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臭手术后上课(腋臭手术后还出汗吗)

云南网 0 2025-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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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医精诚 最美是心——记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皮肤病医院执行院长何黎

何黎

何黎,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皮肤病医院执行院长,云南省第五届“兴滇人才奖”获奖人。

她是彝族女子,中国皮肤与医学美容界响当当的人物。从医近40年,把全部精力奉献于光损伤性皮肤病基础与临床的研究,其成果惠及了广大患者,成功实现产、学、研、用的有效结合。

她以执着的热爱、医者的情怀,治愈了万千患者,在皮肤医学的领域抒写传奇。

医者初心:无论何时,医生的使命是解除病痛

“我是院长,更是党员,我先上!”今年春节新冠肺炎疫情爆发,昆医大附一院发出兄弟科室支援发热门诊、呼吸科的倡议后,何黎教授对皮肤科全体同仁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顾科室领导班子和医生反复劝说,何黎毅然决然第一个报了名。没顾上年迈且生病住院的老母亲,何黎穿上防护服,戴上口罩,来到医院发热门诊排查发热患者。何黎说:“有大家才有小家,在人民最需要的时候,如果退缩,那不是好医生。在特殊的时刻,为病人付出一切,这是我的责任和使命。”

仁心仁术,救死扶伤。在工作时间之外,何黎从不忘自己是名医生。

一次出差搭乘飞机的途中,一个孩子突然气道梗阻,随时可能发生窒息。何黎见状后,丝毫没有思量自己的得失,立即前去救助,通过自己扎实的医学功底,解除了患儿危险。

何黎在昆医大附一院皮肤病医院为患者看病。赵琳 摄

许多患者来自全国各地,对历经百般周折还是挂不到号的病人,何黎看在眼里,并为他们加号就诊,经常吃不上午饭已成为常事。

六年前何黎在网上开设实名微博,每晚抽出自己的时间,免费回复全国各地网友的咨询,每晚的回复多达100多条,相当于每天多看了100多个病人,她说“能服务到全国的患者,很欣慰”。现在何黎的微博拥有52万粉丝,曾有人建议她收费咨询,她言辞否决了,她说,开微博就是为了缓解患者看病难、找专家更难的问题。

医者恒心:三十余年潜心研究致病机制,科研成果开创中国功效性护肤品

一名云大的毕业生见到何黎后就哭了,他因面部严重的痤疮而不被某工作单位录用。何黎告诉他,“我能帮你治好!”男生兴奋地当即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单位人事处。三个月后男生的痤疮治好了,也进入心仪的单位工作。

类似的病例在何黎的记忆中还有许多,她说,皮肤病不仅是“面子工程”,还会影响患者心理健康,能帮助患者治愈皮肤病,让他们带着一份自信,去为社会创造价值、追求美好的生活,这是作为皮肤科医生最大的欣慰。

能够看好普通医生看不了的病,得益于何黎30余年来潜心研究皮肤病致病新机制,尤其是深入研究光损伤性皮肤病。

目前,我国由日光照射引发的光损伤性皮肤病患者大约有3亿,光老化、慢性光化性皮炎、痤疮、黄褐斑、日光性角化病、皮肤鳞状细胞癌等都属于这类皮肤病。云南地处高原紫外线强烈,光损伤性皮肤病发病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通过多年的努力,何黎带领团队构建了12个病种5.2万份光损伤性皮肤病大样本资源库,率先发现5个致病新靶点,揭示了光损伤性皮肤病的致病机制,由她主持完成“光损伤性皮肤病防治体系的创建及应用”获得2015年云南省科技进步特等奖。她说:“要把研究成果转化到病患身上,让老百姓受益。”

