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人有腋臭嘛(作为舞蹈生有狐臭的人多吗)

笑看云跳舞 0 2025-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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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农村最不科学习俗: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

在河南农村,婚俗习惯上最不可思议的歧视,把狐臭视同“门病”,曾被如临大敌,严防死守来对待。

我在洛阳附近农村一带长大,对于洛阳农村老百姓对门病的歧视,了解较多,也觉得荒唐。

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门病,但看大大人神神秘秘和十分慎重的样子,想必是很严重的疾病吧,心理也对狐臭很害怕,觉得谁要是有了狐臭这是非同一般的耻辱。

在我童年的时代,清楚的记得有很漂亮的姑娘或者很帅的小伙子,因为家里有门病,竟然找不到对象

我家居住的街道,有一家人就有门病,所有路过的人都会紧张兮兮,其实我感觉也就是体味有点大罢了,又不会传染,有什么大惊小怪呢?

在我们家乡那一带,结婚找对象,父母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去对方家庭打听打听。所谓的打听最主要的环节就是要询问一下对方有没有门病?如果有门病,无论如何这门亲事都不能成。

如果打听仅仅问问他家父母有没有门病,那就太小看去打听人的职责了,打听不仅要了解对方家庭的主要成员有没有,还有他的叔叔伯伯以及其他主要亲戚都要一一询问清楚。这是民间最严的“政审”,不仅查一家三代,还要查七姑子八大姨。

小时候我曾参加过我舅舅家孩子的婚礼,两个人十分恩爱,但是后来舅妈发现儿媳有门病,她就铁了心要把他们给拆散。

小两口曾经为妈妈要拆散他们,专门到我家,让我家父母去做做舅妈的工作,但做了几次工作也无济于事。

很遗憾,虽然哥嫂两个人感情很好,但搁不住舅妈每天哭天抹泪,天天找茬,指桑骂槐,硬生生把一对恩爱夫妻拆散。

后来两个人都没有再结婚,这样的悲剧真是难以思议,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简直就难以想象这是真的。


所谓的门病就是狐臭,为什么那时候的农村对狐臭那么歧视呢?

长大了曾经想探寻人们忌讳狐臭的原因,村里有位老者告诉我,人们现在盲目排斥狐臭,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这其实和历史传说有关。说元代的时候,蒙古人都有很强的体味,人们以为那就是狐臭,所以有狐臭的人,可能都是和蒙古族结亲的缘故,为了保持汉族血统纯正,所以人们都排斥狐臭,并把狐臭当做“门病'”。

如此说来看来这还是宋朝人反抗统治者的故事,真实与否,都是民间传说,估计和送月饼传纸条的故事一样。

现代医学科达发达,狐臭也只是人体的一种疾病而已,和蒙古族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人们反抗统治者而给蒙古族强加的“罪名”。所以找对象真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去打听,也没有必要去拆散一对美满的婚姻,这样做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前些日子回的老家又问起现在的婚恋歧视狐臭的问题,时代在变,风俗也在变,是否有狐臭已经不那么重要。原来现在的姑娘在农村十分紧俏,男孩子能找下对象就很不错了,狐臭不狐臭也已经无关紧要了,没有人再去打听狐臭不狐臭的问题了。

看来因为男女人口比例失调也改变了婚俗习惯,这样的改变,也是一种文明的改变。

人们得的病很多,能够遗传的病也很多,譬如高血压等病都会遗传,况且现在医药发达,狐臭也可以治疗,并非什么大不了的疾病。

狐臭歧视,也应该扫进历史垃圾堆,这是一个绝对不文明的行为。

再婚7天就离婚,女士:他身上有狐臭,大爷怒斥:她闲着没事来闻

开头语

或许只有在丧偶或者单身的人眼里才明白,有另一半是多么的幸福吧,一个人的生活是真的不好过,生活也会少很多乐趣,做什么都没有动力,时间久了,自己都会变堕落不少,所以这个时候,大部分老人都会选择再婚。

