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臭抹什么药能治愈呢(腋臭可以擦什么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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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9
在一次学术交流活动中,我认识了林女士。我是最晚报到的,她刚好一个人住。于是,会务组就将我和她安排在一个房间,我欣然同意了。
晚上,她不停的找我说话,我特别的累,想要睡觉,出于礼貌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洗漱完毕,我们一同去吃早饭。总感觉她身上有奇怪的香味,还混杂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却说不出来奇怪在哪里,和晚上房间的味道一模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早饭之后集合出发,我和大家都不太熟悉。我也是在人群之中跟着大家的步调,服从会务组的安排。她时不时会过来跟我说话,或者问我别人说了什么?我就更加奇怪了。
后来,又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刚好跟她坐在了一桌。她不停的唠叨着,她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会务组的人就又给她另外点了饭菜。但我们吃的饭菜她也一个不落的都吃过了。我的好奇之中又多了一份厌恶,这人太能作了。
白天的参观结束之后,吃完晚饭我就回到房间开始写稿,她也回来了问东问西的。我没怎么搭理她,继续写我的稿子。
而且,我总感觉到房间里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很刺鼻的。我起身打开了窗户。
她又问,你觉得热吗?你可以打个空调呀。大家都要去泡桑拿了,你怎么不去呀?
我一直在电脑上忙着。她看我不说话,慢慢走到窗户边,关了窗户。我刚好背对着她,一直都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然后她气乎乎地走了。
房间里的味道很难闻,我起身想打开另外一个窗户,才发现我先前打开的窗户已经被关上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打开它。
我愤怒的打开空调,忍受着刺鼻的味道写稿发稿,之后就去楼下了。大家都在天然地热水中玩耍,我也愉快的加入其中。
大约12点的样子,同伴们要去吃宵夜了。我不想吃回了房间。我敲门,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帮我开门。
房间里依然弥漫着刺鼻的臭味儿。而且更加的浓烈。
房间里什么味道呀?我说。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呀?她一脸不悦的盯着我说。我很无语,更是无奈。
一夜无语。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一个人去吃早饭。头昏脑胀,无精打采。
吃过早饭,会务组安排我们去阳光玫瑰种植基地参观。
路上,有一个老师问我,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呀?
我吃惊的说,是啊,我基本上一夜没睡,我脸色很差吗?
她诡异的一笑,你是不是和林老师住一个房间?
我说是啊。
那就难怪了。她一副恍然的样子。
为什么呀?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她轻轻的说,林老师有狐臭,我第一天晚上和她住,臭死我了。后来我调了房间,才休息好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
怪不得房间里一直弥漫着刺鼻的臭味,她还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太可怕了吧,我愤愤不平的说。
她之前和我住,我说了她两句,还跟我吵架,熏得我彻夜未眠,会务组的人都知道。这几天搞活动,她一直都不理我。素质太差了,有这病还出差,这不害人吗?
有时候她会喷上药水,狐臭的味道就不太明显了,有时候她不喷,那味道太上头了。
关键是身体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内心的那份龌龊。那么能作,作死得了。吃饭挑三拣四,让人特别反感。
活动还有两天才结束,你今天晚上别跟她住了。否则这身体吃不消呀。
我无奈的点点头,谢谢你啊!确实不能再和她一起住了。
晚上,刚好有一个女孩子去找当地的朋友玩,她让我住了她的房间。这场猝不及防的灾难就此结束了。我真的真的没有歧视过她,还有些同情她,只是忍受不了那个味道而已。
学术交流活动结束以后,大家各奔东西,回到了各自的城市。那位林老师,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和她有任何的联系。
#2022职场年终盘点#
“我作为一个女生是深受狐臭困扰!每年最害怕的就是夏天了,不敢出门。”
“她臭死了,闻着都恶心,怎么学习啊!”
........