何黎在实验室。赵琳 摄

依据光损伤性皮肤病发现的致病新靶点,何黎联合中科院植物所、云南贝泰妮生物科技公司,从云南丰富的植物资源中筛选出青刺果、马齿苋、滇重楼、滇山茶的植物活性成分,参与研发出我国第一个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功效性护肤品 “薇诺娜”,其功效和安全性获得国际权威护肤品检测机构认可,并达到国际知名品牌同等品质。显著提高了我国光损伤性皮肤病治疗的有效率、降低了复发率,连续2年销售排名国产功效性护肤品第一名,年销售额超过10亿元。

医者爱心:培育学生德才双馨,心血润泽晚辈后生

作为昆明医科大学皮肤性病教研室主任,在从教30余年的生涯里,何黎带出了一支博士占比近八成的专业技术超强的队伍,培养了多名云岭名医、青年拔尖人才,多次奔赴各地州市指导成立当地的皮肤病学专科分会,还组织大讲堂活动,帮助提高基层医师的水平,对云南省皮肤性病学科临床和科研人才的培养做出了重要贡献。

面对云南人才匮缺,何黎提出“立足云南,服务边疆,培养实用型专业人才”的教学目标,在全国率先“以病案讨论的形式”实施教学,并构建具有云南地方特色的皮肤性病学教学体系,有效提高了学生解决临床问题的能力。

何黎十分重视疑难病例,她还记得刚进入皮肤科工作时遇到的一个慢性光化性皮炎的病人,经过治疗后回家,但没想到第二年病情发生了恶性转化,病人失去了生命。由于云南地理条件特殊,少见的疑难皮肤病比较多发,而准确的诊断和治疗还很欠缺,何黎深深感到作为一名皮肤科医生的责任重大。

何黎带教与学生讨论疑难病例。赵琳 摄

从2004年开始,何黎坚持每周带领科室讨论疑难病例,每月组织全省皮肤科医生开展疑难病例讨论,收集了2000多个疑难病例,主编的3辑《皮肤科疑难病例精粹》,,对每一类疑难皮肤病的临床难点问题、治疗办法等进行了详尽阐述,为全国广大临床皮肤科医师提供了丰富的诊断及治疗思路。

为了提高研究生的科研能力,何黎经常让研究生参与她主持的科研项目的申报、实验研究,发表高质量的论文。何黎的一位学生,还在研究生二年级就发表了SCI论文,她说,何老师给了很难得的机会去做研究,收获特别大。

除了对学生专业知识和临床能力的教导,何黎还告诉学生要有人文关怀,应当给病人安慰和信心。何黎查房时总是给病人以自信的笑容,并且叮嘱一些诸如保暖这样的问题。

现任昆医附一院皮肤科副主任医师的涂颖,既是何黎的硕博生也是助手。她说,十分敬佩何黎老师的敬业精神,正是这些年耳濡目染何黎老师的一言一行,引领着她在皮肤性病学科的道路上走下去。

何黎在为学生讲课。赵琳 摄

给学生上的第一堂课,何黎通常以“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皮肤科医生”为题,用四句话教诲学生:“医者仁心,医德先行。立志行医,技术精湛。治病救人,攻坚克难。立足云南,面向全球。”这四句话存在何黎的手机里,是她一生行医的总结感悟,也是她的理想和追求。

医者丹心:行医报国立心间,用医学造福社会

今年58岁的何黎,荣誉满身,成绩斐然。荣获全国教书育人十大楷模,国之名医,全国优秀科技工作者、云南省科技进步特等奖、云南省科技领军人才等称号,参与研发的薇诺娜成为云南大健康产业龙头品牌。这样的成果对于一名医生而言,已经是达到了事业的高峰,但何黎似乎并不想停下脚步。

当谈到将来的愿景,何黎心中依然燃烧着赤子热情。她多次说,皮肤科的发展要立足云南,放眼全球。要更加深入地研究光损伤性皮肤病,找出新的致病靶点,更好服务于患者。继续用科技支撑云南民族品牌薇诺娜发展,让它成为领跑行业的国际品牌。为促进云南健康事业的发展,促进云南经济的发展做出最大的贡献。

四十载春华秋实,对医学事业的执着追求成就了何黎的今天。面对成绩,何黎说,党和国家给予了极大的荣誉,要怀揣初心,行医报国。

云南网记者 赵琳

你会接受孩子老师有狐臭吗?网友:站着说话不腰疼,教再好也不会

“那个妈妈说话真伤人,私聊是不会吗?”