很多人都说再婚只有年轻人才会做的事情,老年人拉不下这个脸面,其实没有必要,这都什么年代了,脸面已经不能代表什么了,只要自己认为有这个能力去追求幸福,那么都可以再婚。

然而老人再婚并没有那么容易,要是再遇到一些专门欺骗人的一方,更是承受不起,最终两人也过不下去,更没有幸福之说,而且有些人特别反感另一半身上有一股旁人不能接受的气味,尤其是出汗的时候,更是难闻,让人难以接受,觉得不卫生又恶心。

其实也并不是谁都想有这样的气味出来,可是都发生了就应该要互相体谅一下,而不是一步步去挑人家的毛病,多理解一下对方,只有这样两人才会永久在一起。

一位58岁的罗大爷,自从老伴去世之后就一个人生活,然而去年开始,无聊的生活让他萌生了要找老伴的念头,在通过多人的介绍下,她认识了范女士,两人相处的挺好的,也有更多共同话题,半个月下来两人就确定再婚,原本以为两人会余生都在一起,可谁知道,仅仅7天两人就分手了,范女士有些生气说到:他有“狐臭”味,实在让人恶心,而罗大爷怒斥范女士:她闲着没事来闻,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来看看。

自述人:罗大爷58岁

我姓罗,今年58岁,去年我萌生了一个再婚的念头,在我的想法里,认为老年人再婚是没有什么套路的,毕竟两人年纪那么大了,在一起就是为了能够互相有个伴,互相照顾,能够在无聊的时候,解解闷,而不是每天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看着天花板,所以我把再婚想的特别的美好,也很向往,可是谁知道,我再婚之后,就没有一天是好过的,找到了一个专门挑刺的老伴,让人头疼,最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选择了离婚。

我前妻是一个脾气特别臭的人,跟她在一起每天不是骂我就是指使我做家务活,说真的,当时我是真的很烦她,也很讨厌她,巴不得她离我远远的,老是欺负我,另外她让我跟她出去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答应过她,甚至放她鸽子,我宁愿去钓鱼去做工,都不愿意跟她一块出去,一路都罗里吧嗦的,特烦人。

然而当她生病去世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是有多么的不舍得她,虽然她骂我指使我做事,但是她特别的顾家,对我也挺上心的,简直刀子嘴,豆腐心,她知道我有痛风,所以为了防止我乱吃东西,每天她都得盯着我饮食,一点超量的食物都不能吃,有痛风的人得忌口很多,酒也不能喝,豆芽也不能吃,实在是悲催。

后来也没有人再管着我了,我想干嘛就干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过对我自己身体有害的我也尽可能不去碰,毕竟我还想活得长久一点,路还很长,慢慢过。

在老伴去世的那几年都是我一个人过的,虽然很多人都想让我再找,可是我依旧没有去找,反而给自己找了一份活干,每天也过得非常的充实,一点都不觉得无聊,而且我觉得,自己条件不好,也没有那么容易找对象,所以也就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我跟老伴有两个女儿,她们去年的时候刚结婚了,她们结婚之后,也有想过把我接过去一起生活,但是我习惯农村的生活,还是觉得农村比较自由,所以就拒绝了她们,只要她们过得幸福就足够啦,

大城市虽然好,但是不合适我去,人多的地方危险多,另外语言不通,沟通起来都是问题,要是在老家,完全没有这些压力,就这样,我一个人独居了五六年,我原本以为我可以承受的住,独居带给我的自由,可是我却忘记了,孤独的生活是有多么的无聊,时间久了之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过得很孤单,白天虽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一到了晚上就觉得诺大的房间里,就只有自己的讲话的回声,特别的孤独。

后来就开始羡慕我那些有老伴的朋友,人家每天都是成双成对的出入,虽然也有经常拌嘴争吵的,但是在我眼里,她们那是爱的表现,我看着人家幸福的模样,我就受不了,无聊的时候,电视都不想看,心里总是不得劲,这种情况也不知道从何而来,就是难受。

