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有腋臭怎么提醒(员工有狐臭味怎么办)

时尚最时尚 0 2025-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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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友谊小船说翻就翻,该如何提醒身边的朋友有狐臭?

事例:小芳大学出来后在深圳一家IT刚刚入职,公司给她安排住进了员工宿舍,同时入住这个宿舍还有一个同事小梅,和小芳一样,也是应届生刚刚入职,由于是同龄人加上一个部门,两个人不久就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经常一起下班,做饭,逛街….然而,小芳最近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就是她越来越感受到小梅身上有种难言的味道,特别是两个人一起在沙发看电视靠的比较近时候那种味道直钻鼻腔让人难以忍受,小芳才知道,这个味道就是传说中的人体“毒药”—狐臭,但是小梅好像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随着夏天来了天气越发炎热,这种的味道让小芳更加坐立不安,但是碍于两个人关系很好,怕伤了小梅自尊心,小芳也不好意思提醒小梅,但是长期以此下去,这个尴尬的问题肯定会影响两个人之间的友谊….

所以,问题来了,出现上述的情况,该如何提醒身边有狐臭的朋友?吧友们,你们会怎么做?

案例分享:24岁微胖女主播,因狐臭困扰前来治疗

近段时间看新闻,看到很多关于直播行业的信息,像“李佳琦直播”、“薇娅直播”等等。感觉现在做各行各业做直播的帅哥、美女都特别多,网友们也都挺喜欢看的。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以前也接触过一个做服装直播的患者——小柳(化名),她是一位24岁体型微胖的女生,在一家服装公司里做直播卖衣服。

图片来源于真实拍摄,请勿盗图~

“狐臭影响到了我的工作,令我备感苦恼”

小柳第一次到我的诊室来面诊是在2019年3月份的时候,当时聊天问起她是怎么突然想要做祛狐臭治疗的,小柳谈起她的工作环境。因为每天都要换很多新品服装,比较忙,时而会出汗,然后就发现自身伴随有一些气味。

“唉,每天要换几十件衣服,高峰时期是一天换一百多件!”

“换衣服听上去很轻松,其实整天这样子做下来也很累的。就算办公室里有空调,还是难免会流汗,而且每次换完就一身味道……”

“之前还有同事很委婉地问我,是不是吃了什么重口味的东西……真是太尴尬了!”小柳如是说。

在上班了一段时间后,这个问题也被小柳的老板发现了,并找她进行谈话。小柳知道之前有个同事也是因为狐臭问题而影响到工作,被老板找理由辞退了。

但因为她的工作能力比较强,所以老板在谈话中表示了,希望她这么一个好员工能够继续留在公司上班,但最好是先处理好狐臭的这个问题,于是给了个建议,让她来做祛狐臭的治疗。

图片来源于真实拍摄,请勿盗图~

经检查诊断,确定为遗传性狐臭,建议做黄金微针射频消融治疗

当时听完小柳的描述,也是挺理解她的。

毕竟狐臭没有处理好,不仅会在工作中影响到产品,还可能会影响到同事们的情绪,导致人际交往出现尴尬的问题。

后面还问了她一些情况,才了解到小柳的母亲也有狐臭,但以前家里人都不是很重视这一方面,所以没进行处理。

随后给她做了双侧腋下的检查,诊断为遗传性狐臭。建议可以做一次黄金微针射频消融治疗进行缓解。

科普拓展——什么是黄金微针射频消融治疗

小柳听完问了我一个问题,也是很多患者比较常问的:“医生,什么叫做黄金微针治疗啊?会不会很痛?”在这里一并做出回复,希望能够帮助大家解除这个疑虑。

黄金微针射频消融治疗听起来很高大上,其实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复杂,它的治疗过程大致如下:就是运用黄金微针将之刺入皮肤,达到真皮层,在针尖部位发生射频,破坏针尖周围的大汗腺,以达到治疗狐臭的目的。