“想要少点非议,趁早去治疗吧,不要奢望周围的人会做出改变。”

一女子发帖询问,自己因为狐臭被学校停职了,感觉很委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帖子说

原来并不是学校要求女子停职的,是因为女子有狐臭,被学生家长告了,学校无奈让女子停职在家。

并做出让步,只要女子想办法解决了,确实没味儿了再去和家长沟通。

没闻过的小伙伴们可能不知道,这里科普一下,狐臭到底是什么味道呢?有这么夸张吗?

对于狐臭,网友们是这么形容的:

像洋葱或者咸鸡蛋臭掉的味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味道,有点像孜然膻羊肉味。

脑子里能想象出它的味道吗,如果不能,再看看网友们的经历,体会一下。

一臭就是一教室,极其煎熬。

久久不散,甚至严重的会有点熏眼睛。

了解了,我们再看看学生家长是怎么说的。

‬家长与老师的聊天记录

家长上来也是语气不怎么好,虽然孩子熏吐了,老师多少有点责任,但是语气这么冲,确实挺伤人的。

记得以前听一个医生朋友说过,狐臭不是疾病,而是一种常见的生理现象。

家长直接来一句“有病就去治”,真的是毫不考虑老师的感受。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家长也可以这么厉害。

‬网友热议

沟通在于尊重和理解,如果确实是老师的问题影响了孩子的健康和情绪,完全可以私下交流,这种说话方式确实欠妥。

确实,虽然狐臭不影响老师的教学能力,但是有可能影响了课堂环境,如果想继续上课的话,治疗下还是比较稳妥的。

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挺强势的。

这个不是个人可以控制的,但是如果还想继续从事这个职业的话,不想家长再因为这个投诉,只能手术了。

‬写在最后

教师也是普通人,难免存在一些身体上的不足或缺陷,狐臭作为一种常见的体味问题,并不应成为评价教师能力或品德的标准。

对于学生家长而言,关心孩子的学习和生活环境无可厚非,但表达关切的方式应当更加理性和文明。

对此,大家怎么看呢?

你会接受自己孩子的老师有狐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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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有狐臭,只有我和她坐一起,后来我俩成婚才知道自己捡了宝

特殊气味里的缘分

"季老师,我想换个座位。"

"不行,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哪来那么多事!"

我低头看课本,余光里,那个叫张秀梅的女生眼圈红了,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像是被露水打湿的蒲公英。

那是1982年的春天,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我们这座北方小县城。我作为返城知青的儿子,好不容易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家里拿出了半年的积蓄,给我添置了两套蓝色的的确良校服和一双崭新的解放鞋。

开学第一天,我就发现了班里的异常气氛——每当张秀梅走过,总有人捂鼻子,有的甚至夸张地摇头晃脑,做出要吐的样子。她有狐臭,在那个物资匮乏、除臭剂还是奢侈品的年代,这几乎是种不可饶恕的"罪过"。

我叫周明志,父亲在钢铁厂当工人,是个手上老茧厚得能夹起筷子的实诚人。母亲是纺织厂的普通女工,每天和呼呼转动的纺织机打交道,回家时总带着一身棉絮和机油味。家里条件不好,但父母把我教育得明事理。

"咱家没啥,就是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是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话。

开学第三天,班主任季老师宣布要重新排座位。身高一米八的我被安排在后排,而张秀梅因为近视,被安排在了我旁边。

"周明志,你和张秀梅坐一起,有问题吗?"季老师问道。

我摇了摇头。教室里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窃笑声,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笑什么笑!读书人的事,能叫事吗?"季老师板起脸,教室才安静下来。

放学路上,班里的"活宝"李大壮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老周,够哥们儿,替我们挡了灾。回头请你吃根冰棍!"