在门诊中,我遇到过不少狐臭腋臭的女性患者,都面临着这样尴尬的处境。
尤其处于青春期阶段的花样少女,爱美却自卑,敏感又脆弱。即使小心翼翼的在大热天穿着”长袖”、使用各种各样的除臭用品,也不能掩盖身上难闻的味道。
今天,我就来和大家分享一个12岁女孩治疗狐臭的案例,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
今天,门诊里来了一对母女,年轻的小女孩躲在母亲后面,显得羞涩而腼腆。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妈妈有狐臭的问题,后面才知道,原来是小女孩深受困扰。
小女孩今年12岁,随着身体发育,身体却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腋下的味道越来越重。并且,每次运动后以后,难闻的臭味会加重,令她十分尴尬,在同学和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询问后才知道,原来小女孩的父亲也有类似病史。
程博士科普:狐臭,是一种遗传遗传性疾病。如果父母没有狐臭,子女一般也不会有。父母单方面有,子女遗传概率是50%;如果父母都有,则子女得狐臭的概率是80%。
接下来,我帮小女孩检查了一下,得出了几点信息:
·双侧腋下腋毛稀少
·皮肤无色素沉着
·近距离可闻及臭味。
从小女孩腋臭的程度,以及腋下的患处来看,我得出诊断结果:腋臭(中度)。
由于这次的女腋臭患者,年纪比较小,尚处于发育初期,且腋下的腋毛稀少,所以不适合寻常的手术治疗方式。
再考虑到,小女孩发现腋下臭味的时间较短,只有一年的时间,所以我给她采取的治疗手段是:肉毒毒素进行局部治疗(A型肉毒毒素局部注射)。
肉毒素局部注射治疗:在腋窝处注射肉毒素不但能止汗,还可阻止细菌分解产生异味,最终达到去除狐臭异味的作用。但须注意的是,肉毒素注射的效果维持时间较短,并不是永久性治疗。
经过多次治疗,肉毒毒素可抑制大汗腺的发育,即使不再使用药物,也有长期的疗效。
治疗后三天起效,气味较前明显减轻。皮下瘀斑在两周时完全消退。
治疗三个月后随访,气味偶有发现,一般多在运动后,联合外用“止汗露”,效果理想。
下面,给大家分享一下,治疗三个月后,回访家长时的聊天记录。
了解一下小姑娘治疗后的近况
能够帮助到腋臭患者,我真的很高兴
我的夙愿是:让天下无腋臭,还世界以清香。彻底清除腋臭,让我们共同努力!
一个女人的体香
"喂,王建国,你疯了吧?娶个狐臭女人,这辈子咋过?"村口的老柳树下,几个闲汉看我过来,笑得前仰后合。
我放慢脚步,笑而不语。
那是一九八七年的春天,我刚和李秀兰结婚不久。
我叫王建国,今年三十二岁,土生土长的河北小岭村人。
这个年代,农村里的男人大多二十出头就成家立业了,我这个"老大难"终于解决了个人问题,村里人却不看好。
说起秀兰,我们从小认识。
她家在隔壁柳树村,跟我们村隔着一条小河,小时候常在河边摸鱼捉虾。
秀兰从小就是个出了名的勤快姑娘,在村里的缝纫组做活,手艺在附近几个村子里都有口皆碑。
只是她有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毛病——狐臭。
那会儿农村女孩子大多在二十岁前就嫁人了,秀兰都二十七了,还没说上亲事。
村里的媒婆提起她来都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就是那股味太重。"
记得去年冬天,我鼓起勇气去她家提亲,她娘红着眼圈对我说:"建国啊,你是个好后生,家里条件也不差,咱俩家也是世交,我不想耽误你。"
"秀兰这孩子命苦,这毛病治了好多年都不见好,你可想清楚了。"
我笑了笑,说:"大娘,人好就成。"