女儿们一年到头,也就过年才回来,她们平时工作也忙,一有空还要照顾孩子,想要她们回来看望我,也是难上加难,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一有点什么事的时候,都找不到人来帮忙,更何况小病小痛,连个带路人都没有,只能自己强熬着过,这样的生活久了,我更加觉得男人的世界里,还真的是离不开老伴,如果身边有老伴的我就不用过得这么累了,于是就这样我有了再婚的念头。

虽然我是农村的,但是我长的还算看的过去,而且还有点存款,两个女儿结婚之后,也偶尔给我打点生活费回来,所以说,我要是再找老伴的话,还是有优势的,后来也确实因为这样,我认识了小我两岁的范女士,范女士气质特别的好,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对她有了很好的印象,是我喜欢的类型。

范女士各方面都很合我意,长的也很好看,跟她聊天的时候,也有挺多共同话题的,就这样两人相处了半个月,我们就决定在一起了。

她比我还早退休,在我认识她的时候就经常见她去跳广场舞,她的气质也是跳多广场舞而来的,当时我每天都去她跳舞的地方等她结束,一结束两人就去吃东西,跟她去各种有情调的地方玩,在了解的过程中,我也看的出来,她是一个很爱干净,也很勤快的一个女人,经常来帮我打扫卫生,给我煮饭吃,她的这些行为,让我很感动。

自从跟她在一起,我身边的朋友都夸我精神了很多,而且跟她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有再出去钓鱼,打麻将了,每天我都想跟她在一起,甚至我还会带她去认识我那些朋友,让他们嫉妒我有个那么好的女人,另外有了她的陪伴之后,我就没有再感觉到孤单过,每一天都过得很甜蜜又幸福。

如果不是跟范女士在一起,我肯定不会过得那么开心,她就是我的阳光一样,指引着我向前,我真的不敢想,我要是没有遇到范女士,以后我的人生会不会就像之前那样凄凉了,所以我特别感谢范女士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女儿也支持我们两人在一起,

后来半个月过去我们就领证再婚了,在此之前我就跟范女士承诺过,我余生都会好好对她,爱她,同时也会上交我每个月的退休金,虽然我退休金不高,也就3000块钱,但是我会一分不剩全部交给她保管,她想干嘛就干嘛,我都不会过问,更不会阻拦她买东西,我想既然要跟她结婚了,那么就应该给足她安全感,这样她才会全心全意跟我在一起。

我对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她是真心对我的就行了,这辈子都不要对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来,而且我也决定了,如果将来,我比她先走,那么我的所有财产包括房子,全部留给她,让她晚年不用愁养老问题。

我对她付出那么多,我认为我对她够好的,换作别人,都不可能掏心掏肺,还保障她的将来呢,然而谁知道,她的行为却让我非常的失望。

在她搬到我家的当天,我非常的高兴,我还请了几桌好朋友来家里吃饭,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结束,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范女士已经在房间等我了,我们两人没结婚之前,也没有在一起过,而且刚好也是冬天,都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我睡觉喜欢脱衣服睡,我相信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然而正当我还没有脱下衣服,这个时候,范女士立马就捂住鼻子,发出嫌弃的声音,然而对我说:“老罗,好臭,你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啊”。

我也不知道我身上什么时候有一股味道,我自己住,我也没有觉得有啥,别人也没有跟我说过,我还以为是我喝酒多了,导致臭酒味,于是我冲新又去洗了一遍,还放了很多沐浴露,我心想这笔一定没有臭味了,我闻着还挺香的,洗完之后兴高采烈就出来了,我还以为我用了那么多沐浴露了,范女士肯定不会嫌弃我了,可是谁知道,我一靠近她,她立马一副嫌弃的样子,使劲的捂鼻子,这让我非常的尴尬,躺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把我赶过去隔壁睡了。

我很无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一股臭味了,我身边的朋友也没有听她们说过,怎么到了她那里就臭了呢?该不会她是嫌弃我才故意这么说的吧,那一晚我失眠了,想了很多,想着第二天再去问问她什么意思,然而第二天一见到她,她就带着我到医院去了。