我没搭理他,径直往家的方向走去。

北方的春天,乍暖还寒。教室里没有暖气,只有一个煤火炉子,还得同学们轮流添煤。张秀梅很少说话,上课专注听讲,下课迅速离开,似乎对周围人的议论充耳不闻。

她穿的永远是那件深蓝色的粗布夹克,领口袖口都已经磨得发白。我注意到她的书包是用旧军绿色挎包改的,上面还能看到褪色的"八一"字样。

"为什么只有你肯和我坐?"有一天放学,她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春日的斜阳照在她微微发红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倔强。

我想了想:"我鼻子不太灵。"这是谎话,我闻得到,只是不像其他人那样大惊小怪。

"谢谢你。"她说完,匆匆跑开了,留下一本忘记拿走的数学笔记。翻开一看,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推导,远比老师讲的深入。我这才知道,张秀梅不仅仅是个有狐臭的女孩,更是个隐藏的学习高手。

家里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新闻联播》,父亲一边听一边擦拭他心爱的永久牌自行车。母亲在煤油灯下缝补衣服,针脚细密得像是印刷出来的。

"爸,有一种病,叫狐臭,您知道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知道啊,就是腋下有股怪味,听说是遗传的,没法治。"父亲头也不抬地说。

"真的没法治吗?"

"咱们厂有个老王,就这毛病,一到夏天,车间里的人都躲着他。可人家技术好啊,能用耳朵听出机器哪里出了毛病,厂领导都敬他三分。"父亲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我,"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班上有个同学..."

"是不是欺负人家了?"母亲突然插话,眼神锐利地看着我。

"没有,就是大家都不愿意和她坐一起。"

"那你呢?"

"我和她是同桌。"

父亲点点头:"这就对了。人家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受欺负?明志,记住,做人不能势利眼。"

母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语重心长地说:"那姑娘一定很难受,你多关心关心人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张秀梅渐渐熟络起来。她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特别是数学和物理,常常考满分。我的理科比较弱,她就耐心地给我讲解那些让我头疼的物理公式和几何证明。

"你怎么这么聪明?"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

她摇摇头:"不是聪明,是用功。我爸是乡下的小学老师,从小就教我读书。"她顿了顿,"他说知识能改变命运,能让人有尊严地活着。"

我们班有个传统,每逢期中考试后,成绩前十名的同学可以选择自己的座位。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考了年级第三的张秀梅选择继续和我坐在一起。

"你可以选更好的位置啊,为什么还要和我坐?"我不解地问。

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因为只有你不嫌弃我。"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冬天到了,教室里的煤炉烧得正旺。有一次,我发现她永远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棉袄,袖口都磨破了。下课后,我悄悄把自己的手套放在她抽屉里。第二天,那副手套完好地出现在我的书包,还附了张纸条:"明志,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要。"

"大老爷们儿,戴什么手套?又不是小媳妇。"我厚着脸皮把手套又塞给了她,"我妈织的,线头都露出来了,丢人。"

她犹豫了一下,接过手套,脸红得像是窗外的冬日残阳。

那个寒冬的周末,我骑着父亲的自行车去她家送作业。她家在县城边缘的一片简易房里,房子是用红砖和石棉瓦搭建的,门前的小院子用篱笆围着,种了几棵白菜和萝卜。

"你怎么来了?"她显得很惊讶,甚至有些慌乱。

"季老师让我给你送作业。"我把作业本递给她,"你这两天没来上学,是生病了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欲言又止。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我爸病了,没人照顾。"她终于说道。

我跟着她进了屋子,屋内简陋得令人心酸。一张旧木床,一个小方桌,几把破旧的椅子,墙上挂着几幅褪色的山水画。她父亲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看起来病得不轻。

"秀梅,这是谁啊?"老人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爸,这是我同学,周明志。"