至于说治疗过程会不会很痛?治疗前会先进行局麻,在打麻药时会有点儿疼痛,之后的治疗过程是无痛的。术后腋下可能会有局部的轻微疼痛感,过几天可自行消失。

图片来源于真实拍摄,请勿盗图~

结束语

好了,看完上文,如果大家还有关于腋臭或其它皮肤科方面的问题想要咨询我,也可以直接在评论区或私信留言,我看到信息后会尽快回复大家的。

女同学狐臭,全班就我愿和她坐同桌,如今我娶了她才明白捡到了宝

同桌的气息

"郑天宝,你真要和李秀兰同桌?全班就你一个人愿意!"班主任钱老师皱着眉头,眼里满是不解。

我点点头,目光坚定。那一刻,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刺得我耳膜发痒。

那是1987年的秋天,改革开放已经进行了近十年,可我们这个小县城的变化却不大。砖瓦房,土路,集市上还得用粮票和布票换东西。我从农村考进县城重点中学,成了高二(3)班的新生面孔。

开学第一天,班里就炸开了锅——李秀兰的"狐臭"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话题。"那味道,隔着两排都能闻到!""听说她初中三年都没人跟她同桌!"同学们的话语如刀子般锋利。

我清楚记得她坐在教室角落里低着头的模样,黑色的发辫垂到腰际,单薄的身躯在宽大校服下显得格外瘦小,像一只受伤的小兽。那双眼睛,明亮却躲闪,仿佛随时准备承受下一次伤害。

人都说八十年代是"向钱看"的年代,可在我们这个小地方,阶级观念和城乡差异依然根深蒂固。

我来自穷乡僻壤的山村,从小就知道被人另眼相看是什么滋味。小学时,同学们嘲笑我的粗布衣裳和沾满泥巴的解放鞋;初中时,城里孩子模仿我的乡音,学我说"咋个"、"老汉"这些土话,逗得全班哄堂大笑。

那种被孤立的痛苦,像针扎在心上,表面看不见伤口,却疼得让人窒息。

"我跟李秀兰同桌,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对钱老师说,声音比我想象的更加坚定。

那天放学后,我推着停在学校自行车棚的"凤凰"牌二八大杠,慢悠悠地往家骑。这辆自行车是我爹东拼西凑才给我买的,算是全家的宝贝疙瘩。

"天宝啊,你学校里还顺心不?"刚进院门,爹就从屋里出来问我。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鬓角已经斑白,脸上的皱纹像田地里的犁沟。

"挺好的,就是..."我犹豫了一下,"爹,我今天和一个女同学成了同桌。"

"哟,城里学校男女混坐啊?"爹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什么样的姑娘啊?"

"她叫李秀兰,成绩全班第一。"我没敢说实话。

晚上,吃完蒸红薯和咸菜,我正在油灯下写作业,听见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原来是隔壁王大娘来串门,我隐约听到"狐臭"、"同桌"这些字眼。

第二天早饭时,爹突然说:"我天宝啊,你这是何必呢?"他叹了口气,手里的旱烟袋敲打着土砖桌面。"那姑娘有那个...气味,你受得了吗?"

"爹,李秀兰成绩好,我想请教她学习。"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稀粥。

"哎,你这娃娃心软。"爹摇摇头,却没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我和李秀兰成了同桌。开始的几天确实难熬,那股特殊的气味总是萦绕在鼻尖,酸涩中带着一丝刺激,让人忍不住皱眉。

但人的适应能力是惊人的。久了便习惯了,甚至在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我忽然觉得那气息里藏着一种倔强的生命力,像山间的野花,不管环境多么恶劣,依然努力绽放。

李秀兰很少说话,总是专注地盯着书本。她的笔记工整得不可思议,每一个字都像印刷出来的一样规整,边角处还画着密密麻麻的知识点归纳。

我偶尔偷瞄她的作业,那些复杂的数学题在她笔下迎刃而解,而对我来说却如天书般难懂。

"你...你想抄就直说。"有一天,她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不是,我就是看看。"我尴尬地挠挠头,"你解题的思路真厉害。"

她愣了一下,似乎不习惯被人夸奖,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我从书包里摸出一块老家带来的红薯干递给她:"饿了吧?尝尝我家的,可甜了。"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后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这笑容像冬日的阳光,稍纵即逝却温暖人心。

十月的一天,突如其来的大雨把我淋成了落汤鸡。老式的校舍屋顶漏水,雨点滴滴答答落在教室后排的水桶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浑身湿透,鞋子里灌满了水,每走一步都"咕叽咕叽"作响。同学们幸灾乐祸地笑着,有人喊:"看,乡下来的水牛下水了!"