她带我去医院,让我挺无语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臭味让她这么着急带我上医院,本来我不想由着她来的,可是她却跟我说我身上可能是“狐臭味”,让我赶紧看医生,她这么说,我自己都吓到了,就赶紧跟着她上医院。

医生见到我这种情况,表示很正常,他跟我们说,有狐臭的人很多,想要根治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年纪这么大了,也不是很适合做手术,我自己也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就给我开了一些擦的药膏,还有止汗的,还有不能吃太重口味的东西。

回来的路上范女士一直在唠叨我,还叮嘱我一定要听医嘱,看到她那么关心我,我也开心,觉得她肯定是爱我的,才这么在乎我,可是从那之后,我觉得她就变了,每天都嫌弃我,一看到我就说有狐臭,甚至夸张的说,家里都被我给熏臭了,我很无语。

我还以为她只有晚上嫌弃我而已,没想到白天更加嫌弃,自从她知道我有狐臭之后,她都不跟我出门了,更加不让我靠近她,更加过分的是,两人另外几天了,都没有住在一起过,起初我还能忍受,想着等她接受了再住一块,可是几天过去了,她依旧把房门锁得死死的,这让我非常的不爽,她给我的感觉就像在辟邪一样,很生气。

就这样七天过去了,我终于受不了了,于是我跟她说晚上要跟她住一块,我还提前把钥匙给拿着了,到了晚上之后,我把自己里三遍外三遍的刷了一遍,又喷了香水,还擦了医生给的药,我闻着是没有味道的了,还夹着一些香味,快速解决好了之后,我就来到了房间。

范女士一看到我开门要进来,立马跑过来,想着要把我赶出去,一边推我一边说:“老罗,你赶紧出去,我一闻到你那狐臭味,我就想恶心想吐,我们分房睡吧,你这样会让我受不了的”。

本来我都没有那么生气的,可是听了她这番话,我直接就气炸了,我说:“我看你就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所以才找理由,我不就只是有狐臭味吗?我都已经洗干净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不想跟我在一起就明说,别闲着没事做来闻我的狐臭”。

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还说我不体谅她,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让谁,大吵了一架,随后我也不想跟她吵了,我就说:“你实在受不了,就离婚吧,我受够了你这样”,说完这句话,我我不跟她多说一句,我转身就走出去了,我是真的受够了,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跟范女士离婚之后,我就做出了决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婚了,我也想明白了,有没有老伴都无所谓了,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当下就是不要委屈了自己,自己开心比什么都好。

1987年,我娶了隔壁村有狐臭的女人,20年以后,大家都夸我

有福的人

"贺福运,听说你真娶了狐狐村那个有狐臭的姑娘?"三大爷抽着一支大前门,眼里满是看热闹的神色。

我低下头,攥紧了手里的工作证,脸上火辣辣的。

这是1987年的春天,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遍神州大地,但在我们这个小县城的边缘,日子还是过得苦哈哈的。

我叫贺福运,那年二十七岁,在县纺织厂当机修工,每月工资四十八块六,在当时也算是个"吃商品粮"的人。

可我却是村里有名的老光棍。

不是我眼光高,而是我家境贫寒,又长得黑瘦,姑娘们看不上。

我爹娘早逝,家里连个像样的砖房都没有,住的还是生产队分的一间土坯房,门口的门帘都是用废旧的塑料编织袋缝的。

"你啥时候结婚呀?"这话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村里的媒婆李婶看我可怜,隔三差五来敲门:"福运啊,再不娶媳妇,这辈子就甭想了!"

"那咋整?我条件不好,找谁呀?"我苦笑着问。

李婶眼珠一转:"狐狐村有个姑娘,李月芳,今年二十三,长得还行,就是有点狐臭。"

我心里一惊:"那不是臭丫头吗?村里人都知道。"

李婶撇撇嘴:"嫌弃啥?你自己啥条件?人家姑娘勤快,会做女红,就这毛病,你要是能接受,兴许还是个福分哩!"