"周同学,麻烦你了。"老人艰难地支起身子,朝我点点头。

我看到床头放着几盒药,都是些普通的感冒药和消炎药。旁边的饭桌上放着半碗稀粥,看起来已经凉了。

"叔叔,您这是感冒了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问道。

老人摆摆手:"小毛病,不用去医院,扛一扛就过去了。"

张秀梅在一旁低声说:"医院太贵了,我们家..."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父母。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做了一锅鸡汤,还用粮票换了一斤白面,蒸了一锅馒头,让我送去。

"秀梅爸是知识分子,文化人,比咱们懂得多,得好好养着。"母亲叮嘱道。

我骑着自行车,后座上绑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赶到张秀梅家。看到这些,她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

"我妈说,生病了要补补。"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从那以后,每逢周末,我都会骑车去张秀梅家,有时候带些家里的饭菜,有时候帮着打扫院子,修补漏风的窗户。她父亲的身体慢慢好转,也渐渐接受了我的存在。

"明志这娃子实诚,人不错。"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老人家对张秀梅说。

高考前的日子,我们都泡在题海中。张秀梅的成绩一直很稳定,而我在她的帮助下,也有了明显的进步。

"你想报考什么学校?"我问她。

"医学院。"她坚定地说,"我想成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

她的眼神中有种异常的执着,让我不敢多问。

高考那年,全县城的广播喇叭都在播放"高考加油"的鼓励话语。考场外,父母们焦急地等待,有的甚至烧香拜佛,求菩萨保佑。

成绩出来那天,张秀梅以全县第二的成绩被省医学院录取,我则如愿考上了本地师范学院。分别前,我们约在县城唯一的公园见面。那天,她穿了一件新衣服,是淡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也精心扎了起来,看起来清新动人。

"恭喜你,考上医学院了。"我有些不舍地说。

"谢谢你这几年的照顾。"她递给我一个信封,"等我走了以后再看。"

火车站人头攒动,送别的人比离开的人还多。张秀梅站在车窗边,向我挥手。我看着那辆绿皮火车缓缓驶出站台,直到消失在铁轨的尽头。

回家路上,我打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总有一天,我会证明自己的价值。谢谢你,不嫌弃我的气味。"

大学四年,我们通过书信保持着联系。她的信总是充满了对医学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每逢寒暑假,她都会回来看望她父亲,我们也会见面,一起去公园散步,或者在县图书馆看书。她变化很大,不仅越来越自信,而且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似乎也淡了许多。

"我在学校找到了治疗的方法。"她骄傲地告诉我,"其实狐臭是可以治疗的,只是需要专业的医疗知识。"

毕业后,我留在了县中学教书,成了一名语文老师。而张秀梅在省医学院附属医院实习了两年后,主动申请回到了县医院工作。

"为什么不留在省城?那里条件多好。"我不解地问。

"我想回来,回到有你们的地方。"她轻声说,眼神中有我看不懂的情愫。

那年冬天,我母亲突发胆囊炎,需要手术。当我焦急地在县医院走廊上来回踱步时,张秀梅穿着白大褂出现了。

"别担心,我认识主刀医生,是我的导师。"她安慰我,"我会全程协助手术。"

手术很成功。康复期间,张秀梅几乎每天都来看望我母亲,细心照料,嘘寒问暖,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

"明志,秀梅这姑娘真不错。"出院那天,母亲拉着我的手意味深长地说。

接下来的日子,她不仅精心照顾我母亲的病,还常来家里,给我父亲检查那被钢铁厂高温灼伤的肺。我们的感情在这样的往来中日渐加深。

"你父亲的肺部情况不太好,是职业病。"有一次,她严肃地对我说,"我已经和厂医务室的李主任联系过了,争取给他调到车间办公室工作,减少粉尘吸入。"

父亲很快被调离了一线岗位,改做了仓库管理员,工作轻松了许多,身体状况也有所改善。

"秀梅啊,你就是我们家的恩人哪!"母亲逢人就夸,"比亲闺女还亲。"