"咱农村人,过日子靠的是双手,不是靠鼻子。"
那时候,乡里乡亲的都笑话我,背地里叫我"鼻子不灵光"。
有的还说我是贪图秀兰家的三间砖瓦房,才娶了她。
秀兰知道村里人的闲言碎语,总是低着头,不敢跟我走得太近。
新婚之夜,她红着脸在门外站了好久才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自制的花露水。
"我知道我身上有味道,你要是闻不惯,我就睡外间。"她小声说。
我一把拉过她的手:"咱是夫妻,睡一块儿。"
那会儿正是农村改革开放的年代,生产队刚解散,家家户户开始分田单干。
秀兰嫁给我的第二天,我们就商量着该怎么过日子。
在队里干活一年挣不了几个工分,眼看着城里人生活越来越好,我也心痒痒的。
秀兰提议:"咱们租块地种蔬菜吧,镇上的自由市场刚开,听说菜价不错。"
就这样,我和秀兰承包了村边一块荒地,开始种菜。
每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秀兰就起床摘菜,装筐,然后骑着我爹淘汰下来的那辆破旧凤凰牌自行车去镇上卖。
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
那时候,农村通电时间短,很多人家里还没装电灯,秀兰就打着煤油灯做准备工作。
夏天最难熬。
天气炎热,汗水浸透衣裳,秀兰身上的气味就更重了。
我常看见她趁没人时,偷偷掏出手帕擦汗,然后把湿透的衣服往身上拽一拽。
有时候卖菜回来,她会先到村口小河边洗个澡才回家。
一次我去接她,远远地看见她蹲在河边洗脸,然后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腋下抹了抹。
她不知道我看见了,我也没说破。
市场上卖菜的人多,秀兰怕熏着别人,总是把摊位摆在最边上,远离人群。
有些老顾客知道她的菜新鲜,价格也公道,专门来找她买。
可更多的人嫌她身上有味,绕道走开。
每次看到这种情况,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出的滋味。
有一次,几个小年轻故意凑到秀兰摊前,捂着鼻子大声嚷嚷:"哎呀,这什么味啊,臭死了!"
秀兰涨红了脸,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正好去送菜,看见这一幕,冲上去理论:"你们干啥呢?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哟,这不是'鼻子不灵光'吗?"一个瘦高个笑嘻嘻地说,"娶了个狐臭媳妇,真是绝配!"
我气得脸通红,正要动手,秀兰拉住了我:"算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回家的路上,秀兰一直沉默不语。
晚上,我发现她拿出攒了好久的十块钱,跟我说想去县城医院看看。
"医生早就说了,这病治不好的。"我劝她,"咱钱来得不容易,别浪费了。"
秀兰摇摇头:"我总得试试,不能一辈子这样。"
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们省吃俭用,舍不得花一分冤枉钱。
那会儿,农村人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次肉,秀兰更是能省则省。
她自己缝纫手艺好,家里的衣服都是她做的,连我的裤子补丁都整整齐齐,看不出痕迹。
一年下来,居然攒了一千多块钱。
在那个工人月工资才几十块的年代,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一九八九年冬天,秀兰突然对我说想去县城学医。
我愣住了:"你念过几年书啊就学医?"
