进伤了膝盖的歹人脖子里。
那人很快就中毒,白眼一翻,身体抽搐,倒地死了。
一下子死了两名兄弟,李金牛吓得脸都白了,不敢再冲,转身逃命。
姜大郎跟秦小米追了上来,合击之下,把他打趴,咔咔,直接断了他的两条小腿骨。
“啊啊!”李金牛惨叫求饶:“两位阎王爷爷,饶了我吧,我就个小喽啰。”
姜大郎:“小米,问他要解药,我头好晕,要撑不住了。”
“解药拿来,否则就死。”秦小米用毒木锥对着李金牛的眼睛逼问。
第7章救人
李金牛怕死了,忙道:“在六爷身上,很臭的那种就是,闻一闻就好。”
秦小米折返回去,在丁六身上翻找片刻,找到一瓶散发着臭味的药,先给李金牛闻,见他没被毒死后,赶忙拿去给姜大郎闻。
一股巨臭直冲天灵盖,姜大郎被臭清醒了:“是解药。”
秦小米听罢,又把解药拿去救秦爷爷、徐家兄弟、秦小姑她们,很快就把他们臭醒。
“放开我家二桃!”秦大石拽着二女儿的腿,想把女儿拽回来,却被歹人打了几棒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拖走。
秦大石的媳妇哭喊着追上去:“你们放过我家二桃吧,她才十二岁,还没长成呢!”
秦爷爷听见声音,交代姜大郎:“大郎,大石他爹帮过我家,我得去救二桃,你带小米她们待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他立刻抄刀去救。
“爷爷!”秦小米气得不轻,想去追秦爷爷,又怕秦小姑她们出事儿,不敢轻易走开。
可听见营地四周满是求救声后,她知道歹人绑的不止是秦家村的姑娘,立刻想出一个法子来,让姜大郎敲铁块大喊:“乡亲们,歹人是能杀死的,且他们只有几十人,咱们却有几千人,不要怕,拿起家伙什跟他们拼,一定能打跑他们!”
“都是有女儿有媳妇的,不要以为自家女儿跟媳妇没被抢走就事不关己,要是不把这些歹人的恶胆给打下去,他们抢了这一回后,还会来抢第二回,第三回,总有一天会抢到你家女儿!”
徐家兄弟与乔梨子的弟弟是重复大喊着这些话。
营地里的灾民听罢,有些动摇,可依旧犹豫着。
女儿被抢走的人家听得暴起,喊道:“乡亲们,都别缩着了,拿起柴刀锄头木棒去跟歹人拼命,不能长了他们的恶胆,否则后患无穷!”
姜大郎见喊话起了效果,大喜,把火把当军旗挥舞,高喊着:“乡亲们,到我这边来集合,咱们一块去打歹人!”
灾民们仿佛找到主心骨,立刻往这边聚拢,人有从众心,这不稍片刻就聚集了几百人。
人多了胆壮,灾民们是不怕了,纷纷喊道:“走,去救人,一定要把那些歹人打杀干净!”
“跟我来,我看见歹人把姑 娘 们拉去右边山林了,咱们快追!”
几百灾民拿着家伙什往右边山林奔去,没多久就瞧见丁三爷他们。
“三爷,那些灾民追来了,人数还不少,咱们不能再回去绑人了,得赶紧撤。”丁三爷的手下催促着。
丁三爷很意外:“这些没种的废物怎么有胆子追上来?”
先前他带人在营地的西面绑人,是当着那些灾民的面,当场办了一个漂亮姑娘,可那些灾民只会抱头蹲地,根本不敢上来阻止,如今怎么敢追上来?
正疑惑着,一队歹人扛着秦二桃跟秦存泉的媳妇赶来了,喊道:“三爷,六爷那队失手了,没抓到秦舒,都被那个叫秦小米的给杀了,那贱丫头还煽动灾民来追击咱们!”
“原来是她!”丁三爷得知真相,怒极,舔着长刀上的鲜血,冷笑道:“不撤,跟老子去把跑在前头的灾民杀上十几个,余下的 孬 种 们就会跪地求饶,届时满营地的姑娘就随便咱们玩。”
这种许诺,手下们哪里扛得住,嗷嗷叫道:“听三爷的,杀回去,把那些灾民杀怕了,咱们就能随便睡他们的姑娘!”
丁三爷笑,长刀指着越来越近的一大片火把,道:“上,杀了 孬 种 灾民,睡他们的姑娘!”
“杀!”几十名手下一起往前冲。
这种残杀几个人,破一群人胆气的事儿,他们做过好几次,每次都成功了,可这一回,被杀的却是他们。
嗖嗖嗖!