1988年的春天,计划经济体制下的物资依然紧缺。我攒了半年的工资,托在供销社工作的同学买了一枚小小的银戒指,决定向张秀梅求婚。

"咱们这是老传统了,先定亲,攒够钱再办婚礼。"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

那天,我约张秀梅去了当年我们常去的公园。春风拂面,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就像我们蓬勃的爱情。

"秀梅,我..."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我想请你去我家吃饭,我妈包了饺子。"我临时改了主意,觉得在家里,有父母助阵,可能会更有勇气。

晚饭后,父母找借口去串门,留下我们两个人在屋里。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报道着改革开放的新成就。

"秀梅,我有话想对你说。"我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银戒指,"我们...我们结婚吧。"

她愣住了,好半天没说话,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你...你是认真的吗?"她用颤抖的声音问。

"当然。"我坚定地说,"从高中开始,我就..."

没等我说完,她扑进我怀里,泣不成声:"你知道吗,当年班上的人都躲着我,只有你愿意和我坐在一起。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能治好我的病,我一定要报答你。"

"傻丫头,那不是病,只是体质特殊而已。再说了,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身上有没有味道。"我轻抚她的头发。

"你不知道,为了治好它,我选择了医学院,专门研究了皮肤科和内分泌。"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想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不只是个有狐臭的女孩,我还可以帮助和我有同样困扰的人。"

一次,在她宿舍帮忙整理书籍,我发现了一摞日记本。无意间翻开的那页上写着:"今天明志又借给我笔记,他不知道,那股他们都嫌弃的气味,我自己比谁都难受...每天晚上,我都要洗好几次澡,衣服洗得发白还是觉得不够干净。但他从来不说,只是默默地坐在我身边,像春天里的一缕阳光..."

日记本一共有七本,每一本都提到了我的名字。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她心里的苦楚和坚强。

那年冬天,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双方的父母和几个好友。县医院的同事们送了一台彩色电视机作为贺礼,这在当时是个稀罕物。

"当年只有你愿意和我坐一起,现在我要和你坐一辈子。"新婚之夜,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幸福地流淌着。1990年,我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周阳光,希望他像阳光一样温暖明媚。张秀梅在医院工作得越来越出色,成了皮肤科的主任医师,专门研究体味异常和皮肤疾病的治疗方法。她创办了一个特殊门诊,免费为那些有体味困扰的患者提供咨询和治疗。

"你知道吗?那些来看病的孩子,眼神里的绝望和渴望,就像当年的我。"她常常这样对我说,"每当我能帮助他们,我就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改革开放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这个小县城也日新月异。老厂房拆了,新楼房起了,街上的汽车越来越多,人们的口袋也越来越鼓。

有一次,一个初中女生在被同学嘲笑后,试图跳楼自杀,幸好被及时发现。张秀梅得知消息后,主动找到了那个女孩,给她进行心理疏导和治疗。

"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因为我也曾经历过。"她握着女孩的手说,"但请相信我,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而且你的价值不应该被这个问题定义。"

在她的帮助下,那个女孩重新振作起来,还成了她医院义工团的小助手。

如今,我们的儿子都上小学了,是个活泼开朗的小男孩。每当看到他和妻子在院子里玩耍的背影,我都会想起那个被全班同学嫌弃的女孩,和那个愿意与她同桌的男孩。

命运真奇妙,它把最珍贵的礼物,藏在了那股特殊的气味里,只留给愿意靠近的人。正如张秀梅常说的:"生活中真正重要的东西,往往需要我们用心去发现,而不是用鼻子去判断。"

每当夜深人静,抱着熟睡的妻子,我总会想:如果当初我像其他人一样嫌弃她的气味,就不会有今天的幸福。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是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做了对的选择。

"明志,你后悔吗?"有一次,她突然问我。

"后悔什么?"

"后悔当年坐在我旁边。"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这世上的缘分千奇百怪,而我们的缘分,就这样藏在了那特殊的气味里,成就了一段平凡却又弥足珍贵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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