秀兰只上到初中就辍学了,家里穷,供不起。
她低着头说:"我只是想跟老中医学点皮肤科的知识。"
"听说县医院的王大夫看皮肤病很有一套,我去跟他学学,说不定能治好我自己的病。"
我明白了她的心思,二话没说把钱给了她。
老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我爹知道这事后,从箱底翻出一个旧皮夹子,里面有两张崭新的五十元大钞,是他这些年的积蓄。
"拿去吧,给秀兰治病。"爹说,"她是个好媳妇,比那些嫌贫爱富的姑娘强多了。"
从那以后,秀兰每周都去县城一次,坐班车去,要花一个多小时。
那几年,交通不便,班车还是稀罕物,一天就三班,她天不亮就得起床赶车。
白天帮我种地,晚上就点着煤油灯看医书。
有时候我半夜醒来,发现她还在灯下记笔记,脸色疲惫。
"你别太累了,"我心疼地说,"慢慢来。"
她抬头冲我笑笑:"我没文化,记东西慢,得多下功夫。"
冬天的农村,没有暖气,屋里冷得要命。
秀兰裹着厚厚的棉袄,手冻得通红还在翻书。
我悄悄在她的茶杯里加了热水,她却舍不得喝,说怕半夜起来上厕所耽误学习。
就这样,她跟着县医院的老中医王大夫学习,风雨无阻。
王大夫七十多岁了,看她这么用功,也很喜欢这个朴实的农村姑娘。
除了教她看病,还经常给她一些草药。
慢慢地,我发现她身上的气味淡了许多,但她从不提这事,好像怕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也装作没注意,只是在心里高兴。
九十年代初,国家政策越来越好,农村开始富起来。
村里人陆续外出打工,有的去了省城,有的甚至去了深圳、广州这些我们听都没听过的地方。
看着大家伙儿都忙着奔小康,我也坐不住了。
"要不咱也出去闯闯?"我对秀兰说。
她思考了一会儿,说:"咱们不如开个小诊所,专治皮肤病。"
"我这些年跟王大夫学了不少,虽然不能开大处方,但一些常见皮肤病还是能看的。"
我有些担心:"可你没有行医资格啊,万一出事怎么办?"
秀兰笑了:"我就开些外用药,不会有事的。"
就这样,我和秀兰在自家院子里腾出一间屋子,挂了块"皮肤科诊所"的木牌。
起初生意冷清,一天也来不了几个人。
很多村民不相信秀兰能看好病,都宁愿多花钱去县医院。
直到有一天,村里李队长的孙子得了顽固湿疹,吃了好几副药也不见好。
李队长的儿媳妇无意中听说我家开了诊所,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
秀兰给孩子看了看,说:"这是湿热内蕴,外用药膏治标不治本。"
她配了一副中药,又给了一瓶自制的药膏,嘱咐每天涂抹三次。
一周后,孩子的湿疹竟然好了大半。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慢慢地,从邻村甚至更远的地方都有人来看病。
那时候,很多人家里还没有电话,只能靠口耳相传。
电视机也是黑白的,能有个收音机就不错了。
但秀兰的名声却传得很快,因为她的药确实有效。
小诊所渐渐忙起来,一天要看二三十个病人。
秀兰怕耽误别人,常常顾不上吃饭。
我心疼她,就帮着抓药、收钱,有时候还炒两个菜,等她忙完了一起吃。
有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秀兰正对着镜子涂抹一种自制的药膏。
她见我进来,脸一红:"这是我研究的配方,对狐臭有效。"
我心里一阵酸楚,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偷偷治疗自己的病。
"效果怎么样?"我问。
她笑了笑:"好多了,你没发现吗?"
我装作惊讶:"真的哎,我最近怎么没闻到什么味道?"
秀兰眼睛亮了起来:"真的?那我的方子有效!"