姜大郎用丁六的弓箭,射出几支带毒汁的利箭,中箭的歹人很快就毒发倒地不起。
“歹人真的死了!”灾民们原本还很害怕,可见姜大郎一下子就除掉几个歹人,立刻勇起来了,举着锄头就冲:“上,打死这些歹人,救姑 娘 们!”
砰砰砰!
砸人的声音四起,歹人们被打得惨叫不止。
丁三爷大惊失色,赶忙招呼手下逃命:“快撤!”
可又有数百灾民杀来,堵住他们的后路,一阵混战过后,他们被灾民们活活打死。
“快去救人!”灾民们赶忙去寻自家被抢走的姑娘,在不远处的山坳内,找到二十多名被捆的姑娘。
“存泉媳妇跟二桃都找到了。”秦大石很高兴,带着女儿过来给秦爷爷道谢。
可是……
“红萍,我家红萍没找着,乡亲们快帮忙找找我家红萍啊!”
“我家绿荷也没找着……”
“玲姐儿,玲姐儿你在哪里,赶紧回爹一声!”
竟是有二十名姑娘没找着。
大家伙又在附近找了片刻,依旧没发现失踪姑娘的身影,只在山道上发现一行浅浅的车辙印。
“这些歹人有车,怕是已经把一批姑娘运走了。”刘家村村长叹气说着,已经决定放弃。
姜大郎提醒道:“诸位乡亲,我们活捉了一个歹人,大家可以跟我们回营地审问那人,一定能把恶人的藏身地问出来,救出被抢的姑 娘 们。”
“那赶紧回去问啊!”灾民们浩浩荡荡地赶回营地。
得亏他们回来得快,再晚上半刻,村长婆子就要带人抢走李金牛,打死他灭口了。
李金牛见村长婆子想杀他灭口,怒极,也不帮她家隐瞒了,直接嚷起来:“秦钱氏是我们的同伙,负责帮我们寻漂亮姑娘的。”
“还有秦家村的姑 娘 们也不是去避灾,是被秦钱氏卖去做娼了,那个厉夫人是个 老 鸨,她俩打小就认识,她们的娘都是巷娼!”
这话一出,营地里炸开了锅。
秦老六夫妻冲向村长婆子,揪着她怒问:“秦钱氏,李金牛说的可是真的?你竟然串通 老 鸨卖掉村里姑娘,你个杀千刀的娼妇女,我们打死你!”
村长婆子大喊:“你们不要听李金牛胡说,他本来就是歹人,被抓后,自然要攀扯好人,好让自己脱身。你们不要上当,我家没有做对不起村里的事儿!”
“不认吗?”秦小米笑了,指向秦会文跟秦耀祖,道:“乡亲们,他俩是秦钱氏的宝贝幺儿和长孙,把他们骟了,看秦钱氏还嘴硬不?!”
村长婆子怒瞪秦小米,恨不得生食了她:“秦小米,你就算再恨我家,也不能这样害人!”
秦小米笑了:“到底是谁在害人,等会儿就能真相大白。”
洪家村村长的女儿没找到,早已怒极,立刻道:“洪家村的,把秦会文跟秦耀祖拖出来。四柱,你来骟他们,出事儿我顶着!”
洪家村人立刻去把秦会文、秦耀祖给抢过来,摁着他们,扒下裤子。
洪四柱拿出锃亮的杀猪刀,朝着他俩走来,呵呵笑道:“我家世代杀猪,平时也帮人劁猪,手艺是没得说,一眨眼那蛋就出来了,不太疼,放心。”
秦耀祖吓疯了,洪四柱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就招了:“我小叔知道恶人的藏身地,你们去问他……是我奶要卖村里姑娘去做娼的,跟我没关系,别骟我,我还要考功名当大官,不能被骟。”
众人听得惊住,看向村长婆子:“你竟然真的勾结歹人害自己村里的姑娘,秦钱氏,你可真毒啊。”
“冤枉,我家根本不知道厉夫人是 老 鸨,我家也是被骗的!”村长婆子是老江湖,铁证面前也不认罪,还煽动秦家村人:“秦家村的,我家被外村人这样逼供冤枉,你们要是不站出来帮忙,等他们逼供成功了,你们也落不着好!”
“老虔婆!”一中年汉子提着斧头冲向村长婆子,对着她就是一顿砍:“毒妇,都是你把恶人引进营地,害得我家玉珠当众受辱,玉珠自尽了,你也别想活。”
常言道,掏耳一时愉悦,持续掏耳持续愉悦。
为迎合消费者的这一心理,商家推出了形形色色的掏耳工具,有的配备照明装置,有的自带放大功能,甚至还有具备无线监控功能的产品。这些工具在使用时,能给人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这样的掏耳勺究竟是有益健康的工具,还是潜藏危害的源头?掏耳朵究竟是一种正常的清洁行为,还是会将人推向疾病的边缘?本文,我们就来探讨一下关于耳内耵聍(耳屎)清理的相关问题。
现在,请大家回想一下,您上次掏耳朵是什么时候?为什么要掏耳朵?您是将掏耳朵当作一种业余爱好,还是想要体验ASMR的感觉?