李秀兰二话不说,从书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递给我。那手帕洗得发白,边缘绣着几朵小花,透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

"谢谢。"我接过手帕,不知为何,鼻子一酸。

"不客气。"她小声说,"我每天都带两条,以防...以防有异味。"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她的温柔,如同春水浸润了干涸的土地。从那天起,我开始注意到李秀兰的很多细节:她总是最早到教室,安静地擦拭课桌椅;她的书本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折痕;她会在课间偷偷换上备用的衣服,尽管那些衣服款式老旧,颜色单调。

"你们班那个有狐臭的姑娘,是干部家庭吧?"一天晚上,爹突然问我。

我正在用收音机收听英语广播,被他问得一愣:"怎么可能?她家里条件比我们还差。"

"那就怪了,听说人家父母双职工,住县城筒子楼,怎么会差?"爹叼着烟袋,若有所思。

我这才知道,李秀兰的家庭情况与传闻大相径庭。她父亲在棉纺厂当工人,母亲是县医院的清洁工,一家三口挤在筒子楼的一间小屋里。她每天要走五里路上学,风雨无阻。

寒冬来临时,北风呼啸,教室里的火炉子格外受欢迎。我注意到李秀兰总是穿着单薄的棉袄,袖口和领子都磨得发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一个周末,我对父亲说起这事。父亲二话不说,从柜子底层拿出存了半年的布票,骑车去县城供销社买了一匹厚实的蓝布。

那天晚上,父亲点着煤油灯,连夜借来邻居的老式蝴蝶牌缝纫机,踩得"哒哒"作响。我在旁边打下手,递剪刀、穿针线。

"你小子,该不会喜欢上人家姑娘了吧?"爹突然问,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爹,你瞎说什么!"我涨红了脸,"就是同桌关系好点而已。"

"行行行,爹懂。"他咧嘴笑着,手上的活计一刻不停。天亮时,一件深蓝色的棉袄新鲜出炉,虽然做工粗糙,但结实暖和。

"给,这是我家乡的手艺活。"第二天,我将包好的衣服递给李秀兰,"我爹做的,他是村里最好的裁缝。"

李秀兰的眼睛湿润了,但她很快转过身去,肩膀微微抖动。"谢谢...谢谢郑叔叔。"她的声音很小,但字字清晰。

第二天,她穿着那件深蓝色的棉袄来到学校,像披上了一片冬日的天空。教室里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但这次不再是嘲笑,而是惊讶——原来那个"有狐臭的李秀兰"也可以穿得这么好看。

"哎哟,天宝,你这是......"同桌后面的张铁牛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谈对象了?"

"胡说什么!"我瞪了他一眼,心里却莫名其妙地高兴。

"郑天宝,你数学怎么这么差?"某天晚自习后,忽然下起大雪,我们俩留在教室里多等了一会儿。

她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如山涧流水。我被问得一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笨,数字在我眼里就像天书。"

"才不是。"她认真地说,"你只是没掌握方法。要不...要不我教你?"