我思量了几天,到底是孤独难耐,便同意了相亲。

初见月芳那天,我骑着厂里借来的二八大杠,去了邻村。

她穿着一件蓝底白花的确良衬衫,扎着两条粗粗的辫子,低着头站在院子里。

她很瘦,皮肤却白净,一双手因为常年劳作有些粗糙,却干干净净的。

我们相对无言,她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我接过来时,闻到一股淡淡的酸味。

她似乎察觉到了,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对不起,我这病从小就有..."

我看着她羞愧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一软:"没事,我不嫌弃。"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感激和希望。

就这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和月芳定了亲。

娶李月芳那天,天阴沉沉的,像是不愿见证这桩婚事。

她坐在红色的三轮车上,头上盖着红盖头,可依然盖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酸味。

村里人看热闹似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贺福运真是眼瞎了,娶了个臭丫头回来,日子怎么过?"

"这不是馋人家十亩地吗?老光棍熬不住了呗!"

"可惜了那十亩责任田啊,给了这么个臭媳妇..."

我听在耳里,疼在心里,却只能暗自握紧拳头。

因为我知道,月芳的十亩地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唯一家产,在那个年代,也算是不小的嫁妆了。

我们的新房是生产队分的一间砖房,婚礼简陋得很,连鞭炮都舍不得多放几串。

当天晚上,月芳红着脸从我们那陈旧的木柜里拿出一瓶她托人从省城买来的止汗露,小心翼翼地擦在腋下。

"福运,你放心,我会治好这病的,不给你丢人。"她眼中噙着泪水,声音轻如蚊呐。

我心里一酸,握住她的手:"不怕,咱们有手有脚,饿不死。"

新婚之夜,月芳轻声对我说:"福运,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我这病...你睡里屋,我打地铺吧。"

我摇摇头,拉着她躺在了那张简陋的木床上:"你是我媳妇,就该跟我睡一起。"

那一夜,我闻着她身上的酸味,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日子过得很苦,但也很充实。

我每天骑着自行车去纺织厂上班,月芳则在家收拾庭院,种些蔬菜。

那时候,我们还没有电视机,每天晚上就听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听里面播放的评书和戏曲。

月芳很勤快,嫁过来后,家里的地面被她扫得干干净净,墙上的报纸糊得整整齐齐。

厨房里,她用几块砖头砌了个简易的灶台,做出的饭菜虽然简单,却很可口。

"福运,多吃点,下午还要干活呢!"她总是把最好的一部分留给我。

我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心里既感动又愧疚。

因为有狐臭,月芳没有正式工作,只能偶尔到社队缝纫组帮忙,挣些零钱。

她省吃俭用,每天晚上熄灯后还要洗一遍衣服,生怕自己的气味让我难堪。

1988年冬天,我生了一场重病,高烧不退,医院诊断为肺炎。

那时候厂里的医疗费报销手续很麻烦,月芳跑前跑后,终于把我送进了县医院。

"福运,你可得好起来啊,我一个人可不行..."她在病床前哭诉。

我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一阵阵的疼。

出院后,我发现家里的存款所剩无几,却多了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和一件崭新的棉袄。

原来月芳为了给我补身体,偷偷把她爹娘留给她的银手镯卖了。

"你傻啊!那是你的陪嫁品!"我心疼地责备她。

月芳摇摇头:"那些东西有啥用?你的身体才要紧。"

那是我们结婚的第一个冬天,虽然清贫,却格外温暖。

那时候,纺织厂效益不好,经常拖欠工资。

我们家的日子紧巴巴的,光靠我那点工资和地里的收成,实在是捉襟见肘。

1992年春天,改革开放的春风越刮越猛,个体户开始多了起来。

月芳看我愁眉不展,提出在厂门口摆个小吃摊:"福运,我想试试,听说现在政策宽了,咱们也可以做点小买卖。"

我有些担心:"你一个人行吗?而且你的那个..."