她兴奋地翻出一个小本子,密密麻麻记着各种配方和用药心得。
"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这个病。"她说,"王大夫告诉我,这病要内外兼治。"
"外用药膏控制症状,内服中药调理体质,再加上饮食调理,慢慢就能好转。"
我拿过本子翻了翻,发现里面记载了十几种不同配方,旁边还有详细的使用感受和效果评价。
有些配方后面打了叉,看来是不起作用的;有些则标了星号,应该是效果不错。
"你这是在做科学实验啊。"我半开玩笑地说。
秀兰认真地点点头:"差不多吧,我想把这病彻底治好,让更多和我一样的人不再受苦。"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门心思"。
秀兰对医学的热爱,不仅仅是为了治好自己,还想帮助更多的人。
这种执着和坚持,让我深受感动。
一九九五年,村里通了电话,我们家也安装了一部,方便病人预约。
那是个黑色的转盘电话机,拨号时"嘀嘀嗒嗒"的声音现在想来还挺亲切的。
这一年,秀兰收了两个徒弟,都是附近村子的年轻人,想学医但没钱上大学的。
秀兰把自己这些年的心得都教给他们,还让他们跟着王大夫学习。
王大夫已经八十多岁了,见秀兰这么用心,很是欣慰,把自己珍藏的一些古方也传给了她。
一九九七年,国家开始整顿乡村医疗市场,要求所有行医者必须持证上岗。
秀兰紧张了好一阵子,怕自己的诊所被取缔。
好在王大夫帮忙,给她写了推荐信,加上这些年她治好的病例颇多,最终通过了考核,拿到了"乡村医生"证书。
诊所正式挂牌,取名"秀兰皮肤专科"。
那天晚上,我们破天荒地开了一瓶二锅头庆祝。
秀兰平时不沾酒,那天却喝了一小杯,脸蛋红扑扑的,像个小姑娘。
"建国,这些年苦了你了。"她靠在我肩膀上小声说。
我摸摸她的头:"傻瓜,咱们是夫妻,同甘共苦是应该的。"
进入新世纪,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诊所扩建了,从原来的一间屋子变成了三间。
我们添置了新设备,请了护士,每天的病人越来越多。
很多人慕名而来,有的甚至从外省赶来看病。
秀兰研制的狐臭药膏也有了名气,不少人用了都说效果不错。
有个药商想收购她的配方,出价五万元。
那年头,五万块可不是小数目,我心动了,但秀兰却坚决不卖。
"这配方是王大夫传下来的,加上我这些年的心血,不能卖。"她说,"再说,卖了配方,那些和我一样的病人找谁去?"
二零零七年,我们的诊所已经成了县里小有名气的中医皮肤科。
那年秀兰四十七岁,头上已经有了不少白发,但精神比年轻时还要好。
她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是一套太极拳,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
即使到了冬天,她也坚持这个习惯,院子里常常能看到她瘦小的身影在晨雾中舞动。
那天,县电视台来采访"最美乡村医生",记者问秀兰为何选择学医。
她笑了笑说:"因为想治好别人的痛苦。"
只有我知道,她最初是为了治好自己的痛苦。
采访结束后,记者悄悄问我:"李医生以前是不是有狐臭?我听老人说起过。"
我笑着摇摇头:"那都是传言,我跟她这么多年,从没闻到什么怪味。"
记者半信半疑,但也没再追问。
回家路上,秀兰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替我遮掩。"
我握紧她的手:"傻丫头,说啥呢。"
如今,秀兰已经完全没有了狐臭,诊所里每天人来人往。
她研制的药膏经过改良,不仅对狐臭有效,对多种皮肤病都有很好的疗效。
乡亲们见了我都说:"建国,你真有福气,娶了个好媳妇!"
"当初那些笑话你的人,现在有病也来求秀兰治呢!"
我只是笑而不语。
二十年前,谁能想到一个农村姑娘能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远近闻名的医生?
谁能想到那些嘲笑我们的人,现在会对我们敬佩有加?
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是秀兰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是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坚持,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前几天,秀兰的一个病人送来一幅字,上面写着"妙手回春"四个大字。
秀兰看了,笑着说:"这是给咱们俩的。"
"没有你这些年的支持,我什么也做不成。"
我摸着她的手,那双曾经粗糙的手如今已经变得柔软。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眼角的皱纹、额头的纹路,都记录着我们共同走过的艰难岁月。
但在我眼里,她永远是那个站在河边,羞涩地朝我笑的姑娘。
真正的福气不是现在的荣华,而是那些艰难岁月里,一个女人默默忍受、不懈努力的坚韧与大爱。
那种香气,比任何体香都要芬芳持久。