从那晚起,她开始在放学后给我补习功课。学校大喇叭里播放着《新闻联播》的声音,我们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一道又一道题目,一个又一个公式。

在她的帮助下,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期末考试竟然进入了班级前十。钱老师在全班表扬了我,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秀兰一眼。

"我就知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钱老师笑着说,引得全班哄堂大笑。我和李秀兰都红了脸,却谁也没反驳。

高三那年冬天异常寒冷,北风呼啸,教室里的炭火都抵挡不住刺骨寒意。临近期末,我高烧不退,在宿舍躺了三天。

迷迷糊糊中,总有人来喂我吃药、换毛巾。我以为是宿舍的舍友,直到有一天,我听见宿管阿姨的声音:"姑娘,你每天跑男生宿舍来照顾他,传出去多不好啊。"

"阿姨,没事的,我们就是同学。"是李秀兰的声音,轻柔却坚定。

等我退烧睁开眼,看到的是李秀兰疲惫的面容和通红的双手。窗外,雪花纷飞,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你怎么来了?"我虚弱地问,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你帮过我,我也帮你,扯平了。"她低着头,语气平淡,但我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泪光。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我心里的感受,但终究没有勇气。

那段时间,流言四起。"听说郑天宝和李秀兰处对象了?""啧啧,也不嫌臭。""可能鼻子有问题吧,闻不到。"同学们的话语如同暗箭,刺得人生疼。

我曾想过要解释,要反驳,但李秀兰却总是一笑而过:"别理他们,我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她的坚强让我羞愧,也让我更加欣赏她。

高考前的百日冲刺,我们经常在教室里学到深夜。广播站的大喇叭早已停播,只剩下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有一天晚上,李秀兰突然问我:"天宝,你高考后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考个技校,学门手艺,早点工作赚钱,减轻家里负担。"

她点点头,若有所思:"我想考医学院,将来当医生。"

"好啊,你一定能行!"我由衷地说,心里却涌起一丝失落。医学院啊,那是多么遥远的梦想,而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也会越来越远。

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知了声声,蝉鸣不断。同学们相约到照相馆拍毕业照,我特意穿上了爹买的新衬衫,还喷了隔壁王叔从广州带回来的"花露水"。

可李秀兰没来,她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去哪里。我去她家找过,只看到紧锁的门和邻居们不解的眼神。

"那丫头早搬走了,听说是去投亲戚了。"一位老大爷告诉我,"可怜见的,从小没了娘,爹又是个醉鬼,活得憋屈。"

我这才知道,原来李秀兰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难。她的母亲早年病逝,父亲借酒消愁,酗酒成性。那些我们以为是"干部家庭"的传言,不过是她努力维持的体面罢了。

我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仿佛生活中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个夏天,我魂不守舍,连技校的入学考试都差点误了。

最终,我考进了县城技校的机械班。两年后,凭借不错的成绩,我被分配到北京一家国营工厂当技术员。那是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后,改革开放的春风正劲,北京的变化日新月异。

可我的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个消失的身影,那件蓝色棉袄,还有那双明亮却躲闪的眼睛。

五年后的一个周末,我照例去街头小摊买早点。北京的早晨熙熙攘攘,煎饼果子的香气弥漫在街头。恍惚间,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瘦削的身材,垂到腰际的长发,以及走路时特有的轻盈步态。

"李秀兰?"我试探着喊道,心跳如鼓。

。她穿着干净利落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头发剪短了,扎成一个小马尾,显得格外干练。

"郑天宝,真的是你?"她惊讶地看着我,眼里有掩不住的喜悦,还有一丝慌乱。

我们找了一家路边小店,点了两碗豆腐脑,一时间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隔壁桌的收音机里播放着"股市大涨"的新闻,街上行人匆匆,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

"你怎么在北京?"最终,我打破了沉默。

"我在协和医院实习。"她低声说,手指轻轻搅动着碗里的豆腐脑,"毕业后就留在这里了。"

原来,高考后她独自来到北京,一边打工一边治病。经过多次手术和治疗,终于摆脱了困扰她多年的狐臭。同时,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医学院,如今已经是一名实习医生。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更多的是心疼。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想等我变得更好,再......"