月芳笑了:"没事,我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说做生意又不是去跳舞,有啥关系。"

就这样,月芳起早贪黑地蒸包子、煮稀饭,虽然味道一般,可价格便宜,很快有了回头客。

为了掩盖自己的气味,她总是在身上喷洒一种廉价的香水,混合着汗味和油烟味,倒也独树一帜。

"这女人手艺不错,就是有股怪味。"我常听见工友们这样议论。

每到这时,我都恨不得替月芳遮住耳朵,但她却毫不在意地忙碌着,脸上总是带着朴实的笑容。

"没事,他们说得对,我自己知道。"月芳总是这么安慰我,"总有一天,我会治好这个病的。"

意想不到的转机发生在老厂长生病那天。

那是1992年夏末的一个闷热天气,老厂长吕志国突然晕倒在厂门口,脸色发青,呼吸困难。

周围的人手足无措,是月芳第一个冲上去,从她的小推车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取出几根银针,迅速地扎在老厂长的人中和太冲穴上。

不一会儿,老厂长缓过气来,被送往医院。

原来月芳的父亲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她自小耳濡目染,懂得不少土法子。

这事在厂里传开了,大家看月芳的眼光也变了。

老厂长康复后,亲自来我家吃饭,还帮月芳在厂医务室谋了个卫生员的差事。

"小李啊,你这手艺是祖传的吧?现在这社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老厂长满脸感激。

月芳红着脸:"不敢当,就是我爹教的一些简单针法,救急用的。"

那天晚上,月芳抱着我哭了:"福运,我终于能帮你分担了,不用再被人叫'臭丫头'了。"

我紧紧搂着她:"傻丫头,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月芳在医务室工作,认真学习,很快就能处理一些简单的外伤和常见病。

工友们都说:"贺福运媳妇虽然有点怪味,但人心好啊,看病又不收钱。"

我总是默默地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1993年,是月芳最忙的一年。

那时候,国企改革风起云涌,我们厂也不例外,很多老职工都下岗了。

下岗职工情绪激动,医务室成了他们发泄的地方。

"一个臭娘们也配给我看病?"一个刚接到下岗通知的老工人朝月芳吼道。

月芳没生气,依然耐心地给他测量血压:"张师傅,您先消消气,血压高对身体不好。"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心疼不已:"月芳,你别太累了。"

她却笑着说:"福运,我现在觉得自己有用了,这比啥都强。"

就这样,月芳在厂里慢慢赢得了大家的尊重,但她的狐臭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每到夏天,她都要准备好几套换洗的衣服,有时一天换两三次。

1995年,月芳听说北京的一家医院可以治疗狐臭,她眼睛一亮:"福运,我想去试试。"

我们攒了两年的钱,才凑够路费和医药费。

当时北京对我们来说,简直就像外国一样遥远。

我送她到汽车站,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车流中,心里忐忑不安。

那一个月,我真是度日如年,每天下班后就守在那台半导体收音机旁,生怕错过她的电话。

村里的公用电话只有一台,在生产队部,月芳走前说好,每周日下午打一次电话。

"福运,这里的医生说我这病叫'腋臭',是可以治的,就是手术费用有点高..."电话那头,月芳的声音带着歉意。

我咬咬牙:"多少钱都行,你治好了才是正经的!"

一个月后,月芳回来了,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

她没有立刻告诉我结果,只是每天晚上都早早洗澡,然后穿上她舍不得穿的新棉袄。

三天后的夜里,她突然钻进我怀里:"福运,闻闻,还有味道吗?"

我深吸一口气,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肥皂香。

那一刻,我紧紧抱住她,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月芳,太好了!"

她也哭了:"福运,我终于可以做个正常人了,不给你丢人了。"

我摇摇头:"傻丫头,你从来没给我丢过人。"

就在我们欢喜时,隔壁张家的姑娘被骗婚,男方拿了三千块彩礼就跑了。

"月芳,咱存的钱还剩多少?"我突然问道。

月芳愣了一下:"还有一千五百块,你问这干啥?"