在此,我要郑重提醒大家,应及时停止这种看似平常却可能存在风险的行为,因为耳屎,对我们的耳朵具有保护和润滑等重要作用。
就如同拆除自家的防盗门会使房屋失去安全保障一样,随意清理耳屎可能会破坏耳朵的自我保护机制。当然,在某些情况下,确实需要我们手动清洁耳朵。
人一生不掏耳朵,通常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因为外耳道具有自清洁功能。在我们说话、咀嚼时,下颌的运动能够将堆积的耳屎排出,从而帮助耳道预防耳结的形成。
然而,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比如天生耳道狭窄导致耳屎排出困难,或者患有外耳道炎致使耳屎分泌过多,就需要格外留意。如果出现突然的听力下降、耳鸣甚至头晕等症状,这可能是耳屎栓塞的表现。
最直接准确的判断方法是到医院进行耳镜检查。不过,我也可以教大家一个简单的小方法:洗澡时耳朵多少会进水,如果经常在洗完澡后出现听力骤降的情况,就有可能是耳屎栓塞。
这是因为耳屎遇水膨胀,完全堵塞了耳道,进而影响了听力。大家可以回想一下自己是否有过类似经历。当确定需要清理耳屎时,也不能随意操作。接下来,我们讲讲如何正确清理耳屎。
有多少人有用棉签掏耳朵的习惯?
棉签头相对耳道来说较大,使用棉签掏耳朵时,不仅难以有效清理耳屎,反而可能将其推向耳道深处。还有金属材质的挖耳勺,其质地坚硬,容易损伤耳道内部,更严重的是,可能引发皮肤过敏和刺激等问题。
有些商家在网上宣传自家的金属挖耳勺为货真价实的不锈钢材质,这其实是忽视了其潜在风险。
对于较小的耳屎,前端带有保护装置的小镊子是比较合适的选择,但自行操作难度较大。因为在使用时,需要将耳朵向上提、向后拉,以打开耳道,看清内部情况,这对人的手眼协调能力要求较高。
当耳屎较大时,就不适合使用镊子了,此时应前往医院,由专业人员使用耳屎钩,慢慢伸向外耳道深部,轻轻转动,将耳屎勾出。
还有一种特殊情况,当耳屎又干又硬,紧紧贴在耳壁上时,千万不要强行清理。可以购买碳酸氢钠滴耳液,滴入耳道内,持续滴两三天,耳屎就会被泡发,此时再尝试上述方法,就能轻松去除。
另外,冲洗法、抽吸法等清理方法,由于操作复杂且存在一定风险,不适合个人自行使用,本文就不再详细介绍。
讲完了耳屎栓塞的治疗方法,我们更应该关注如何预防耳部疾病。
注意用耳环境:
戴耳机时应遵循“60原则”,即音量不要超过60%,连续听歌不要超过60分钟。同时,我们要尽量避免长期处于噪音环境中。
一般来说,55分贝以下的环境对人体影响较小,85分贝以上就会开始损害耳朵,容易造成神经性耳聋,140-150分贝以上会对人体生理功能造成明显紊乱。
清洁接触物:
要保证外耳道的清洁卫生,关键在于注意接触物品的清洁。
比如,定期清洁耳机、对耳塞进行消毒。大家可以看看自己的耳机,是否已经沾满污垢。耳屎在一定程度上能起到保护耳道的作用,防止病菌直接侵袭。
另外,有些耳机上会有油腻的耳屎,而且轻轻一碰会发现自己的耳屎比较粘稠,这是正常现象,这类耳朵被称为“油耳”,约占全国人口的4%。拥有油耳的人需要注意,其患狐臭的几率可能相对较高。
其他:
大部分耳道疾病是由免疫失衡引起的。保持稳定免疫的方法包括增加体育锻炼、充分补充营养、适当缓解压力等。
这里要提醒大家,如果实在想掏耳朵,最多在使用正确工具的情况下,一个月进行一次,切勿过度。此外,对于采耳服务,我个人不太推荐,因为很多存在过度服务的情况。但如果只是想体验一下,也无可厚非。
本文,我们全面地探讨了耳朵是否该掏以及如何正确掏耳朵的问题,希望大家能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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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来源@兔叭咯的视频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