话未说完,我已明白全部。心中的愧疚与自责涌上心头,我不该只等待,应该主动寻找她的下落。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她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关切。

"还行,在一家机械厂做技术员,刚分了一间小平房。"我笑了笑,"就是厂里最近不太景气,听说要裁员。"

那是九十年代中期,国企改革大潮席卷全国,下岗潮、买断工龄成了许多工人的噩梦。我有些担忧,却不想让她为我忧心。

"要不...要不我帮你介绍个工作?"她犹豫着说,"医院设备科缺人手。"

我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行。"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更优秀一些,能配得上她的成就。

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约好下周末再见面。走出小店,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做了个决定:一定要找到更好的工作,成为能与她并肩的人。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拼命学习新技术,跑遍了北京城的大小工厂。最终,在一家合资企业找到了设备维护的工作,薪水比原来高了一倍。

与此同时,我不断寻找李秀兰的踪迹。那个她留给我的电话号码,不知为何总是无人接听。我去协和医院打听,得知有这么一位实习医生,却已经调去了另一家医院。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跑遍北京城的大小医院后,我终于在一家郊区医院找到了任职护士的她。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她惊讶地看着我,白大褂下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想见你。"我直视她的眼睛,"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她的眼睛湿润了,嘴唇微微颤抖:"我...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当年一声不吭就离开,还有那个...气味,给你带来了那么多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笑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还在县城修拖拉机呢。"

周末,她邀请我去她租住的小屋做客。那是西郊一个老旧小区的单间,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些年,我一直珍藏着你送的每一样东西。"她从衣柜深处拿出那件已经褪色的蓝棉袄,还有我高中时送给她的课本、铅笔盒,甚至那条已经洗得发白的手帕。

"它们提醒我,世界上曾有一个人,不在乎我的缺点,只看到我的存在。"她轻声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的心被深深触动了。在那一刻,我明白,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像她这样的人了。

"秀兰,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鼓起勇气说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不管你有什么缺点,我都不在乎。"

她愣住了,然后笑着摇摇头:"傻瓜,我的病已经好了,现在没有'缺点'了。"

"那不重要,"我握住她的手,"就算你现在还有狐臭,我也一样想和你在一起。因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外表。"

一年后,我们结为夫妻。婚礼很简单,只在单位食堂摆了几桌酒席,请了工友和医院的同事。我爹专程从老家赶来,见到李秀兰时,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

"好丫头,好丫头!"爹拉着她的手,连声称赞,"当年我就知道,我儿子眼光好!"

生活平凡而充实,她继续在医院工作,我在工厂当技术员。家里的一切都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每天清晨都有热腾腾的早饭,每个周末都有干净整洁的衣物。

那些同学聚会上,大家总是羡慕我娶了个好媳妇。"郑天宝,你小子走运了!"张铁牛拍着我的肩膀说,"当年谁能想到,你和李秀兰能成?"

只有我知道,真正的宝藏不是她如今的完美,而是她曾经在困境中展现的坚韧与善良。是她教会我如何正视生活的艰难,如何在逆境中保持尊严。

九十年代末,单位改制,我和许多工友一样面临下岗。那段时间,我心情低落,常常彻夜难眠。

"没事的,"她总是这样安慰我,"我们还有我的工资,足够生活了。再说,你技术这么好,很快就能找到新工作的。"

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始自学电脑技术,很快在一家IT公司找到了新的工作。薪水虽然不高,但工作环境好,前景也不错。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2000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2005年,我们凑够了首付,在北京郊区买了一套小两居。

如今,当我们偶尔翻看那些泛黄的老照片,回忆起那个教室角落里的青涩时光,常常会相视而笑。那些曾经的艰难,如今看来都成了生命中珍贵的礼物。

回望这些年,我才明白:真正的爱不是寻找完美,而是包容缺憾;不是避开苦难,而是共同面对。我们的故事,不是童话中王子与公主的浪漫,而是两个普通人在平凡生活中相互扶持的真实。

如今的幸福生活,正是源于那个我们都以为不堪的开始,那个充满特殊气息的教室角落,和那个愿意并肩而坐的决定。

有时候,命运的馈赠,就藏在看似不堪的外表之下。而能够看透表象,坚持自己判断的人,才能真正获得生活的馈赠。

我的李秀兰,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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