"拿八百块给张家送去。"我说。

月芳二话不说就拿了钱,甚至比我说的还多:"日子可以慢慢过,可人心散了就难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就是我的媳妇,一个有着最柔软心肠的女人。

1996年,我们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宝贝,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叫啥名好呢?"我抱着儿子,心里美滋滋的。

月芳笑道:"就叫贺福星吧,他可是咱们的小福星。"

有了孩子后,日子更忙了,但也更充实。

月芳一边在医务室工作,一边照顾孩子,我则在厂里加班加点,为的是多挣些奖金。

1997年底,令我们没想到的是,纺织厂因为经营不善,面临破产重组。

"贺师傅,你技术好,留在新厂吧。"厂领导找我谈话。

但条件是月芳必须离开,因为新厂要精简人员。

回家后,我把这事告诉了月芳,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没事,我早就想自己开个诊所了。"

就这样,月芳用我们的积蓄在镇上租了一间小屋,挂出了"李氏推拿按摩"的牌子。

刚开始生意很冷清,镇上人对这种小诊所不信任。

月芳不急不躁,每天在门口摆一张小桌子,为路过的老人免费测量血压。

慢慢地,她的好医术和热心肠感动了镇上的人,病人越来越多。

"贺家媳妇手艺真好,我那老寒腿,看了十几年都不见好,让她捏了几次就舒服多了!"

"是啊,人又热情,收费还公道,比医院那些大夫强多了!"

听着乡亲们的夸赞,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2000年,我们购买了厂里的一套两居室职工房,终于有了自己的家。

搬家那天,月芳激动得一宿没睡,在新家里转来转去:"福运,咱们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

我笑着搂住她:"都是你的功劳。"

她摇摇头:"是咱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我们的小诊所也越开越大,从一间小屋变成了三间门面。

月芳请了两个徒弟,教他们针灸推拿的技术,自己则专心研究一些疑难杂症。

2003年,非典肆虐,小镇上人心惶惶。

月芳主动请缨,去医院帮忙照顾病人,还自费购买了一批中药,熬成药汤分给镇上的居民预防。

"多亏了贺家媳妇,要不然咱们镇上可遭殃了!"乡亲们都这么说。

那年冬天,镇政府给月芳颁发了"抗击非典先进个人"的奖状。

她拿着奖状,笑得像个孩子:"福运,你看,我也能为社会做贡献了!"

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我突然想起了当年那个低着头、满脸自卑的女孩,心里一阵酸楚。

2007年夏天,我高中同学组织了一次聚会,地点就在县城最好的饭店。

当年那些笑话我娶了"臭媳妇"的同学,如今多数生活并不如意。

有的下岗后做临时工,有的因为赌博欠了一身债,还有的被媳妇嫌弃而离婚。

而我呢,月芳勤劳持家,我们不仅有了自己的诊所,还在县城里开了家小超市,日子过得殷实。

"福运,你可真有福气啊,娶了个好媳妇!"曾经最看不起我的张建国端着酒杯过来敬酒。

我笑而不语,心里却充满了自豪。

回家路上,我给月芳买了一束她最爱的康乃馨。

"这是干啥?又不是什么节日。"她惊讶地问。

我握住她的手:"今天同学聚会,才知道我是最有福气的人。"

月芳红了脸:"瞎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勤快点吗?"

我摇摇头:"不,你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理解和支持。"

最让我骄傲的是,月芳成了社区有名的热心人,常年义务为老人针灸推拿。

她开办了一个"爱心门诊",每周三为贫困老人免费看病。

人们都说贺福运有福气,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我最大的福气,不是月芳治好了狐臭,而是她那颗永远向阳的心,教会我什么是真正的爱情。

如今,我们的儿子贺福星也长大了,考上了省城的医科大学,说要继承他妈妈的衣钵,做个好医生。

每次看着月芳和儿子一起研究医书的样子,我就觉得这辈子值了。

村里人都说我贺福运真是有福之人,娶了个好媳妇,生了个好儿子。

我常常想,如果当年我嫌弃月芳的狐臭而错过她,那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真正的福气,不是没有磨难,而是在磨难中依然能够看到希望;不是拥有多少财富,而是拥有一颗懂得感恩、勇于担当的心。

每当夜深人静,看着熟睡中的月芳,我都会在心里默默感谢那个决定——娶了这个当年有狐臭的女人,成就了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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